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感覺頭疼,她張了張嘴:
“我,我是去了河邊,還看到你和你那個後媽吵架了,可我冇有推秀兒啊,我為什麼要推她下去。”
冬天咬唇,怒瞪著她不說話。
其實這也是他很想要知道的,他不明白,春花為什麼要將妹妹推下水去,即便是林月要害秀兒,他都不會這樣難以理解啊。
冬天倔強的看著她,顯然對她的辯解壓根不相信。
這個女人,比後媽還可惡。
後媽好歹不會覬覦他的爹爹,而且很直白,是她乾的壞事,絕對會承認。
起碼在冬天看來,這種女人很坦蕩。
可春花就不同了,每次來他家裡,都要裝出一副很喜歡他們的樣子,其實目的都是他爹。
她以為他是孩子不懂嗎?
現在,他又怎麼可能相信她辯解的話。
“你彆以為我會相信你。就是你把我妹妹推下水的。”冬天憤怒的低吼。
“我冇有,你少誣陷我。”春花也跟著低吼。
兩人再次對峙起來,兩人在外麵吵嚷的時候,屋子裡的人聽到了聲音,很快開門出來了。
“你吵什麼呢。這不是冬天嗎,你來乾什麼?”春花娘長的白白胖胖,一身黑白格子的粗布衣看上去還挺精緻的,她開門看著春花問了一句。
“哼,你女兒是壞人,她推我妹妹下水。”冬天扭頭氣呼呼的朝著春花的娘怒吼。
春花娘皺眉頭:“你個臭小子,你胡說什麼。我女兒還冇嫁人呢,你就這樣出去亂說,我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
春花娘也是個厲害的,上前揪著冬天的衣領就往外扯。
“臭小子,滾回你家裡去。”
冬天就算怎麼凶,也畢竟是個孩子,大人怎麼能真的放在心上。
冬天被扯得一個趔趄,幾乎是剛剛站穩了,便被春花娘推的一個趔趄。
冬天手舞足蹈的,總算是找到了平衡,穩住了身體。
他氣呼呼的轉頭,怒氣沖沖的瞪著春花娘:
“你推我。就是你女兒推我妹妹下水的,你休想包庇她。我要去大隊上告你們。”
冬天氣呼呼的轉身就走,春花娘見狀幾步追上,伸手抓住了冬天的胳膊:
“你小子給我站住。”
春花娘剛說完,冬天忽然轉頭,抓住了她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個小崽子還學會咬人了。家裡的,快出來,有人欺負你媳婦啦。”
春花娘大嗓門子,嗷的一嗓子震得身邊的冬天耳朵嗡嗡響。
房門推開,春花爹出來了,他出來的時候,手裡還拎著一根擀麪杖,上麵沾了不少的棒子麪。
“咋回事。咦,這不是那個小崽子,他來乾啥。”春花爹揮舞著擀麪杖,指著冬天問。
冬天氣鼓鼓的瞪眼:“你女兒殺人。我要去告你們。”
春花娘氣得嘴都歪了:“你個小崽子,越說越邪乎了,今兒我非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可。”
說著春花娘一把抓住了冬天的手腕,往死裡捏他的骨頭。
冬天孩子小,本就是長身體的時候,小胳膊細腿的,哪裡經得住這個。
冬天吃痛,嗷嗷叫著掙紮,也正是因為太過用力,胳膊被扯脫了環。
“啊!”這次春花娘鬆了手,可冬天卻疼的滿頭大汗。
“把他丟出去。”春花爹看了一眼,不屑地冷哼。
春花皺眉,想要管卻不敢吭聲。
春花娘看了自己爺們一眼,上前就要抓住冬天給丟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麵響起了暴喝的聲音:
“住手。”
聲音落地,林月從外麵衝了進來,她不是空著手來的,手裡也拎著兩根擀麪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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