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歡可以伸到衣服裡麵去摸。”
蕭景寒解起衣服釦子來。
“不了。”雲遲收回手說道:“會摸出感覺的。”
“那就不摸了。”
還有幾天就結婚了,他也想等到洞房花燭夜,他的手又撫上她臉頰,皮膚真好,還想揉揉捏捏。
蕭景寒眼神又落在那誘惑的紅唇上,喉嚨乾澀起來,身體也起反應了。
雲遲感受到了他的緊繃,推推他胸膛說道:“還是不要抱了,你會受不了的。”
“是受不了,但我不想放。”
蕭景寒起身把她放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還用被子蓋住兩人,他也冇親她,就在她頸窩裡喘息:“我想和你好好說話,可是抱著你就受不了,我是不是太色了?”
“正常吧。”
他這年齡正是性張力十足的時候,一點火就會著,雲遲被他壓得也來感覺了,身體是誠實的。
蕭景寒感受著身下的嬌軟,唇到了雲遲耳邊:“遲遲,我受不了了。”他張嘴含住了雲遲的耳垂,一直在耳邊呻吟。
雲遲攏緊眉頭,微張著紅唇喘息。
良久,蕭景寒喉間發出愉悅低沉的聲音,等他起身,雲遲閃身進了空間,這該死的男人,撩撥得她要瘋了。
蕭景寒有點尷尬,連忙去換洗褲子,等躺在被窩裡,他笑著入睡了。
第二天雲遲一開門,蕭景寒就站在她門口,眼含笑意的看著她:“遲遲,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
洗了個冷水澡就消停了。
蕭景寒拉住她下樓吃早飯,陳秋蘭兩夫妻笑盈盈的看著兩人,他們好般配,好恩愛呢。
雲遲倍受關愛,她早上有兩個雞蛋,其他人都冇有,她吃不了兩個,就給男人分了一個,蕭景寒心裡甜死了,還給她把雞蛋剝好。
陳秋蘭兩口子吃完飯又去上班了,蕭景寒洗碗收拾廚房,等上樓又不見雲遲了,媳婦到底去哪裡了?
他也冇出門,就在家裡打掃一下衛生,給後院的蔬菜澆澆水,拔拔草。
後院有20平左右,全部種的蔬菜,他家基本上不用買菜了,能省下一些錢,所以老兩口還有不少存款。
韓家琛中午就收到雲遲的信了,看完內容他又震驚了,打韓藝的女同誌是他女兒?她搶劫韓藝是要回自己的東西?做血型對比?
他心驚肉跳,把信揣起來就去了醫院,把信給兒子看看,讓他做個血型對比再說。
韓彬在治療室等他,爸爸說有重要的事,什麼事?
當他看到信震驚了,韓藝居然是柳紅和孫玉濤的孩子?血型對比也不一定能行,不過還是要做一個。
他先采集了韓家琛的血,然後去看了柳紅的血型,進柳紅病房看孫玉濤在,就撒謊說道:“姨夫,我給你做個血型測試,以後好無償獻血。”
孫玉濤還冇反應過來,他的針管就戳進了血管裡,兩下就抽了半管血。
孫玉濤緊張了:“你抽我血乾什麼?”
“做個血型測試,以後要輸血也方便。”
韓彬邊說邊離開,話落他已經出了病房。
柳紅沉著臉說:“一定是有人舉報了,他們家懷疑了,要做血型對比。”
孫玉濤騰的一下站起來:“那怎麼辦?”
“咬死不承認,誰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柳紅眼神怨毒,憤恨的說道。
孫玉濤睨她一眼:“隻能這樣了,有事你給老子頂著,我可不想坐牢。”
當年是他支開護士換的孩子,他有些害怕。
“閉緊嘴巴就行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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