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的事,我認罰,我給錢。你兒子的事,我認打,不就是三下,來吧。”
林月冷笑:“各位鄉親,你們可都聽到了,是她自己要認罰讓我打的啊,打壞了可彆怪我。”
“聽見了,我們都聽見了。”
“對,我們作證。”
“青山媳婦,你就放心的打吧。”
外麵的人七嘴八舌,氣得春花娘一張臉鐵青。
“打之前,先把我女兒的醫藥費賠了。一百塊。”
“冇錢!”春花娘瞪眼。
“怎麼地,你想要賴賬啊。”
“什麼賴賬啊,誰家家裡放著一百塊那麼多啊。冇錢。”
“冇錢也行,寫欠條啊,就算我借給你的,每天按照三分利算好了。”林月笑的見牙不見眼。
春花娘氣得肝都疼了:
“你,你當著孩子的麵就這樣訛人,你還要臉不。”
林月瞪眼:“臉,要了乾嘛,能當飯吃,你見過誰家熊瞎子臉皮薄的。彆廢話,要麼給錢,要麼寫字據。要麼讓你男人坐牢去。”
林月的話說完,圍觀的人鬨堂大笑。
“我發現青山媳婦是很不要臉,但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強多了。我咋就有些稀罕她了呢?”
“可不是,貪婪都貪婪的直白,讓你無話可說。”
“誰叫春花家的欺負人家了,活該了。”
聽著外麵議論的聲音,春花娘已咬碎了一口老牙。
她無奈的點頭,轉身進屋,很快拿著一摞錢出來了。
“給你,一百塊。”
林月不客氣的接過來,低頭看了看那一摞的毛票子,也不嫌棄,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數起來。
數完皺了皺眉頭:
“還差十一塊九毛。”
“你,彆太過分了。”春花娘氣呼呼的吼。
“廢什麼話,說好了一百,一分錢都不能差,你要是去坐車,差一分錢你看讓你上車不。”
林月冷笑著晃了晃手裡的票子,不依不饒。
春花娘梗脖子:“冇有了。”
“冇有就寫字據。”
“你,你還有完冇完了。”春花娘要哭了。
“說好了一百塊,差一分錢都不行,快點給錢。我告訴你啊,要是因為你磨嘰,耽誤了我兒子治療胳膊的時間,再因此落了什麼病根的,我跟你冇完。”
“我真冇有了。”春花娘都要氣哭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道弱弱的聲音:
“我,我有,我給你拿。”
眾人齊刷刷看向了聲音來源的地方,當發現是春花爹的時候,春花娘怒了。
“你哪裡來的錢,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
春花爹冇敢看她,轉頭進屋拿錢,時間不大將錢拿出來了,遞給了林月。
林月接過來數了數:“嗯,不錯,數目剛好。”
春花娘氣得頭髮都要立起來了。
“你,你個殺千刀的,你居然學會私藏了,你,你等著……”
春花爹瑟縮的看了看自己媳婦,冇敢吭聲。
林月不耐煩地打斷了春花娘:
“彆廢話,還有帳冇還完呢。”
春花娘氣得磨牙,惡狠狠瞪了自己男人一眼,扭頭看向林月,也豁出去了。
“不就是捱打嗎?算個什麼事,來吧。”
林月嗤笑了一聲,轉頭看向了冬天:“過來。”
冬天驚訝地指了指自己:“我的胳膊不能動了。”
“你不是還有一個胳膊。”林月不悅的道。
“男子漢大丈夫,自己的賬自己討要,假手彆人算怎麼回事。”
冬天臉色發黑,但還是走了過去。
林月將伸手拽了春花娘丟在地上的爐鉤子過來,塞給了冬天,然後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冬天眸光一下子亮了。
“這樣也行?”
“當然了,事情解決的辦法有很多,不一定要用暴力。”
冬天連連點頭,邁著小腿到了春花孃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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