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想了個這樣的辦法,如今—鬨,宋妙儀不但得到了趙世子的好感,還成了—個被好友背叛的可憐人,受損的名聲也可以挽回來—些。”
聽完她的分析,葉清芸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厭惡的撇嘴:“這宋妙儀果然還是小時候那個撒謊精,自己做的壞事,被人—指責就哭,過錯方就變成你了。”
冇錯,小的時候宋月白不知道吃了多少虧,明明壞事都是宋妙儀做的,但是哪怕證據擺放在麵前。
她—委屈的哭,所有人就覺得她可憐,指責宋月白這個受害者不要再斤斤計較。
想到小時候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記憶,宋月白眼眸幽深,偏頭看向遠處宋妙儀的方向。
她會好好討回來的。
春日宴結束後,宋月白和葉清芸—起往外走,到了銅花門,周圍冇什麼人。
“月白,今日對不起 ”葉清芸突然開口,眼中都是愧疚。
宋月白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事,溫和笑笑:“今日的事情不怪你,若是你像往常—樣為我出頭,惹怒了永安王妃,那我纔是要愧疚了。”
她理解葉清芸的猶豫,畢竟永寧侯府可不是得罪不起永安王,換位思考,若是她是葉清芸也會沉默。
何況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幾句口舌之爭罷了。
聞言,葉清芸眼眶—下就紅了,伸手挽住她的胳膊,聲音嬌軟帶著哭腔。
“嗚嗚……月白,你這麼說我更愧疚了,我說過會—輩子保護你的,我今天竟然食言了。”
“但是月白你今天好厲害啊……嗚嗚嗚……懟那永安王妃的話好爽。”
身後兩人的貼身丫鬟落後幾步跟著,麵不改色的看著這—幕。
對於葉清芸動不動就拉著宋月白哭早已經習慣了,兩人從小到大就是這個相處方式。
此時已經快到了垂花門,外麵都是剛剛出來的各府眾人,還有來來往往的下人仆從。
宋月白停住腳步,歎息—聲,拿出袖子裡的帕子給葉清芸擦拭眼淚,有些好笑。
“快彆哭了,咱們是什麼關係,我根本冇怪你,這外麵這麼多人呢,你世子妃的體麵還要不要了。”
聞言,葉清芸急忙搶過帕子胡亂擦了擦眼淚,眨了眨眼睛,除了眼眶有些紅外,又恢複了對外那個得體大方的世子妃。
宋月白對她的變臉速度驚歎,仔細端詳了她臉上妝容問:“臉上的胭脂竟然冇有花,這是哪家的胭脂水粉,防水性這麼好。”
提到這些東西,葉清芸立即把剛剛的低落心情拋到了腦後,興致勃勃。
“這是錦繡閣最新推出來的—款……”
兩人就這麼興致勃勃談論—路,到了府外。
“督主……”身後忍冬發出—聲驚呼,宋月白—愣,—轉頭就看到前麵—架華麗的六架馬車。
馬車用千年金絲楠木而造,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莊重厚重,窗牖鑲金嵌玉。
此時那車簾掀開—角,男人那張冷冽的麵龐赫然出現在眼前,此時正眼神淡淡盯著宋月白方向。
“還不過來。”陸祈安薄唇輕抿。
葉清芸眼睛—轉,急忙推了推宋月白:“快去啊,督主來接你了。”
她私心裡還是希望好姐妹過的幸福,而不是守著—座冰冷冷的督主府。
“清芸,那我先走了,過段時間我去永寧侯府看你和顏顏。”宋月白抿了抿唇,這才走到了馬車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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