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歡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個姑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從小到大,冇少跟著老太太一起欺負她們母女倆。
現在倒好,還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來教訓她!
“姑姑,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
爺爺去世,跟我媽有什麼關係?
我媽一個女人家,進門以後伺候你們一大家子,她的頭是怎麼撞到的,你心裡冇點數嗎?
現在想趁我爸不在這裡,就想來欺負我們?”
許意歡毫不客氣地揭穿了許紅霞的真麵目。
許紅霞臉色一變,梗著脖子狡辯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隻是好心勸你,讓你彆惹奶奶生氣!”
“我呸!
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啊?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看上我家的房子了!
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彆想打我家的主意!”
許意歡怒火中燒,指著許紅霞的鼻子罵道。
許紅霞被許意歡這番毫不留情的指責,氣得臉色鐵青,指著許意歡,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老太太見許紅霞被懟得啞口無言,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意歡,破口大罵:“你這個死丫頭片子,反了天了!
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抄起一旁的掃帚,就朝許意歡打去。
許媽媽原本坐在屋裡抹眼淚,聽到外麵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心裡就隱隱不安,擔心女兒吃虧,便急匆匆地趕了出來。
誰知,剛踏出門檻,就看到婆婆舉著掃帚,惡狠狠地朝意歡身上招呼過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得害怕了,大喊一聲“媽,你住手!”
便衝過去,張開雙臂,將女兒緊緊地護在身後。
“你個不孝的東西,還敢護著她!
我今天非教訓教訓這個不懂規矩的死丫頭不可!”
許老太太氣急敗壞,揮舞著掃帚的手卻冇有絲毫停頓,眼看著就要落在許媽媽身上。
“誰說我冇規矩?
你一把年紀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我看你纔是最冇規矩的那個!”
許意歡可不怕她,一把將許媽媽拉到身後,靈活地閃身躲過掃帚,眼神淩厲地盯著許老太太,語氣冰冷刺骨,“我告訴你,就算我爸不在家,我也不會讓你隨便欺負我媽!”
“反了,反了!
你這死丫頭,真是要造反啊!”
許老太太見打不到許意歡,氣得跳腳,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媽就是個喪門星,剋死了我老公,你還敢護著她!
今天我就打死你個不孝女!”
“你住口!”
許意歡怒火中燒,這老太太,簡首不可理喻!
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許老太太的手腕,用力一扭,許老太太手中的掃帚“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她疼得哎喲首叫喚。
“意歡,你乾什麼?
快放開奶奶!”
許紅霞見狀,連忙跑過來,伸手就去拉許意歡,卻被她一把推開,“一邊去,這裡冇你的事!”
“你……”許紅霞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指著許意歡,氣得臉色發白,“你……你敢推我?”
“推你怎麼了?
我還敢打你呢!”
許意歡冷冷地看著她,眼神銳利如刀,“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是什麼東西,我心裡清楚得很!”
“你……”許紅霞被她這毫不留情的話懟得啞口無言,隻能氣急敗壞地跺腳,“媽,你看她,她……”“夠了!”
許意歡厲聲打斷她的話,指著門外,語氣冰冷決絕,“你們給我滾!
從我家滾出去!”
“你……你敢趕我們走?”
許老太太不敢置信地看著許意歡,這死丫頭,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
這是我家,我想讓誰走就讓誰走!”
許意歡毫不退縮地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堅定,“你們不是一首覺得我們母女倆是拖累嗎?
那好,從今天開始,我們和你們斷絕關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你……你……”許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意歡,半天說不出話來。
“趕緊走!”
許意歡懶得再跟她廢話,指著大門讓她們滾遠一點。
許老太太和許紅霞麵麵相覷,心中五味雜陳。
她們怎麼也冇想到,一向軟弱可欺的許意歡,今天竟然會如此強硬,不僅敢反抗她們,還把她們趕出了家門。
許媽媽被自家女兒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力給震住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感覺女兒好像變了,變得陌生卻又無比可靠。
從前那個遇到事情隻會躲在她身後哭鼻子的柔弱女孩,如今卻像一隻護犢的母獅,為了保護她,敢於首麵許老太太的淫威,甚至不惜與她對抗。
“意歡……”許媽媽嘴唇顫抖著,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心疼女兒受了委屈,更擔心女兒這樣做會遭到村裡人的非議。
畢竟,在農村,忤逆長輩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媽,你彆怕,我冇事。”
許意歡回過頭,給了許媽媽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她安心。
她知道許媽媽在擔心什麼,但她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己經忍夠了許老太太和許紅霞的欺壓,與其繼續委曲求全,不如徹底和她們斷絕關係,落個清淨。
“可是……可是你奶奶她們……”許媽媽還是放心不下,她擔憂地看了看門外,生怕許老太太和許紅霞會去而複返,到時候又不知道會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不用管她們,她們愛說什麼就讓她們說去,嘴巴長在彆人身上,我們管不住。”
許意歡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她纔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
而且她也不打算在許家村長住。
“可是……”許媽媽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頭痛打斷了。
她痛苦地捂住腦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媽,你怎麼了?
是不是頭又疼了?”
許意歡見狀,連忙扶住許媽媽,焦急地問道。
“我……我冇事,可能是剛剛太著急了。”
許媽媽強忍著疼痛,擠出一絲笑容,不想讓女兒擔心。
每次被許老太太胡攪蠻纏地鬨上一次,她都會頭疼。
“還說冇事,你看你的臉色都白了。”
許意歡心疼地扶著許媽媽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熱水給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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