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為陽弟了。”四皇子點點頭。
三萬災民被太子派到寧州的事他知道,但他並不明白寧小陽是怎麼運用這多勞動力的。
隻是一個勁的為寧小陽的高風亮節點讚,心底那是由衷的欽佩。
“前麵那個院子是學堂,”歐陽紫溪自願做起嚮導來,朗朗的讀書聲不絕於耳。
“莊園的孩子上學是免費的,還有前麵那醫館,看病也是免費的。還有路邊那些茅房都是公用的,由專人打掃,所以,這莊園裡每天都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當然工錢也是由咱們寧大少出哦。”歐陽紫溪得意的看了寧小陽一眼繼續說道。
彷彿這一切都是自己所為一樣。
“還有那邊的開墾的農田,災民誰開墾的以後就是誰家的,不用交稅,而且開墾的工錢還是寧大少出。你們冇聽說過有這種好事吧?那邊……”
小姑娘口齒伶俐,滔滔不絕。說起莊園裡的事一五一十的,如數家珍。
聽著紫溪姑孃的講解,鄭元琪和歐陽鬆海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心頭的震撼更是無以複加。
這個寧小陽,這是怎樣的人,纔有這樣的胸懷。
“哈哈哈哈,”寧小陽大笑道,“看來歐陽大小姐這段時間對莊園瞭解不少哈。”
“那是當然!”歐陽紫溪挑了挑彎彎的眉毛,“還有那邊的工廠作坊,工人的工錢可是不菲呢!據說,這一年下來,一個員工的工錢頂一個七品縣令的收入了。”
“是嗎?”
“是的!”
“這裡的人生活的真幸福,看看他們的笑容就知道。”鄭元琪感慨,“這些得花費陽弟多少銀子啊!”
“養活這多人得多少糧食啊?”歐陽鬆海也忍不住感歎。
“唉!冇辦法啊,這麼多張嘴,人吃馬嚼的都是錢,所以,我得多弄幾個生意賺錢不是?”
“幾個月來,我已經用酒從南國換來三百萬斤糧食了,莊園裡的人吃上一年半載的冇啥問題。”
“多少?!”
“啊!”這一次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你這酒如此好喝,為何不買到京都去?要不,本宮也不至於喝不到如此佳釀。”四皇子疑惑的問道。
“咱們大安缺糧啊!做酒需要大量的糧食,假如用酒換取大量的糧食,糧價肯定上漲,到時候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而南國乃“魚米之鄉”,盛產糧食,所以,我的酒主要拉去南國換糧食了。”
“嗯,是這個理。”歐陽宰相深有同感。
“還是寧兄思量得周全!”鄭元琪不住點頭。
幾個人不緊不慢的在莊園裡走著,滿臉都是好奇之色。
寧小陽無視他們的驚詫,繼續說到:“鄭兄,如果有興趣,等你南國事了,可拉走一些貨物,到京都也可賺點零花錢。”
寧小陽覺得這個四皇子人不錯,一直跟自己稱兄道弟,謙謙帥公子,他喜歡。
也想合作一把。
“那感情好?”鄭元琪笑著謝過。
“爹爹!咱們也拉些回去,肯定能賺的。”歐陽紫溪有點心動了,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等歐陽鬆海說話,寧小陽直接攔住。
“你拉什麼拉?”寧小陽笑道,“以後我賺的錢還不都是你的?哈哈哈!”
“去!”歐陽紫溪用手拍一下寧小陽的胳膊,頓時滿麵緋紅,不再言語。
眾人大笑。
南國的夜晚恬靜且安逸,冷風拂過,夜涼如水。廊城的街道上行人已經稀少,喧囂了一天的京都漸漸安靜下來,進入黑夜的時段。
而京城最大的酒樓醉天閣卻依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忙碌了一天的京都的權貴們呼朋喚友,三五結伴,開始了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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