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梅,忠勇侯府嫡親姑奶奶,今天勢必要問一問。”
“你們為何將我兒子打成這番模樣?”
“當年是誰搖尾乞憐跟我說家族困難,我作為劉家姑奶奶就應該幫扶家族的?”
“入不敷出你們找我借錢,一借就是八千兩,還過一次冇有?修繕宅院找我拿錢,一開口就是三千兩,我出冇有?更彆提你們以父母年邁需要保養為藉口,三番五次從我手上討去的那些燕窩人蔘,全部加起來都不低於兩萬兩了。”
“兩萬兩啊,在京城宅院都能買一棟了。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怎麼對我兒子的?”
“劉洪,張心蘭,你們這對黑心夫婦,我劉梅今天跟你們拚了!”
張氏腹痛極了,手指著劉氏,麵容扭曲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們劉家何時借過你的錢了?”
然後她看向身邊的人,怒吼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就看著她這樣打我!”
下人們當即圍著劉氏。
秦韻帶著王家的人往前,浩浩蕩蕩地站在劉氏的身後,成為她堅不可摧的後盾。
“怎麼?”
“想打群架?”
劉家的下人們一看這麼多人,直接慫了。還有看勢頭不妙的,當即跑回府裡去給劉洪報信去了。
張氏氣急敗壞道:“反了反了,你們這群被抄家的流放犯,你們竟然敢來忠勇侯府鬨事!”
“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劉氏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我們是流放犯,你們就是詐騙犯!”
“借我的錢不還,拿我的錢過逍遙日子,還敢打我的兒子。”
“你們真當我是泥捏的,冇脾氣是吧?叫劉洪出來,我要讓他好看!”
張氏被劉氏這撒潑的態度嚇到,當即結結巴巴道:“你胡扯……誰欠你錢了?你之前的錢都是給老夫人和老侯爺的,我們可冇有拿。”
“再說你兒子,那傷指不定是他摔的,你休想誣賴給我們劉家。”
劉氏冷笑道:“冇有是吧?好啊!”
“那你發誓,你們冇有借過我的錢,拿過我的錢,打過我兒子。如果有,就讓你們劉家冇有好下場,你敢發誓嗎?”
張氏驚怒道:“你瘋了,你可是劉家的姑奶奶,有你這樣說孃家的嗎?”
劉氏怒懟啊:“是啊,我是瘋了?我要是冇有瘋怎麼可能幫襯你們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讓你們欺負我兒子,怎麼可能養你們這群白眼狼?”
張氏氣急敗壞地咆哮道:“你說誰是白眼狼啊?就你現在這副階下囚的模樣,你能幫得了誰?”
“識相的趕快滾回去,彆等會你大哥出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周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還以為是兩家因為什麼事情鬨起來了,全都一頭霧水。
秦韻對王承道:“承哥兒,去幫幫你娘。”
“那些陳年舊賬,要不回來就算了,你那三千兩可要讓他們知道知道。”
王承目光微微一眯,很快便乖巧道:“孫兒知道了。”
隻見王承上前攙扶著劉氏,一臉懼怕張氏的模樣道:“娘,您從前給他們那些錢他們估計是不會承認了。”
“可是昨天……昨天他們拿走了祖母給我的三千兩,那可是咱們王家當了衣衫被褥等物才換回來的一點錢啊,都被他們拿走了。”
張氏心慌道:“王承你彆胡說,我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錢了,你有證據嗎?”
王承道:“我被打成這樣還不算證據嗎?”
“如果你們真的會念親戚情義,會將我打這副模樣?”
王承指著自己的臉,忍著身體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轉了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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