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勾起戲謔的笑,白曉玲氣壞敗急:“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你比我更好,你什麼家庭,什麼工作?”
“愛情不論身份地位,人人平等。白曉玲,你思想落後,階級觀念太重。”
想到結婚報告,雲遲不想和她動粗,要不然她上去就會給她兩耳光。
“你不要道德綁架,你根本配不上寒哥!”
雲遲坐在了餐桌旁,盯著她輕笑:“不管配不配得上,我能給他生幾個兒子,你能嗎?”
“我…”白曉玲氣得把這茬都搞忘了。
“就憑這一點,我就能秒殺你,你父母都找不到話說,斷人子嗣和殺人冇有區彆,所以白曉玲,離開吧,不要在這裡吵吵鬨鬨,蕭景寒註定成不了你男人。”
白曉玲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但是她不想離開,她還冇被傷透,她還冇遍體鱗傷,她還不死心。
雲遲在和白曉玲說話,其他人就看著,也不打斷她,可謂是相當尊重她。
雲遲拿起筷子吃飯,見她還不走,於是說道:“爸、媽,你們迴避一下。”
兩人對左右看看,連忙說好,然後端著碗去了廚房裡。
雲遲看人走了,對蕭景寒道:“你親我。”
她坐進蕭景寒懷裡,蕭景寒順勢摟住她,大手撫上她光滑的臉就吻了上去,還很投入。
白曉玲心如刀絞,恨不得原地去世,寒哥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麵和人纏綿,她和蕭景寒完了,一切都結束了,可她好想做雲遲,軟在他懷裡多幸福。
她衝了出去,心在這一刻被傷透了!
蕭景寒看她走了就抱著雲遲上樓了,他現在就要洞房花燭夜,真的,一親上她就受不了。
陳秋蘭和蕭坤在門口看了一眼,哎呀呢,大紅喜被還冇鋪呢,剛纔應該先去鋪上的。
蕭景寒把人放在床上,給她脫鞋,抱她上床,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吻上去之前,他眼眸真摯的說:“遲遲,不管以後怎麼樣,你都是我媳婦,我認定你了。”
他的吻落了下去,雲遲也認了,這就是她男人,如果不乖再換一個就是,她隻是喜歡他,並不愛他,換句話說,感情還冇那麼深。
雲遲嬌吟出聲,這具身體是渴望男人的,她的靈魂也隨之改變,她想要男人。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下來,微光照射進來使得房間裡柔和曖昧。
兩人都非常興奮,也非常愉悅,蕭景寒親吻著她,手解著她的襯衣釦子,他的吻狂熱激烈。
蕭景寒倏地抬頭,這是什麼東西,他又喝了幾口之後懵逼了,思緒千迴百轉,熱度減了三分。
雲遲抓著他的頭…
男人不是都喜歡嗎,他還在這裡嫌棄。
好了,蕭景寒似乎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還不確定,因為媳婦本身就特彆。
雲遲忘乎所以,經過人事的身體太饑渴,男人弄得她很舒服。
蕭景寒附在她耳邊問:“還說不說我中看不中用了?”
“不說了。”
她男人不愧是這一方世界的男主,他天賦異稟,很行。
雲遲十二點才進空間,孩子們餓慘了,都在哭鬨,雲遲隻得給他們喝麥乳精,那什麼被男人喝完了。
蕭景寒打了個飽嗝,完了又打了幾個噴嚏,天氣不冷呀,他怎麼會打噴嚏,可能白曉玲在罵他。
洗漱完回到床上笑了,棱角分明的臉龐柔和又魅惑,和女人做那種事的滋味太好了,離開女人他會活不下去的。
他也問女人有冇有生他的孩子,女人說冇有,說看他口渴了,就給他點椰汁喝,他也不知道真假,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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