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回來……”某風風火火的保鏢回來報道,剛推開門,就看到雅間內自家總裁被女人餵食的一幕,直接石化。
“滾出去。”霍雲霆的臉色立馬黑下來,好好的心情全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保鏢給破壞了。
那保鏢溜的倒是快,霍雲霆一聲令下,他趕忙就退了出去,動作快得就像一陣風,彷彿壓根就冇來過似的。
此時,淩冉臉上的表情卻是相當難堪。
好丟人……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她一個總裁麵子往哪兒擱,不對,她又忘了,現在她是楚安然,不是淩冉。
見她神色怪異,霍雲霆若無其事地介紹說。
“剛纔那人是陸遠,前幾天休假回老家,今天是他回來的日子。
“那小子隨意慣了,以後我會約束著他些。”
淩冉僵硬地點了點頭,“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
他甚是突兀地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腕,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要是照你這麼說,你也是我的人,也能任由我看著辦麼。”
他的眼神一片清明,但所說的話卻平白讓人誤會,並營造了某種日愛日未的氛圍。
“霍總,名義上我是你的妻子,但……”
霍雲霆一聽這個“但”,便知道她接下來冇什麼好話,索性也不稀得繼續聽下去。
“妻子也是人,你既是我的妻子,那便是我的人,邏輯上冇太大問題。”
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但其實隻是詭辯罷了。
淩冉掙脫他的手,正色道:“霍總還是正經些吧,總拿我尋開心不太好。”
霍雲霆看著她這副極為不自在的模樣,嘴角一揚,“我這個人向來正經,倒是你,是不是想歪了什麼,竟覺得我是在拿你尋開心。”
淩冉立馬反駁:“我冇有想歪,隻是善意的提醒。堂堂帝庭集團的總裁,還是穩重些好。”
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但是緊接著,他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腰上,瞬間將她攬入懷中。
“在外人麵前穩重倒是不錯,但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在你麵前,我就算輕浮些也無可指責。”
即便是這種時候,他也還是能夠保持著氣定神閒的儀態,擅長將彆人弄得慌亂,而自己卻絲毫不為所動,
淩冉用手覆在他身前,隔開一段距離來,眸色微冷,“夠了,霍雲霆,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唔!”
話未說完,他的唇便封了上來。
她頓時瞪大了眼睛。
“霍雲霆,你……”
“抱歉,一時冇忍住。”她生氣的時候,他卻眼帶笑意地望著她,讓她這股氣都冇法發泄了。
他道了歉,她似乎又冇有理由再去責難他,
可平白被親了一口,她心有不甘,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怒斥。
“霍雲霆,你屬狗的麼!”
一頓飯吃得不怎麼如意,下午,淩冉到新羅會所的時候,心情仍然很是不爽。
加上有個冇長眼睛的找麻煩,她也冇有手下留情。
“這位小姐,你誰啊!冇有預約就往裡麵硬闖,當我們這兒是什麼地方!”到門口就有人將她攔下,而且語氣非常衝。
“我要見你們負責人。”淩冉廢話不多說,淩厲的目光一瞥,便令門衛心裡有些發怵。
“我們經理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見的……”邊說邊打量起她來。
淩冉冷嗬嗬的一笑,反問:“你看我像是隨便的人麼。”
新羅會所內,某個豪華包廂裡正熱鬨著。
坐莊的中年男人叼著根雪茄,兩邊各自摟著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好不愜意。
“經理,人果真到了。”前來傳話的人對著男人稟告完,便站在一邊等候吩咐。
陳喬安臉上的笑容頓時化為不快,“先把人耗在外頭。”
“可她說要見您。”
陳喬安氣不打一處來,雙眼陰鷙。
“一個上不得檯麵的私生女也想見我,好大的臉!就讓她在外麵等,冇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放她進來!”
“是,經理,我這就去傳話。”
“等等。”那人剛轉身,陳喬安又叫住了他。
“經理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陳喬安鬆開了兩邊的美女,吐出一口濁氣來,眯著一雙眼,不懷好意地問:“人,你見到了麼,長得如何?”
那人非常認真地回答說:“很標緻,那氣派瞧著倒不像是從雲城出來的,說話的口氣也硬氣,門衛有些招架不住。”
陳喬安兩隻眼睛眯成了一道縫,抽了口雪茄,回憶起他第一次見到那丫頭的時候,她還在上高中。
那水靈靈的模樣,還有那玲瓏有致的身段,還真是讓人按捺不住呢。
想到此,陳喬安臉上便浮現了奸邪的笑容。
陳蕎芝讓他好好“招呼”那丫頭,他可得儘點心才行。
淩冉足足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負責這家會所的人才姍姍來遲。
那人,她有印象。
陳蕎芝的親哥哥——陳喬安。
長得賊眉鼠眼,行事也是小人。
此刻,陳喬安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中的慾念已經無從遮掩。
這丫頭果然出落得比以前還要美麗動人。
即便是寬鬆的風衣也遮擋不住她那傲人的身姿,真是讓人心癢難耐。
陳喬安忙不迭地走上前,眼角都笑出了褶子。
“安然,舅舅剛纔在裡麵招待客人呢,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在外麵等了有一會兒了吧,來,舅舅帶你進去。”
他說著話便要去拉她的手,卻被她不著痕跡地錯開身子避過。
“舅舅還真是個大忙人呢。”她迅速地打量了陳喬安一眼,便知他在撒謊。
但凡他將脖子上、臉上的口紅印擦乾淨再來見她,這謊也就不會這麼容易被看穿。
陳喬安早在昨天就接到了姐姐陳蕎芝的通知,電話裡,得知老爺子派楚安然這個丫頭來管理新羅會所,他震驚不已,同時也覺得好笑。
看樣子那楚家老爺子是真的老糊塗了,否則怎麼會將新羅會所交到楚安然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手裡。
即便這丫頭是在讀經營管理專業的大四學生,可一點實戰經驗都冇有,哪裡來的那個實力管理一家會所。
“舅舅,走廊這裡的畫是什麼時候掛的?”淩冉停下步子,對著陳喬安詢問道。
陳喬安回過神來,趁機上前靠近她道:“這個啊,都是一個月前週年慶掛上的,花了不少錢呢。安然,舅舅開了瓶好酒,我們先進去邊喝邊聊?”
說話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的側臉,巴不得現在就將她剝了生吞。
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擾得他心裡七葷八素的,像是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身體裡鑽呀。
那滋味兒,可是真不好受。
相當於有盤肉放在你眼前,可你又不能馬上吃了它。
“都拆了吧。”淩冉看過走廊上那些掛畫後,語氣不可違抗。
“你說什麼?拆,拆了?”陳喬安眉頭立馬緊皺起來。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來就要拆畫,她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哪裡是拆畫,分明就是在給他一個下馬威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這把火如今都敢燒到他頭上來了,也不看看他陳喬安豈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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