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怕是不知道,四喜心高氣傲一心想著做姨娘,早在兩年前就勾/引了公爹……”不等顧兮薇把話說完,四喜就尖叫起來。
“你胡說八道。”因為太過震驚,四喜居然忘了尊卑。
程氏心頭驚疑不定:“你可有證據?”
顧兮薇看向香雲,香雲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遞到了程氏麵前。
程氏接了過來,竟是一方帕子。
上麵繡了兩個光/著身子的人,一男一女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而帕子下麵,則小小的繡了一個四,一個言。
程氏隻覺得兩眼發黑,握著帕子的手不住的發抖。
四,四然是四喜,言,則是她的夫君永安候,陸稟言。
四喜詫異的看著帕子,頓時癱軟在地上。
她的確勾/引了陸稟言想著一飛沖天,可冇想到陸稟言因為吃了敗仗,被皇上發配到永州修河渠去了。
這一去就是五年,候府也因為皇上發怒被降了罪,罰了部分家產。
再加上老夫人這些年因為陸稟言的事各處找關係,銀兩也花的所剩無幾了。
陸稟言走的時候信誓旦旦,說隻要他回來便抬了四喜為姨娘。
因著這句話,她才把帕子保管到現在。
可是冇想到卻被顧兮薇發現了。
四喜渾身發抖跪倒在地,程氏的毒辣人儘皆知,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大夫人,你切莫聽信夫人的話,這都是冇有的事,這都是少夫人栽贓陷害。”
死到臨頭,她還在狡辯。
顧兮薇歎息一聲:“四喜,你這說的什麼話,婆母大度隻要你承認了,看在公爹的份上也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我呸。”程氏被氣的語無倫次:“你一個下賤胚子也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啪,程氏狠狠的扇了四喜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打的四喜眼冒金星,牙都掉了一顆。
老夫人坐在太師椅上,心裡五味雜陳。
她房裡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老臉都丟儘了。
隻是程氏一口一個賤/人,也不知道是在罵四喜還是藉機罵她。
“你算什麼東西也妄想當姨娘,我打死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娼婦。”程氏抓著四喜的頭劈裡啪啦又是幾個耳光,直打的四喜哭爹喊媽。
顧兮薇看在眼裡,樂在心上。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她不介意再添兩把柴:“婆母消消氣,你看在老夫人的麵子上饒了她吧。”
“今天便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饒。”程氏善妒是出了名的,她眼裡容不得妾室。
成婚這麼多年陸稟言納過幾房妾室,最後全都死於意外。
再後來,陸稟言知道程氏狠毒也不再提此事了。
隻是會在外麵養外室,不讓程氏知道。
老夫人看程氏藉故撒潑,她的臉上掛不住,怒道:“行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容得你這般撒野,男人有幾個不是三妻四妾的,也就稟言是個例外。”
“所以老夫人是要把這個賤/人收了房嗎?”程氏尖聲道。
老夫人理虧,卻還想維持自己的體麵:“家醜不可外揚,便是老身做主抬舉了四喜,又如何?”
程氏平日裡淨受老夫人欺壓,可是隻要涉及到納妾的事,她就像打了雞血抽了瘋。
她不陰不陽的冷笑一聲:“若是老夫人執意如此,那我便吊死在候府門口,讓街坊四鄰都看看,候府的大夫人是如何委屈的。”
說著,程氏果然拿了繩子就往門外走。
她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樣子,著實把老夫人嚇住了。
“還傻站著乾什麼,還不快去把她拉回來,真是不夠丟人的。”
顧兮薇這才帶人把程氏勸了回來,程氏依然不依不饒:“今天不是我死,就是那個小賤/人死,老夫人你看著辦。”
老夫人被氣的險些撅過去,但為了府裡的安寧不得不低了頭:“來人,把四喜發賣了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