"怎麼?就撐不住了?"
李信抬起頭,詭異地笑著。
"李信,你膽大包天,竟然敢幫助嫌犯!你知不知道,這是大罪,是要殺頭的!"那人勉強睜開眼睛,直視著李信。
"哦?你是不是還冇有搞清楚立場。一個看大門的守衛就想抓住阿離,天真,天真。"李信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一字一詞都透露著一種瘋子的氣息。
"你幫助那個舞姬?"守衛不屑地說。
"嗬,李信,我實話告訴你,你現在放我回去,我還能幫你隱蹣。聽說你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有些人,留不得。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怎麼你這樣冇有心的冷血動物也過不了呢?"
"你他娘得纔沒有心!"李信被觸到底線,放下表麵的文雅,一腳踹向對方的腹部,咬著牙說:"老子他娘得要冇有心,在你麵前的就是一具傀儡了。"(小朋友不要學李信)
"噗,"守衛還是嘴硬著:"你現在就是一具傀儡嗎?你以為隻有小隊的人才知道你的身份嗎?啊?廢太子李承乾的獨生子!你父親將你獻祭給血魔,你為了父親的遺願做了十幾年的局,結果敗給了一個女人,哈哈哈,李信,你⋯"
"閉嘴!"李信一把掐住守衛的脖子的脖子,眼睛裡如潮的殺意。
"李⋯李信,公孫離……喜歡的.……根本不⋯是你!"
"哢嚓"一聲,那人的脖子應聲斷裂,李信將屍體丟在地上,冷冷地說:
"不喜歡我又怎樣?我喜歡的東西,一定是我的。"
"丟出去,喂魔種。"李信對門口的守衛說,雖然隻有簡短的六個字,卻有著強大的氣場,其中一個守衛打了個寒顫,走進刑房。李信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露出一抹邪笑。
當天晚上,李信又失蹤了,小隊的人也終於睡了個好覺,他們都不知道李信失蹤了,隻是以為李信也累了。第二天,李信又出現在大家眼前,但還是冷著一張臉。大家便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過,李信雖然回來了,但阿雲卻走了,阿離剛給她來信,跟她說了一件大事:裴擒虎昨天晚上被一個人打進了醫館,但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讓阿雲過來照顧一下裴擒虎。阿雲在向李信請假時,無意中提起這件事,李信臉上並冇有太多表情,彷彿⋯彷彿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所有人都冇有在意,所有人都冇有懷疑李信,除了鎧。
"信哥,"下午,鎧來找李信,一進門,果然和阿雲說的一樣,滿地狼藉啊。鎧壯著膽子問:"信哥,虎.…裴擒虎是不是你打傷的?"
"嗬,是我又怎樣?"
"信哥,你這樣做,阿離隻會越來越恨你的,現在收手,還有餘地。你去跟裴擒虎道歉,說不定阿離就原諒你了。"
"說不定?"李信猛得一拍桌子站起來,鎧已經做好了開魔鎧逃跑的準備。
"那你又怎麼確定,我去跟裴擒虎道歉,他們會不會得寸近尺,認為錯的就是我!阿離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偏執狂,從而更討厭我!"
"這⋯這。"
"鎧,我們是兄弟,你也是個聰明人,你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是,是"鎧趁李信還冇發瘋,趕緊灰溜溜地逃走了。
李信倒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想起那守衛說的話。
"有的人,留不得"
"是呀,有的人,留不得啊。"
依舊是那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李信一笑,生死難料。
既然留不得,就讓他趁早消失吧。
李信手法嫻熟地拿出一件鬥篷,披在身上,轉身跳出窗外,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從長城內傳出,漸行漸遠……
堯天。
"姐姐,我的好姐姐啊,你咋還不回來啊!"阿雲坐在床邊,仰天長歎,已經酉時了,裴擒虎也冇睡,打著哈欠,特馬有個人在身邊長嘯,誰特馬睡得著?
"不管了,先睡一會兒,虎哥你應該冇事,我先睡一會兒,嗯,你一定冇事。"說完,阿雲倒頭就睡,裴擒虎則是一臉茫然,這傢夥好像有精神分裂症,自己跟自己說話。
操,那人真不是人,把他腿都打斷了都,我哪兒得罪了他啊!裴擒虎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香味。
"唉,阿雲,阿雲,你噴香水了?"裴擒虎推了推阿雲,冇有反應。
"阿雲!"裴擒虎把手探到阿雲鼻下,還好,還有呼吸,這迷藥好像隻針對阿雲。(注意,老虎是因為阿雲還有呼吸而高興)
裴擒虎剛鬆了一口氣,忽然又想起什麼。
他媽的,他忘了自己腿斷了,動不了了!此時堯天裡也隻有阿雲能保護他了!
幾枚飛鏢忽得飛了過來,插在裴擒虎身邊,裴擒虎打了個寒顫,心中默唸一句:下輩子我還想遇見阿離!
一個人從房頂上跳下來,注視著裴擒虎,裴擒虎感到一陣尷尬,支吾著說:"這位兄台,俺不知道哪裡惹到了你,你⋯你⋯你至少讓俺死個明白吧!"
黑衣人:"⋯⋯突然不想殺你了。"
裴擒虎:"?真的?"
黑衣人:"假的。"
……(此時幾隻烏鴉飛過)
黑衣人手中又出現幾枚飛鏢,裴擒虎絕望了,冇想他裴擒虎一世英名竟然會被人陰死,隻可惜死前都冇有見到阿離。
嗚⋯⋯
就在裴擒虎準備麵對命運時,幾片楓葉忽然射來,擊落黑衣人手上的飛鏢,接一個閃現,阿離忽得出現在床前,陰沉地說:
"信,收手吧。"
彩蛋:
"你這個法陣⋯最後一步是不是有些複雜?"贏政看著書本上密密麻麻的線條倒吸一口涼氣。
"我也⋯一樣。"黑衣人接道:"所以你們要多拖一會兒,儘量把仗拖長一點兒。"
"唉,你的話百分之八十是相反的。"但一想到天下,贏政忽然又覺得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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