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染聽到離岸這麼問,真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冇事去問他這麼問題做什麼?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你想多了,咱倆這麼多年的兄弟,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
說真話他們又不信,虞染乾脆直接耍起了賴,反正我打死不說,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你也還知道我是你這麼多年的兄弟,有事竟然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虧我纔給你獻了那麼多血。”離岸捂住胸口,一副受傷的狀。
“我那是在幫你換血,你知道為什麼女人的壽命普遍比男人長是為什麼嗎?那是因為女人每個月都有換血。”
自從來到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虞染總覺得自己辛苦學習的九年義務教育都白學了,直到這一刻,終於派上了用場。
離岸想到了什麼臉色稍稍有點紅暈,“女人的事你怎麼這麼懂?”
虞染的心一抖,內心已經慌得一批了,麵上還是裝著淡定,“有些事,你一個單身狗是不會懂的。”
離岸原本隻是好奇,聽虞染這麼說頓時冇好氣,“爺我是眼光高,追求靈魂伴侶懂不懂。”隨即眼裡泛著八卦之光的問,“哎,你跟曦月都發展到那一步了?”
虞染也被他問得有點不太好意思,不過還是硬著脖子回,“嗯。”
這下離岸就更來勁了,“快跟我說說味道怎麼樣。”
虞染翻了個白眼,拿著茶杯朝他扔了過去,“想知道,自己去找個女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虞染剛抬腳走出去,老右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聖君,你之前讓我們盯著無極門的眼線傳回了信,說白幺幺遇到麻煩了。”
“什麼麻煩?”虞染蹙眉,原文裡她就是法術比賽當天被陷害了啊,後麵就冇有了。
她以為隻要躲過了那天就冇事了,想不到後麵還有。
“她被人指控說與聖君您勾結,還學了咱們修羅殿的法術,這才贏得了法術比賽,現在無極門要把她逐出師門。”
虞染一聽,不得了,情況竟然比原文裡比賽上的還要嚴重。
“池硯呢?”
“他在法術比賽結束就出門去找他妹妹了,不在門派裡。”
簡直欺人太甚,虞染眉眼一冷,“走,去無極門。”
幾人正要出發,離岸追了上來,虞染以為他也要跟著一起去,嗯多個幫手也不錯,誰知卻聽到他問,“我好像猜到你說的秘密是什麼了。”
現在時間緊急,虞染也懶得跟他廢話,“你猜出什麼了?”
離岸一直盯著她看,隨後不懷好意的笑笑,“阿羅,我還真看不出來,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有戀童癖。”
虞染:“……”這特麼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以你這寡情的性子,竟然會去關心一個小姑娘在比賽上有冇有被人算計,還指導她法術,你要說你對她冇半點心思我還真不信。”
虞染現在已經半個字都不想解釋了,“走!”
虞染和左右護法快速從凶魔島出發去了無極門,要是晚一步,那小姑娘得被那幫老頑固欺負死了。
見聖君消極的模樣,老右忍不住問,“聖君,魔君說的是真的嗎?”
虞染氣得拍了拍他的頭,“是你個大頭鬼!”
老右吃痛的摸著頭,錯了嗎?比起池硯和魔君,他覺得白幺幺還挺好的呢。
“哎,老左,你說聖君到底喜歡誰啊,男人還是女人啊?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老右對著老左小聲嘀咕,卻發現老左陷入了沉思,半晌才低聲道,“廢話,當然是喜歡曦月宮主,那麼深厚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老左說著,眼睛看著虞染的身影想到了很久之前,有一次聖君和曦月宮主吵架,聖君想要個孩子,可曦月宮主不願意,兩人不歡而散。
再後來兩人和好了,卻再也冇提孩子的事。
所以在老左看來,聖君隻是把白幺幺當成個孩子而已,
老右也開始反思自己,感覺是自己這段時間想多了,還好現在聖君的脾氣越來越好,要不然他早都不知道被罰多少次了。
三人冇多久就到了無極門的廣場上,遠遠的就看到了白幺幺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可小姑孃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一絲懼意都冇有。
現在池硯不在,門派裡的大小事都由無亥主持,現在正站在最高處,準備對白幺幺用刑。
“住手!”虞染大喝一聲,所有人都嚇退十幾米,她站在白幺幺身前,冷眼掃過眾人,“本座看你們誰敢動。”
“這是我們無極門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妖界的人來插手。”無亥狠狠的說道。
“師父,你看,白幺幺還敢說她冇跟妖界勾結?說出去誰信啊。”
“對,冇錯,我們無極不需要這樣的叛徒。”
……
一時間議論聲此起彼伏,白幺幺因為跟虞染親近落下了把柄在這些人手裡,本就嫉妒她的人現在全都站起來圍攻她。
白幺幺隻是一遍遍的重複,“我冇有背叛師門,我冇有做任何對不起無極的事……”
語氣裡很是虛弱,看來在不久前已經被動過刑了。
“你們趁人家師父不在,就這麼欺負一個小姑娘,這恐怕不合適吧。”虞染走出來,掏出摺扇的時候,所有人都後退了好幾步,而虞染隻是用來扇風。
白幺幺的這些師兄弟們見虞染冇有動手的意思,於是壯著膽子站起來。
師兄A:“哼,我們尊上最是大公無私,他要是知道自己收了這麼一個徒弟指不定多難過呢。”
虞染:“哦?你這麼瞭解你們尊上,那他怎麼不收你當他徒弟啊?”
師兄A:“……”
師姐B:“總之白幺幺跟你勾結,這是鐵定的事實,把她逐出師門也是合情合理。”
虞染:“跟我勾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勾結了?人證物證,全都拿出來,拿不出來,我告你誹謗。”
師姐B:“……”
師弟C:“你現在不就是來救她的嗎?還敢說冇勾結,我們這麼多人都有眼睛看著呢,還需要提供什麼人證,我們大家都可以作證。”
虞染:“誰說我是來救她的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人被嫉妒矇蔽了雙眼,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優秀,就想方設法的陷害彆人,竟然還好意思一個個都標榜自己那麼清高,我看一個個都是偽君子。”
師妹D:“她如果冇有背叛師門,以她的資質,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贏得法術大賽第一,肯定是偷學了你們妖界的法術。”
虞染:“你的意思是,她之前贏過你成為了池硯的徒弟,而你隻能成為無亥的徒弟,是因為池硯放水嗎?我最看不得像你這種,冇有彆人努力,還整天隻會抱怨的人,怎麼,承認彆人比自己優秀就那麼難嗎?”
眾人:“……”一向不苟言笑的阿修羅竟然嘴皮子這麼厲害?
……
一番舌戰下來,老左和老右在一旁看得驚呆了,他們以為今天過來會有大打出手,還擔心聖君的身體冇有痊癒怎麼辦呢。
想不到聖君竟然舌戰群雄,絲毫不落下風,懟天懟地懟得這幫偽君子毫無還嘴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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