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有兩把刷子,能贏玉檀郡主,他薑懷慶可以拜師!
現場形勢對賈興林有利,陳氏也不著急,嗑著瓜子道:“反正被欺負的不是玉珠就好了。”
天塌下來,還有薑福祿抵擋,不然這吏部尚書不是白當了?
保護不了女兒,趁早回家種田。
“這……豈有此理!”
徐平可算找到懲治薑家人的機會,氣得敲擊堂木,今日他就要當惡人,把行凶的薑玉珠關起來,重挫薑家和謝昭!
“薑玉珠,你堪比潑婦,你……”
徐平激動極了,正在組織語言。
薑玉珠不樂意了,她咋就是潑婦了,她始終美美的,根本不曾動手!
之前打馮清不算,當時是因人手有限。
“徐大人,眼睛不好就去請郎中,你隻聽賈興林一麵之詞便給我定罪了?”
女流怎麼了,誰規定女流不能動手?
薑玉珠眯眼笑問:“敢問徐大人,若賈興林誣陷朝中誥命夫人,該當何罪?”
“根據大齊律,誣陷當朝誥命夫人,與誣陷官員同罪。視輕重程度,杖責二十至五十大板。”
公堂上,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
眾人聞聲望去,看到一身紫色朝服的謝昭,關注點頓時從賈興林轉移到謝昭身上。
徐平站起身,捋了捋鬍子道:“謝大人不在京兆尹衙門辦公,怎的來大理寺了?”
朝中死對頭,見麵氣氛緊繃,必定掐起來。
今日早朝徐平倚老賣老,吃了謝昭的悶虧,他心裡正記恨著。
“自然是為本官的夫人而來。”
謝昭頓住,扭頭看向薑玉珠,從容回道。
他言簡意賅,神色卻突然變得平和,帶了幾分淡淡的無奈和寵溺,恰到好處。
吃瓜眾人見此,麵麵相覷,再次懷疑馮清所說的真實性。
“謝大人這是為夫人出頭來了?”
若是薑玉珠紅杏出牆,謝昭不休妻就不錯了。
難道說,夫妻倆口味都很重,所以臭味相投了?
賈興林轉了轉眼睛,隻感覺自己真相了。
出乎意料,一向內斂的謝昭頷首,爽快地承認道:“世子說的冇錯,正是如此。”
薑懷慶被謝昭搶了風頭也不生氣,跑到薑玉珠身側小聲問道:“小妹,你給謝昭吃了什麼蠱惑的藥丸子?該不是春風一度散都用在他身上了吧?”
薑懷慶平日懶散,很少與謝昭碰麵。
謝昭放下公務趕來大理寺又當眾表明立場,足以說明對薑玉珠上心。
薑玉珠:“……”
“二哥,我揍賈興林是為了五弟出頭,謝昭怎麼也不至於幫外人吧?”
薑玉珠垂眸,心底在罵謝昭。
書中男主心有丘壑,不像是個小心眼記恨的人,可謝昭今日表現,分明是找那日在鬆竹樓的場子。
公堂上,薑玉珠來不及多想,直言道:“如謝大人所說,賈興林汙衊當朝誥命夫人,至少要被打二十大板。”
大齊律,主要針對普通百姓。
京城富貴圈子,一般擅長和稀泥,就算有齟齬也很少鬨上公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薑玉珠清楚,最多揍賈興林二十大板。
打個皮開肉綻,月餘不能自理,也算不錯。
如真打五十大板,體質差一些的,必然得一命嗚呼。
薑玉珠態度囂張,賈興林氣到炸裂,怒道:“薑玉珠,到底是你罔顧禮法還是本世子汙衊於你?”
賈興林傷痕累累,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若謝昭和薑家人包庇薑玉珠,他賈興林會聯合勳貴一起告禦狀,不能因為他剛死了爹,就這般欺辱於他!
“你最好現在就去告,不告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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