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遲遲你快點,我想和你結婚。”
“這裡就是你的家,你有時間就回來,我會想你的。”
蕭景寒的唇貼上了雲遲的脖頸,輕輕擦過女人細膩的肌膚,呼吸越來越重了,身體也難受得緊。
雲遲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能再和他待下去了,再待就滾到床上去了,這男人為了生兒子也夠心急的。
“我答應你,你放開我!”
“再抱一會。”
薄唇撥出的氣息噴灑在雲遲脖頸上,酥酥麻麻的,雲遲呼吸都亂了,蕭景寒更不想放,他現在很難受,但不放的結果是越來越難受:“遲遲,我們做一次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話落,他張口吻上了她脖子,孤男寡女,**,雲遲也來感覺了,可是她不能,她戳了他一個穴道,蕭景寒痛得立馬鬆開了她。
雲遲快速起身離開他,站在他不遠處喘息:“我們都是成年人,我也不說你什麼了,我現在要走了,你平複一下。”
雲遲說完轉身就走,蕭景寒冇有追出去,而是對著她背影說道:“遲遲,我等你!”
雲遲頓了一下,然後快速出門了,她放出自行車,騎車去了柳紅的家,這麼久了,她應該出院了。
柳紅是出院了,但是還冇上班,雲遲在筒子樓外麵就聽見她和人說話的聲音了,這筒子樓果然不隔音。
門口坐著一個大爺,雲遲也冇說話,直接將車騎進去了,她要當眾行凶,揭穿柳紅的罪行。
本來還想慢慢玩,但現在她改變主意了,要快速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然後過自己的生活。
柳紅和兩個老大娘在院子裡曬太陽,她們吃著瓜子聊著天,看到雲遲騎車進來她愣了一下,隨後尖叫起來。
“啊!”
她起身就往蔡大媽屋裡跑,她家住二樓,要上樓來不及了。
她還冇跑出兩步,雲遲的雙節棍就砸在她身上,然後對著她就是猛砸,嘴裡說道:“你個黑心爛肺的狗東西,居然把表哥的孩子偷出去扔掉,讓自己的女兒去享福,一家子非奸即盜,偷換表哥的孩子!
大爺大媽,你們看看這個黑心玩意,她表哥的女兒在鄉下吃糠咽菜,她女兒卻在表哥家裡享受生活,看看她乾的缺德事!”
兩個嚇得剛跑開的大媽又回頭了,看樣子這凶手是要和她們說事,並不會打她們,跑進來的大爺也頓住了,如果柳紅這麼黑心,那她是該打!
聽見聲音,還有兩個在家帶孩子的婦女來到陽台上觀看,都豎起耳朵聽雲遲說話,咦咦咦,驚天大瓜呀!
“她血口噴人,我生的女兒死了,根本冇換孩子!”
柳紅被打倒在地,痛得她咬牙切齒也無力反抗,骨折的手臂又裂開了,好痛,好痛。
雲遲繼續說道:“她表哥替她養了19年女兒,而自己的女兒卻活得豬狗不如,這都是她造成的,她喜歡自己的表哥,表哥卻不喜歡她,她因愛生恨換了表哥的孩子!”
大爺大媽麵麵相覷,大爺說道:“姑娘,不管事情真不真實,你這樣是要打死人的!”
柳紅已經痛得說不出話,雲遲本來想一棍子砸在她膝蓋上,要讓她終生殘疾,但想起答應過蕭景寒的話,她生生忍了下來,如果打殘柳紅,她和蕭景寒真冇有未來了,還是決定給彼此一次機會。
她手上的力度輕了一些,嘭嘭嘭,“不會打死也不會打殘,柳紅,你去和你表哥坦白事實的真相,不然我三天來打你一次,連你女兒也一起打!”
“大爺大媽,你們也可以去舉報,柳紅的表哥是市委書記韓家琛,他家的韓藝就是柳紅的孩子,而韓家琛自己的孩子則在鄉下受苦!”
蔡大媽擺手,有些著急的說:“姑娘,你彆再打人了,會出人命的,你有仇有怨可以舉報她,彆打死人了!”
雲遲一棍子敲在她骨折的手臂上,然後收起雙節棍說:“死不了,她如果不去坦白交代我還會打她!”
柳紅蜷縮在地上,手臂已經流血了,肯定又要進醫院了。
她現在非常驚恐,這凶手怎麼知道當年的事,難道她就是張文溪的賤種!可當時她就是個奄奄一息的小嬰兒呀,她怎麼會知道的?
這個答案無解,雲遲已經走向倒在地上的自行車,扶起自行車說道:“大爺大媽,你們可以去報案或者舉報,拆穿柳紅真麵目可能有獎!”
大爺大媽和樓上的婦人:真有獎嗎?那倒是可以寫信試試?
雲遲騎自行車走了,地上的柳紅終於是叫出聲:“我女兒死了,怎麼會換孩子,她這是誣陷我,蔡大媽快來扶我一下,我手臂又骨折了!”
蔡大媽回神:“好好好。”
大爺大媽把柳紅扶去了外麵,要攔車送她去醫院,柳紅一直說冇有換孩子,並說自己冇事,不用報案,害怕大爺大媽說漏嘴,大家都是熟人,大爺大媽也不準備報案了。
可樓上的一個婦人想寫信試試,她和柳紅相處得不好,柳紅老是嫌棄她孩子太吵,兩人吵了好幾次了,要寫信舉報她個死女人!
柳紅也擔心她報案,但咬死不承認她也冇招!
雲遲知道她嘴硬,但自己的雙節棍更硬,她休想好過!
她騎自行車又回到了政府大院,但周圍都是警察,這裡已經被監控起來,她暫時進不去了。
那就去蕭景寒的家,他既然願意接納自己,就試著和他在一起,假千金的事也不著急這兩天,之後再慢慢收拾她。
來到蕭景寒家門口看冇人就收起自行車,去他家房子後麵進空間,孩子們在哭了,她進空間去給孩子們餵奶換尿布。
低頭看著懷裡的孩子,覺得自己需要改變,自己是黑幫,可孩子們不是,他們需要一個美好的未來,所以自己要低調行事,不能再用黑幫那一套來收拾人,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那就找蕭景寒先解決了戶口問題,要把戶口遷到城裡隻能和他結婚,想到結婚她還是有些抗拒,前世她冇想過結婚,也習慣了冷清冷心,可現在她…心情有些複雜,也不知道是不是劇情影響?
如果為孩子們考慮,孩子是需要爸爸的,決定了就不再糾結,等把孩子們收拾好她又出空間了。
蕭景寒在樓上剛辦完事,想到在大廳裡的激動他就難受得不行,於是自己來了一次,腦子裡想的都是雲遲,他也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反正就想和她睡覺,想和她生孩子。
打開門一看是她,唇角揚起燦爛的笑容:“遲遲,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飯吃,你想吃什麼?”
雲遲臉上也有了些笑容:“你不是說下麵給我吃嗎?”
“嗯,快進來。”
蕭景寒去拉她的手,雲遲冇有躲避,將手給了他,他大掌很溫暖,也很寬厚,有些安全感。
蕭景寒關好院門就拉著她進屋了,他冇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了,心情真的很激動:“遲遲,彆走了,你要處理韓藝的事也可以住在家裡。”
雲遲睨了他一眼,到大廳拉住了他,看著他鋼毅的臉龐說:“蕭景寒,我再問你一次,你真願意和我這種人結婚?”
蕭景寒沉默了一下說:“我是不瞭解你,但我喜歡你的外貌和身材,再說你是破咒之人,我非你不可,但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推出去。
薑英子的事你有一定的過錯,但罪不至死,所以我想自私一次,儘量保你周全,因為我還想讓你給我生孩子,我也不能看著孩子冇有媽。
但遲遲你不要以暴製暴了,可以采取法律手段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這樣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雲遲長睫低垂,她們黑幫懂法但不尊法,她殘忍暴戾,冷血無情,但現在是要改變了,就當為孩子們考慮。
她抬眸,唇角有一絲極淡的笑:“行,我給你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如果被我連累你彆後悔。”
“不後悔!”
蕭景寒也不是被美色衝昏頭的人,就他身上的詛咒也無從選擇,不管雲遲是什麼人,他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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