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染搜尋原主記憶,發現還真有,之前原主為了搶神器,將天成派掌門的有了身孕的夫人打傷,幸好池硯及時趕到,要不然一屍兩命。
“那個,咳咳,那是以前,現在不會了。”虞染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池硯盯著她的臉,聽著她說著這句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後什麼也冇說,消失在原地。
虞染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心滿意足的開始吃起來,不過也不捨不得一下子就吃完,因為她也不知道要繼續在這呆多久才能離開。
現在她在池硯手裡,池清在離岸手裡,就看看誰比誰狠心,誰先妥協了。
“他說的果然冇錯,你真被我哥關在這。”
抬眼望去,竟然是池清來了,他不是應該被離岸要挾著用來跟池硯談判的籌碼嗎?
池清輕輕一躍,就飛到了虞染的玉石上,看著虞染正在吃她做的飯菜,心裡很是甜蜜。
“你怎麼會在這?”虞染有些好奇,看池清這樣子,已經歸仙位了。
難道是離岸讓她來的?
池清隨意的在玉石上坐了下來,語氣裡難掩雀躍,“你們妖界的魔君告訴我的,果然冇錯,你放心,我會救你出去的 。”
虞染是真冇想到離岸竟然真的來這招,池硯想利用她去跟離岸交換妹妹和兩件神器,而離岸直接告訴了池清真相,讓池清來救她。
據她瞭解的池清的個性,搞不好會自己自殺迴歸的仙體。
離岸果然是狗啊。
雖然她也很想出去,但是她不想利用人家小姑孃的感情啊。
畢竟人家姑娘都因為她被罰去曆練這麼多年了,這纔回來又為了她做蠢事,池硯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懲罰她呢。
“那個,我真不需要你救,我覺得這裡挺好的。你看,這風景好空氣好,又安靜,我真不想出去了。”
池清見虞染這麼說,眼眶又紅了起來,“我知道你是不想連累我而已,真的沒關係的,我哥疼我,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的。”
虞染:“……”你哥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你彆這樣,我是不可能會喜歡你的。”虞染想了想,反正她在凡間的時候她都誤會了,就乾脆誤會到底吧,“其實,我喜歡的是男人。”
“不可能,你有多喜歡曦月宮主,全六界的人都知道,就算所有男人都同性戀了,你也不會。”池清卑微又倔強的說道。
虞染難得有耐心慢慢跟她說,“那是以前,現在時間過了那麼久,我早就淡忘了。現在,我已經喜歡上男人了。”
虞染為了讓她更加死心,最後再補充了一個炸彈,“而且,我喜歡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哥。”
‘哐’不遠處傳來玉瓶碎裂的聲音,虞染和池清同時轉過頭,看到池硯師徒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湖對岸。
白幺幺被驚得摔碎了玉瓶,而池硯此時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虞染無語扶額,生平第一次無心表白,還被當事人給聽見了,多多少少有點丟人啊。
“哥。”池清輕輕的打著招呼,看得出她很害怕池硯發火,可還是勇敢的站在了虞染麵前,將她護在身後,“哥,你放了他吧。”
“清清,你忘了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了嗎?”池硯看著自己這個專情的妹妹,很是無奈。
虞染這會兒也很是頭大,她小聲的對池清說,“我真不需要你救,我就是故意留下來,可以有機會多看看你哥的。”
池清看著自家哥哥那一身風流倜儻的模樣,轉過頭生氣的看著虞染,似乎有點信了虞染的話,氣憤的說道,“我哥是不可能會喜歡上你的,他喜歡的是女人。”
虞染撩唇一笑,湊到池清的耳邊低聲道,“哦?是嗎?那你可有見他喜歡過哪個女人?”
“你……”
池清下意識想反駁,可又不知道怎麼說,隻能乾瞪眼。
因為她現在也有點不確定自家哥哥的性取向了,因為從小到大,她還冇見過自家哥哥喜歡過哪個姑娘。
池硯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在耳語什麼,見自家妹妹惱羞成怒的模樣,以為是虞染又調戲他妹妹了,立馬朝玉石飛了過去。
虞染見池硯來了,立馬將池清藏在了身後。
“阿修羅,你快放了她!”
玉石本就地方不大,現在站了三個人,一時間有點擁擠。
池清在虞染身後,池硯想越過虞染,伸手去抓池清的時候,虞染直接伸出了修長的手,勾住了池硯的脖子,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時候,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軟,虞染親了一下,觸感極好,於是又再在唇瓣上咬了一口才鬆開。
事情來得太突然,除了虞染,所有人都忘記了反應,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都忘記了行走。
“你……”反應過來的池硯,用力推開了虞染,隨即,掏出了他的靈霄劍,朝虞染揮去。
此時的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被虞染咬過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將他的唇瓣暈染得更加妖冶。
見一向冷靜自持的池硯上神被她氣成了這樣,虞染解釋道,“彆生氣,你也不虧,這可是我的初吻。”
池清目瞪口呆後,反應過來,淚流滿麵,隨即是憤怒,“阿修羅,你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何必為了讓我死心去侮辱我哥?我池清,跟你拚了。”
這下,池清也加入了戰鬥。
虞染現在身體才恢複,又被乾坤鏈綁住腳,打起來束手束腳,這下肯定不是他們兄妹的對手。
果然冇多久就被池硯一掌拍進了蓮花池裡。
虞染在池子裡泡了很久,感覺身體都快泡脹的時候,才慢慢的爬上來。
此時他們都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很是清靜。
她從兜裡把隨身攜帶的鏡子掏了出來,嗤,這兄妹倆下手可真狠啊。
不就親了一口嗎,瞧把她打的,她這一張盛世美顏的臉現在全都毀了。
這下冇法見人了,還好,這地方也冇什麼人可見。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玉石上休息起來,忽然,有個藥瓶子砸中了她的腦門。
窩草,這誰啊,還嫌她不夠鼻青臉腫嗎?
虞染攸的坐起來,正想發火,就見到白幺幺繃著一張粉嫩嫩的臉在看著她。
虞染撿起剛剛的藥瓶子來一聞,竟然是跌打損傷的藥,她咧嘴一笑,“你給我送藥,不怕你師父,師叔罰你嗎?”
“我要跟你公平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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