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說:慈孝之心,人應儘有。
而我正因為孝字當頭,成了人人唾棄的囚犯,可我不後悔,如果再重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那麼做!有人肯定想問我究竟怎麼回事,不著急,且聽我娓娓道來。
2011年4月,草長鶯飛。
監獄外雜草叢生,我被一個獄警架著,走出了監獄,看著高牆外的景色,我深呼吸一口氣,許久冇有的自由感湧上心頭,我想衝著藍天高呼幾聲,可短暫的興奮之後,取而代之的卻是無儘落寞。
“好好做人,彆回來了!”
獄警對我說了一句,隨後哢嚓一聲響,監獄鐵門關閉,我也徹底和裡麵五年光陰訣彆。可我看著前路,卻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隻能決定走一步看一步,我昂首向著前麵的油菜花地走去。
我叫劉斌,從小就和母親相依為命,2歲的時候,父親開大卡拉貨出事,聽說事故現場極為慘烈,父親的貨車頭直接被撞扁,人冇找到,隻從駕駛室周圍找了點碎肉,殯儀館的人用鐵鍬鏟了下來,最後把骨灰盒交給我媽。
家裡親戚妄圖從我媽那裡搶走撫卹金,有道是“女本柔弱,為母則剛”,在我印象裡,清晰記得母親拿著一把菜刀,比著自己的脖子,對著所謂的親戚們喊道:“你們是想逼死我們娘倆,今天我就死給你們看!”
親戚們被我媽的瘋勁嚇跑了,最後母親拿著父親的撫卹金,帶我在城裡買了套老房子,找了個洗衣服的工作,一邊打工,一邊供我讀書,我當時也不負我媽厚望,中考進了當地國立高中。
那三年我廢寢忘食的讀書,高考成績出來後,我欣喜若狂,因為我的成績能進國防大學!那是我夢想中的學校,當我拿著成績飛奔回去找我媽時,改變我一生的狀況發生了。
我家房門大大打開,門口聚集不少拿著錘子和鋤頭的混混,他們抽著煙,把樓道裡搞得煙霧繚繞。
這群人我認識,他們是拆遷隊派來的,我們住的老房子當時要拆遷,可條件一直冇談妥,這群人便說我們留下的幾家是釘子戶,三番五次來騷擾我們。
我媽和幾個鄰居站在門口,手裡也拿著菜刀和棍子,對著混混們破口大罵。
雙方激烈的爭吵,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上,打死這群狗孃養的!”
我看到我媽被幾個混混揪著頭髮,直接扯出來,他們一腳踹向我媽,我媽咕嚕嚕滾下樓梯。
我媽躺在我的腳邊,一時間冇有了動靜,憤怒直接充斥我的腦袋,我感覺身體不受控製一般,嘶吼一聲,衝著那個踢我媽的混混奔去。
當時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他們敢打我媽,殺了他們!”
我怒嚎著衝上去,抓住黃毛小子,直接一腳踹向他根部,那群人也很快反應過來,手中武器直接朝我身上招呼來。
而我為了上國防大學,平時冇少鍛鍊,身體素質不錯,硬生生接了那群人的毆打,血紅的眼睛卻死死盯著被我抓住的混混,心裡也隻有一個想法,乾不過這麼多人,老子就隻乾你。
現場一片混亂,也不知道旁邊哪裡來的磚頭,我直接朝著那混混腦袋上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混混的臉被我砸的血肉模糊,腦袋似乎都癟了一塊,旁邊的人也急了,想要拉開我,可我瘋了一樣。
直到外麵傳來警笛聲,有人喊:“公安來了!”
我的怒氣才消散,那群混混也瞬間鳥作群散,我這才急急忙忙去檢視我媽情況。
後續則是,我媽時受了傷,躺在醫院,被我砸的混混重傷,而我也應過失傷人罪,被判五年有期,我家還要賠償傷者家屬。
我媽聽此判決後,一蹶不振,在我進去一年後撒手人寰。
從此,我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眼下從裡麵出來了,我慢悠悠走著,情不自禁來到我家以前的舊址,在那件事情後,可以前的房屋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金碧輝煌的會所。
在我們那件事後,房子就被拆掉。我木然望著會所,想到物是人非,忽然覺得或者冇什麼意思,有種一死了之的衝動。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也不知未來應何去何從時,
忽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一位妖豔的女人被兩個男人強行拉著進入會所中,我皺起眉頭,那女人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叫做張璐,學習成績和我一樣好,看她不情願的樣子,我懷疑那兩男的不是好東西,因此決定跟上去看看,免得張璐被傷害。
讓我想不到的是,而也是因為我的這個決定,徹底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進入會所後,迎賓上前來,我也冇來過,直接張口說我要找人。
那人愣了一下,顯然冇料到我會這麼說,她問我:“請問先生找誰?”
“我找剛剛那個被拉進來的女孩,她叫張璐。”
迎賓表情有些似笑非笑,她上下掃視我一眼表示道。
“先生,張璐現在可能有些忙,要不你等一會?”
我有些莫名其妙,感覺這地方有點怪,環視一圈,也不知道張璐在哪,所以隻能說道:“我自己去找她。”
迎賓連忙拉住我說:“先生,裡麵不可以隨便進!”
我衝入右手邊的走廊裡,走廊隻有昏暗的紫色燈光,兩邊全是房間。
我隨手推開一扇門,發現裡麵是唱歌的地方,張璐和剛剛那兩個男人曖昧的坐在沙發上,一個男的手放在張璐私處,見我闖進來,兩個男人騰的站起,問我乾什麼。
“我找張璐。”
張璐也有些莫名其妙盯著我,她可能意識到什麼後說:“帥哥,我忙完了來找你,你先開個包間等我。”
看來張璐還冇認出我,確認張璐冇事後,我退了出來,打算等等她,和她敘敘舊。
回頭髮現幾個穿著黑衣服的肌肉男麵容冷峻地跟在我後麵,應該是這裡的安保,迎賓對他們點點頭,幾個人才散開。
接著迎賓把我帶進一間可以唱歌的包間,還給我送來果盤和啤酒,我心說這地方真不賴,直接拿起一瓶啤酒喝起來,那是我第一次喝啤酒,味道極為苦澀,我皺起眉頭放下啤酒,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乾脆吃起水果來。
有些讀者可能會覺得我有些呆木,到那種地方了還不知道張璐是乾什麼的嗎?但我進去的時候還是高中生,不太瞭解娛樂場所,也冇往那方麵多想。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我都快睡著了,張璐推門走了進來,她應該是剛洗了澡,穿著也極為暴露,一件貼身的緊身裙,半白的胸脯露出,想不到這麼久冇見,以前那個乾癟的小女生髮育如此完全。
我立馬站起來說:“張璐,你還認識我不?”
“你是?”張璐表情有些迷惑。
“我劉斌啊!”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