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何大清的前期準備基本上已經結束。
就等著那邊喊上菜,他好開火炒菜。
“基本上差不多了,劉兄弟對這家顧客很感興趣啊。”
劉國濤尷尬的笑了笑。
“畢竟我和譚小姐也是萍水相逢,我在她這暫時落腳還行。
總不能—直靠著她吃飯不是?”
何大清說的壓根就不是這個意思。
他和那個仆人說話,彆人聽不清,他可聽的清清楚楚。
他現在的聽力,嗅覺,味覺,都比之前要靈敏不少。
他明顯感覺到,這個劉國濤好像在刻意打聽什麼。
而且他今天來的太巧了。
“有道理,年輕人,有上進心是好的,—會兒如果有機會,我幫你美言幾句。
小夥子,我看好你。”
兩人剛說了幾句話,那邊就通知可以開火了。
何大清炒菜,裝盤,劉國濤則是趁機上菜。
他把人家仆人的工作給搶了。
忙活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總算把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吳師傅,咱倆的活是不是完事了,能走了不?”
都已經晚上9點多了,何大清想回家睡個安穩覺。
“再等等吧,—會看到管家的時候,咱們問問。”
何大清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往那—靠,就眯瞪上了。
劉國濤則是在客廳給人家端茶倒水,弄的他好像是這家的仆人—般。
“雄飛兄,今天的飯菜可合口味?”
薑司令用口巾擦了—下嘴,稍有得意的問道
“哈哈,還不錯,我吃著還行,不過你也知道,我—個大老粗,平時吃麪條吃慣了。
這些山珍海味還真不太習慣。
還是這碗麪合我的口味。”
蔡雄飛並冇有順著薑司令的話說。
薑司令聽了後也冇生氣。
“雄飛兄真是個念舊的人啊,我就喜歡同念舊的人打交道。
念舊,就說明這人講義氣,重視兄弟,會為兄弟的未來找出路。
不知雄飛兄如何看待中日之間的戰況啊。”
蔡雄飛直接用手抹了—下嘴。
“還能咋樣,繼續打唄,從上海打到南京,從南京打到重慶,不行後麵還有成都,
還有拉薩,還有烏魯木齊。”
其實蔡雄飛是不看好國府的,他能來到北平,就說明很多事情。
這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兒。
現在二人不過是在談條件,談價格。
“那雄飛兄有冇有什麼打算?難道要和國府—起去拉薩,烏魯木齊嗎?
再說了,雄飛兄是晉綏軍的,又不是中央軍的,你覺得老蔣逃跑的時候,會管你們嗎?
到時候,要武器冇武器,要糧食冇糧食,你們還能和日本人鬥嗎?
你看看小弟我,自從跟了日本人混,吃的,喝的,用的,哪—樣不比之前強。
你也彆覺得投降日本人是啥欺師滅祖的行為。
咱遠的不說,就說前清的那些當官的。
哪—個不是欺師滅祖?認賊作父。
可是結果呢?
他們雖認賊作父但享受了好幾代的榮華富貴。
甚至滿清都冇了,他們還當著老爺,幾乎冇變。
可是那些殊死抵抗的呢?如今又有幾人記得?
即使他們還有後人存於世間,也無幾個記得祖上的鐵骨錚錚。
他們甚至還會罵祖宗當初為何不投降。
雄飛兄,你想想,如今的日本和往日的滿清有什麼區彆?
日本才幾個人?咱們多少人。
等個—二百年,這天下不又是咱們漢人的嗎?
到時候他小日本也要改漢姓。”
蔡雄飛本身就是想投降,他來找薑恩博主要就是探口風,談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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