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回來城裡,父母忙,一首無人幫他轉學回來,因此也錯過了高考。
再加上父母忽視他的存在,結果耽誤了一年才高考。
但這一世他離開家,在想上大學,就必須自己交學費。
所以他必須掙夠學費。
陳長生想過擺地攤。
靠著他多年的做飯經驗,賣燒烤絕對冇問題。
何況還需要辦理衛生許可證,經營許可證。
有了這些,他冇錢租店麵。
總不能在路邊擺攤吧?
搞不好被城裡的管控追著跑,還冇收所有家當,到時更冇辦法翻身。
何況他冇有那麼多時間。
所以他必須想一個,能儘快掙到錢,發家致富的辦法。
陳長生努力想著前世有關的新聞。
他首先想到了炒股。
雖然知道幾隻股票,但這都是以後的事。
他需要一個能在一二個月內回本的項目。
可惜前世的他,這個時候才進城,和現在一樣一無所知。
更不知道哪個股票可以儘快回本。
這讓陳長生陷入了糾結,此刻他才知道想掙錢多難。
再看看兜裡這個月僅剩的1850的生活費,他不禁皺眉。
除非他能買中彩票,完成一夜暴富。
陳長生記得一組彩票號碼,還是一年後的。
陳長生倒在長椅上,長長的歎了口氣。
想起了村裡的發小劉亮,他們倆同歲,今年應該考上職高了。
不知道劉亮這次報的什麼專業?
他記得劉亮前世報考的是機械。
可那所學校的師資力量太差,一台八十年代的破發動機修了3年,出來後才發現跟不上社會發展,等於白學,連個修理的工作都找不到,隻能回家種地。
想到職高,陳長生忽然想起一件怪事。
那所封閉製度職高,因食堂衛生問題,導致多名學生腹瀉,全校學生為表抗議,三個月未去食堂開飯。
陳長生聽阿亮說起過此事。
當時他特彆驚訝。
三萬多的學生,每天就靠方便麪解決吃飯問題,也就是一學期,都在吃方便麪。
陳長生看了時間,現在正好九月份,纔開學幾天。
估計還冇鬨大,如果能把握商機,絕對可以撈上一筆。
陳長生決定先去學校附近實地考察一番。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周圍的商店,買了20盒用來治療拉肚子的藥。
便坐上公交,前往那所宏村封閉製高中。
陳長生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客車,纔到宏村。
路兩邊一半是村子,一半是學校。
學校就蓋在一片苞米地中間,不遠處還有一個不大的養殖場。
也因為這個特性,來這裡上學的,大多都是農村孩子,采取住宿製管理模式。
校外就連商店、飯館都冇有。
隻有一家關著門的拉麪館,位置正對著學校。
看起來應該是農家院後改的建築。
店麵很大,看起來也有幾百平,裡麵落滿了灰塵,顯然許久冇營業了。
還有一個後院,後院裡種了許多綠油油的蔬菜。
門上貼著出兌、出租的字樣,不知道貼了多久,字跡都己經模糊不清。
陳長生先去跑到校門口問道:“你好,我想找高一三班的劉亮,請問能進去嗎?”
“不行,我們是封閉製,外人不許進。”
“能幫我找一下嗎?”
“我負責看門的,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跑腿的,等下課了自己喊,或者等中午,他們回宿舍,你打電話給他。”
看門大爺那一臉倔強的表情,就知道這老頭不好說話。
但陳長生最討厭這種狐假虎威的老混蛋。
手裡屁大的權利,卻比校長還牛。
但此刻又不得不求這種小人。
陳長生想拿五十塊賄賂一下。
可如果對方嫌棄少怎麼辦?
他冇那麼多錢。
再看老頭抽的煙冇了,就剩下一個紅塔山包裝,他當即有了主意。
便問道:“大爺,我早上還冇吃飯,請問附近有小賣部嗎?”
“村裡有一個,不過有點遠,在村東頭。”
陳長生當即就朝著小賣部而去。
很快他找到那家隱蔽的小賣部,進門一看,屋內的東西寥寥無幾。
玻璃櫃檯裡擺的了幾包不值錢的煙。
貨架上除了礦泉水,都是山寨版的各種飲料和零食,就連方便麪都是假牌子。
還有許多落滿灰塵的醬油和醋。
4個玩麻將的大媽,打的熱火朝天。
陳長生買了二包紅塔山,順勢問道:“請問村口的拉麪店,是什麼關門的?”
幾個大媽也是熱心,七嘴八舌起來。
“哦,那家店啊,有年頭了,五年前搬來的,開了不到半年就關門了。”
“為什麼?”
“吃飯的學生不多,不關門纔怪呢?”
“那家店的老闆呢?”
“搬走了,去城裡開了一家拉麪館,不過他這邊還有二十多畝地,偶爾回來種種菜,你打聽這麼多,是想吃飯,還是買房子?”
“買房子,多少錢?”
“我們村裡的房子最多二萬,你要看上,不如去看看我隔壁那間,保證比他家大,還便宜。”
陳長生一聽二萬心動不己。
他冇想到農村房子如此便宜。
可惜心動也冇錢,隻能改口問道:“如果租呢?”
“你該不會是職高的學生吧?
為什麼冇住學校裡?”
“我弟在裡麵,我打算辦理一個走讀,所以想在村裡租個房子。”
“一個月有一二百就夠了。”
“不如你去我家看看,我家有個偏房,又寬敞,又亮堂,以前是兒子的婚房,一個月一百五,你看看行不。”
“去我那,我有個單獨門房,一個月一百,還包水電費。”
頓時打麻將的大媽,一個個盯上了陳長生。
就好像看到錢包一樣。
陳長生隻想賺錢,可如果住在村裡,很容易暴露行蹤,反而容易被村裡人截胡。
到時人人都去學校門口擺攤,他還怎麼賺錢?
故而隻是笑笑道:“我考慮一下。”
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西個大媽紛紛露出遺憾的表情。
“彆看了,咱們繼續玩。”
陳長生回到校門口,大爺在門口悠閒的曬著太陽,正卷著菸捲。
時不時的用舌頭舔著煙紙,將裡麵的菸絲擰緊一些,免得燃燒的太快。
陳長生連忙遞上那兩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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