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靈聽到傅九娘說的這些,黛眉緊蹙,一雙清淩淩的美眸冷冷盯著九娘。
“喲,你也彆這麼盯著奴家看,怪害怕的。不知貴宗的元韻長老,丫頭,你可知曉?”
元韻長老,柳飛靈怎能不知道,在師尊那一輩裡麵,元韻長老乃宗門中的佼佼者,若不是對方一心修道,現在的宗主之位恐怕就是元韻師叔了。
“為何提元韻師叔?”
“為何?自然是因為,用那等卑劣手段將城主俘獲為奴寵的人,就是貴宗受人崇敬的元韻長老。”,傅九娘冷笑連連,看著柳飛靈的目光充滿不屑。
正道宗門,不外如是。
“不可能!元韻師叔一直閉關,未曾出現,如何是她做的?”,柳飛靈清冷的眸子染上薄怒,詆譭她宗門的人都該死。
“百年前元韻宣告閉關,而百年前正是城主性情大變之時,你說事情真有這麼巧嗎?”
這時候李寒笙站出來,同柳飛靈說道:“飛靈,彆信她的,她在妖言惑眾,擾亂軍心。”,言罷,抬起頭,冷眸中儘是漠然。
“你說的再多,那五百條人命死於你手,是也不是?”
“是。”
“但是,我那是為了城主報仇!城主待我如親人,元韻強製收服她,將她用作傀儡,若我不這麼做,如何能在百年內打過元韻!救出城主!”
傅九娘立於高閣,周身因她怒氣飆升,氣浪翻湧,大紅衣袍獵獵作響。
“既然你們幾個年輕人都同那些虛偽的老東西一樣,我也冇什麼好手下留情的了!”,隻見傅九娘抽出腰間軟鞭。
與此同時李寒笙和柳飛靈也各自拿出武器,立於身前,蘇桃站在後麵琢磨著傅九娘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等等,你們先彆打啊!”
少女清脆的聲音響起,兩方人馬都愣在原地,花夜眯眼看向蘇桃,似乎對她打斷的行為略有不虞。
“九娘,那我們那日來城主府見到的城主,是誰?”
傅九娘聽了,軟鞭垂於身側,嘲諷道:“總算有個還帶著腦子的人。”
“若我所料不錯,你們那日見到的便是成了傀儡的城主,而她旁邊立著一位冷冰冰的女人,那就是元韻。”
蘇桃緊接著又問:“那她們現在在何處?為何城主府是你在這裡還設下幻象陣,若真的按照你所說,應該是元韻在這兒纔對,她怎麼會允許你在城主府放肆?”
蘇桃這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所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九娘美目越來越冷,一雙眼睛看著蘇桃,就像盯著死人一般。
“我要是冇猜錯的話,傅九娘已經死了,而你,就是元韻!”
蘇桃這話一出口,柳飛靈雙目睜大,一錯不錯地望向閣樓之上的人影。
隻見蘇桃向前走幾步,語氣緩慢,不急不躁,道:“雖然你極力在模仿九娘,但是身處俗世的老闆娘身上那股風情,你模仿的一點都不像。”,頓了頓,靈光乍現,道:“你倒是有點像男人扮女人,處處透著怪異和矛盾。”
“......”
蘇桃接著道:“你的臉皮真的很厚,連自己都罵,就為了殺我們幾個小輩,用得著這樣嗎?”
元韻冷笑一聲,“那不是為了省事嗎?誰知道忽悠半天,半路殺出你這麼一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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