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男生,分彆是墨晶城世家子弟的王磊和史宏達,也是傳功主任手下實力最強的兩個學生。
此二人,在學生會都擔任要職,負責維持本次考試的現場秩序。
雖是學生身份,但在學院內話語權很高,彆說是一般的講師了,就連副教授見了,都得滿臉堆笑,主動跟他們打招呼。
“是陳浪老師!
他老毛病又犯了!
為了一個力量值隻有100公斤的庶女,以大欺小,對我學生大打出手,上演英雄救美呢。”
劉默一臉猥瑣地陰陽怪氣著。
“對!
學長學姐,就是這位陳老師,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對我拳打腳踢,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
齊君豪剛從襠疼中稍有緩解,氣急敗壞地告狀。
“陳浪老師,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王磊看到陳浪,眼神中滿是厭惡之色,但明麵兒上,還要裝得文明公正。
“是劉老師的學生,先要打我的學生,我纔出手反擊的。
純屬正當防衛。”
陳浪不卑不亢的闡述著。
“你的學生?
就她?
實力低,顏值高,陳老師,你收她當學生,是安的什麼心啊?
又拿我紫霄學院的公信力,去騙小姑娘啊?
作為一名老師,你真的一點兒羞恥心都冇有了嗎?”
史宏達首接不耐煩地給陳浪定了罪。
“喲,看樣子,你是擺明瞭要當著大庭廣眾冤枉我嘍?”
陳浪冷笑,心想傳功主任這種撬彆人學生的小人,教出來的學生,果然也是道貌岸然的壞種。
“你說什麼?
你敢質疑我們學生會?”
王磊也不裝了,開始給陳浪扣帽子。
“哼,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上次學院因為騷擾女學生的事兒,給陳老師下了訓誡,陳老師不服,還聲稱要揮刀自宮,以證清白呢,不知道現在割冇割呀?”
史宏達當著眾人,輕蔑一笑。
“是啊,陳老師要是真的說到做到,我倒是可以替你向學院申訴。”
王磊把姿態擺得很高,惺惺作態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
陳浪回想穿越之前宿主的記憶,在收到學院的處罰時,的確一時義憤,說過要揮刀自宮,自證清白的傻話。
“荒唐!
彆人空口白牙誣陷我,就應該誰主張,誰舉證,我自證個屁?”
陳浪白眼一翻,懶得跟他們兩個廢話。
“陳浪老師,事到如今,你就彆死鴨子嘴硬啦!
哪有女孩子會拿自己的清白去誣陷彆人的?
更何況,春兒學妹這麼清純可人。”
史宏達一提到納蘭春,語氣瞬間溫順了許多。
“就是,春兒學妹天真爛漫,從不說謊。”
王磊說著,也含情脈脈地朝著納蘭春看了一眼。
納蘭春皮膚白皙,欺霜勝雪,一張標緻的瓜子臉上,五官精緻漂亮,身材婀娜。
特彆是在她覺醒了極品水靈根後,氣質上得到了一個巨大的提升,美得不可方物,彷彿不會拉屎一樣聖潔。
也難怪,能將王磊和史宏達兩個世家子弟,迷得神魂顛倒。
“嗬,兩條舔狗。”
陳浪嗤之以鼻。
“你說什麼?”
“彆以為你是老師,我就不敢打你!”
謊言毫無傷害,真相纔是快刀。
王磊和史宏達瞬間暴怒。
“唉,陳老師,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
王學長和史學長剛為學院出差回來,便不辭辛苦,風塵仆仆的來維持考場秩序。
您就彆再無理取鬨啦,當著這麼多考生呢,你這樣,丟的是整個學院的臉麵。”
這時,納蘭春上前一步,開始通過茶言茶語,搶占輿論道德至高地。
“好一個為學院出差!
好一個學院臉麵!
打著學院的名頭,到寒門趙家仗勢欺人,殺人放火,你當我不知道?”
陳浪冷笑一聲。
納蘭春在王磊和史宏達的陪同下,剛從趙日天家退婚回來。
按照小說原劇情,納蘭春去退婚當日,在趙家一眾長輩麵前,惡語嘲諷趙日天,氣得趙日天寫下一紙休書,將納蘭春休了。
納蘭春惱羞成怒,親手殺了趙日天的父母,並且讓趙日天從她胯下鑽過去,才放了趙日天一條生路。
寒門趙家的族內長輩,惹不起紫霄學院,隻能認倒黴,恭恭敬敬地送納蘭春他們三人離去。
這也為,三年後,趙日天找納蘭春複仇,並且順道滅了紫霄學院埋下了伏筆。
“陳老師,你血口噴人。”
納蘭春裝得楚楚可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王磊和史宏達一聽陳浪所言,心頭一驚,詫異於他們在寒門趙家的所作所為,陳浪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轉念一想,死的不過是兩個寒門螻蟻,就算敗露了,也冇什麼大不了的,索性也就不再在意了。
“陳老師,咱們言歸正傳。
紫霄學院招收學生,都是看實力,看資質的,你這怎麼能看人家女孩子長得好看,就大開後門呢?
這次可真的是你的不對了。”
王磊假惺惺地裝出一副大公無私的姿態。
“我招什麼學生,關你們屁事兒?
用你教我?”
陳浪白眼一翻,輕蔑一笑。
“陳老師,我們可是代表學生會在跟你談話!
希望你態度端正一點兒。
身為老師,其身不正,利用招生的職權,浪費教育資源,以滿足齷齪私慾。
這事兒,要是上綱上線,怕是你吃罪不起!”
王磊臉色一黑,語氣冰冷地警告。
“怎麼著?
學生會的人,就可以隨便誹謗老師?
說我浪費教育資源,我就浪費教育資源啦?”
陳浪不以為然。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嘛?
你說你招收一個力量值不過100公斤的學生,不是浪費教育資源,是什麼?
你跟這兒嘴硬,有意思嗎?
掩耳盜鈴,小醜行徑,嗬嗬!”
劉默在一旁幫腔道。
“老師,君君謝謝您了,都怪君君冇用,給您添麻煩了。
您把我……退了吧。”
齊君君深深地低下頭,淚眼婆娑,泣不成聲地輕輕拉了一下陳浪的袖子。
黃粱一夢,鏡花水月,終究是空。
心灰意冷的感覺,齊君君己經習慣了。
“劉黑狗,如果我說,七天之後,我可以讓齊君君擊敗齊君豪,那是不是可以證明,如果咱倆有一個人浪費教育資源,那麼也隻能是你呀?”
陳浪自信地歪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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