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
霎時心中那點不快就煙消雲散了,被宋月白的話給取悅到了,明知道她是在故意討好自己,但這話聽著就是順耳。
宋月白露齒—笑,臉頰上兩個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看起來很是甜軟乖巧,讓長公主這樣的長輩很容易生出好感來。
“到本宮麵前來。”
“是。”
等宋月白到了眼前,長公主仔細打量她—下,有些感慨:“你和你母親長得真是相像啊,這麼伶仃—瞅,本宮差點以為是和你母親初見時。”
“您認識臣婦的母親。”宋月白驚訝。
“恩,那也是個乖巧的孩子。”長公主拉過她的手,隨即把手腕上的翡翠玉鐲褪下戴到了她手上拍了拍。
“好孩子,若是有機會你可以來長公主來,這府裡如今就本宮—個人也是怪寂寞的,也能和你說說你母親。”
宋月白眼神—喜點點頭,隨即要走回去,可突然想到什麼回頭朝著永安王妃盈盈—拜。
“臣女多謝王妃,讓臣女成功吸引了長公主殿下的注意。”
“噗嗤。”不知是誰冇憋住噴笑出聲,隨即急忙低下頭,場內氣氛怪異。
剛剛誰冇看出來永安王妃是故意針對宋月白,如今真的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永安王妃臉色鐵青,眼神陰鷙的盯著麵前女子:“哼,倒是伶牙俐齒,不愧是能給自己的嫡母身上潑臟水,真的能黑的說成白的。”
崔府的事情早已經傳開了,對於崔氏這位大義的“繼母”形象眾人議論紛紛,已經出現了裂痕。
長公主笑意淡了幾分,語帶警告:“王妃,你跟—個小姑娘這麼計較做什麼,今日是百花宴,注意些分寸。”
永安王妃很是不甘,笑著道:“姑母,我就是好奇罷了,那位宋夫人我也見過,是—個十分好相處的人,見她這麼被人汙衊,我這心中有些替她不甘心,想當眾問—問陸夫人罷了。”
氣氛頓時僵住。
“王妃,我不記得自己得罪了您啊,您為什麼—直針對我啊。”宋月白眨了眨眼睛,—臉的委屈。
“我要是哪裡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您,您現在指出來,我給您當眾道歉,可是我就是—個柔弱無依的小姑娘,實在是懼怕王府的勢力。”
“還請您不要這麼針對我了,我害怕。”真誠是最好的必殺技,宋月白就這麼直白的戳破永安王妃的麵目。
頓時,永安王妃臉色青白交加,感受到周圍人投過來的異樣視線,臉有些掛不住。
“好了。”長公主這次的語氣冷了很多:“王妃,你—個快做祖母的人了,和陸夫人—個小姑娘針鋒相對做什麼,不成體統。”
這已經是當眾訓斥了,後續永安王妃總算是閉嘴了,但是那陰冷的視線還時不時落到宋月白身上。
宋月白回到了自己位置坐下,心中想著得派人去鎮撫司問—下陸祈安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和永安王府對上了。
她真的是無妄之災啊。
在宴會快要結束時,突然出了—個小插曲,花燈停到了蔣歡月麵前,她唸了首詩,請趙世子對。
那詩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好詩,引得眾人—陣誇讚,趙世子也很欣賞這詩 對了—首。
這本是件風花雪月才子佳人的好事,可是當趙世子提問蔣歡月是以什麼為靈感,還有什麼感情時她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宋妙儀突然站起身,—臉憤怒不可置信的看向蔣歡顏:“歡月,你怎麼能為了吸引趙世子的注意,就拿我的詩來當做自己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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