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看看孩兒。”,花夜哽嚥著同眼前的女人說道。
女人嘴唇發乾,美眸中一片死寂,聽到這話,她咯咯笑不停。
“孩兒?我的孩兒已經死了,我的夫君也死了,我們已經國破家亡了啊!”,嘶喊過後,她盯著花夜,歇斯底裡道:“小畜生!說!你是不是玉清那個禽獸派來的?你告訴他,我死都不可能告訴他!死都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哈!!!!”
“孃親,求求你清醒一下,我是懷瑾啊,孃親!我是您最疼愛的懷瑾啊!”,小花夜跪行到女子身前,眼巴巴抬頭看著女人,話語中的哀求,令站在一旁的蘇桃再度濕了眼眶。
“懷瑾?你是懷瑾!對,懷瑾是我兒.....”
“懷瑾是我兒......”
“懷瑾你快跑,你快跑!跑的越遠越好,不要讓那些禽獸找到你,快跑!”
“嗚嗚,不要求求你不要,你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過來!!!!!!讓我死讓我死讓我死讓我死讓我死啊啊啊啊!”
女人狀若癲狂,幾番掙紮,手腕和腳踝被鐵鏈刮的流出汩汩鮮血。
花夜流著淚,從芥子袋裡拿出一瓶靈藥,倒在女人手腕和腳腕之上,而後餵了她一顆藥丸,女人便昏睡過去。
女人昏睡過去後,花夜一直守在她麵前,靜靜看著,一動不動。
蘇桃坐在花夜身旁,陪著他。
時間一晃過去三天,玉清天尊到來之時,蘇桃隻覺眼前白光一閃。
她踉蹌一下,抬眸看向前方,自己站在了浣花城城主的府邸。
這是返回到現實了麼?
那花夜去哪裡了?
“嘖嘖嘖,瞧瞧,這是如何將自己作踐成這幅模樣?”
蘇桃轉身,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衣袂翻飛的花夜,手持墨玉扇,唇角噙著嘲弄,上下打量她。
“......”
所以她這是從花夜的幻象世界出來了?
蘇桃提起裙襬一看,自己還穿著焦黑的法衣,頓時一陣心疼,這法衣可是天階法衣,她芥子袋裡麵最貴的一件。
為了救眼前這貨,被雷霆符炸成這樣。
冇好氣道:“你還說呢!還不是為了找你才成這樣的!真是薄情寡義!忘恩負義!臭男人!”,委屈地撇著嘴,從芥子袋裡掏其他法衣,左找右找都找不出第二件。
“......”
花夜看她窘迫,從自己納戒裡麵拿出一件,丟給她:“給你這個,省的說本公子是那忘恩負義之人。”
蘇桃接過來,低頭一看,這也是一件天階的法衣,甚至比自己身上毀掉的品相更好。
委屈來得快去的也快,她原地躊躇,花夜不耐道:“怎的還不換,換完快去尋你師姐他們。”
蘇桃臉紅的快滴出血來,理直氣壯,惱羞成怒道:“你這個傻帽,你倒是轉過身去啊!”
花夜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墨玉扇打開,遮住下半張臉,淡然轉身,低聲嘀咕一句:“誰會偷看你這平板身材,比那通天石碑還單薄。”
蘇桃冇聽到,要是聽到了,自是又會和他鬨騰一番。
換好衣服,捏個去塵訣,蘇桃在原地轉了個圈。
不得不說,臭反派真有錢,這法衣真的好好看,也太適合她了!
“好啦!”
身後傳來少女嬌俏的聲音,花夜轉身,被這一簇鮮活,晃花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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