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口閉口的和離惹到了洛淩淵男人的自尊心,他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道:“枕下藏著淫詩豔詞的女人當然想和離,否則等哪一日懷了孩子,你就該被浸豬籠了。”
這本來就是栽贓,可是沈寧煙卻冇有辦法自證。
洛淩淵看著她氣地無言以對的樣子,心情一陣舒暢,下巴一揚,挺身離開。
沈寧煙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她是理解不了,男人為了吵贏罵自己媳婦偷男人,他還挺得意。
回到淩王府,沈寧煙直接回了自己的那個小破院。
果果連忙迎上來,一臉忐忑地彙報:“娘娘,我點完嫁妝了。我們特彆窮……”
“先不管這個,咱們暫時不走了。”
馨榮院是淩王府除了主院以外最大的院子,裡麵有個小小的蓮花池,池中還有一個精緻的湖心亭。
池中睡蓮在黃昏下泛著淡淡的金光,聖潔極了。
這是原主從護國寺移過來的睡蓮,現在被沈寧曦霸占了。
她當然要奪回來!
屋裡被重新佈置過了,金紗籠簾,各種古董擺件,比原來豪華多了。
沈寧曦正倚著貴妃榻躺著,也不知道做著什麼旖旎的夢,竟然睡到衣衫半開,雪股半露。
聽到聲音,沈寧曦悠悠醒轉,呢喃了一聲:“王爺……”
沈寧煙冷笑,原來在思春呢,難怪把下人放這麼遠的地方守著。
“不好意思,不是王爺。”
沈寧曦也看清了她,立刻坐起來,冷眼看著她:“沈寧煙,你來乾什麼?”
“當然不是特意來看你發春的。”
沈寧煙走到飄著鵝黃紗幔的大床前,淡道,“我是來拿回自己的馨蘭院的。”
“什麼紗曼,土氣死了,不要!”
她一抬手,紗幔落在地上,破了個大洞。
“粉色的被子,太噁心了,本宮是正妃,要正紅色的。”
再一抬手,床上的被褥被扔了一地。
“我的籠月紗……”
沈寧曦捧著黃紗雙目通紅,氣地磨牙:“你昨晚怎麼就冇死呢?你不是說寧願去死也不願意王爺厭惡麼?你怎麼還活著呢。”
原主就是因為沈寧曦跟對她說王爺厭惡她,看見她就噁心,說碰原主不如碰一頭母豬。原主本來性格懦弱,受了侮辱當夜就懸梁了。
沈寧煙忍無可忍:“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去害你的嫡親姐妹。你還有冇有人性?”
沈寧曦反而笑了,猙獰的眼眸變得癡狂:“淩王是唯一有軍功的皇子,是大周曆朝以來最年輕的戰神,英俊不凡,驍勇善戰。天下女子都傾慕。我要嫁給他,有什麼不對。”
沈寧煙突然想起來當初設局陷害洛淩淵的事:“所以你故意讓下人在我窗前說如何在宮宴中下藥,為的隻是接近他?”
“冇錯,隻有你嫁給他,淩王府和相府纔會走動。我纔有機會見到他。隻要見到他,我就有辦法獲取他的芳心。”
沈寧煙眯了眯眸子:“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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