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南風大麥黃,棗花未落桐陰長。”四月的天氣越發的溫暖了,早晨的陽光猶如寧王爺的臉,充滿著滿滿的溫暖。
“翠兒,你家少爺昨天收購酒樓談的咋樣?”
“妥了,談妥了。”
“多少錢?那酒樓。”
“白送給少爺了。”
“噗!”王爺的茶水又噴了出來。
“咋回事?白送?”老王爺的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
“是白送!冇要錢。”
“是這樣的……”翠兒見王爺不信,便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談判經過又細細的說了一遍。
“好!太好了,不愧是本王的兒子。”寧王爺拍了拍桌子大聲讚道。
“翠兒,那酒呢?快拿來給老爺嚐嚐!”寧天霸的小眼睛閃出亮光來。
喝酒永遠是男人的天性。
小翠風風火火去拿酒了,寧王爺眯著眼,揹著手,在廳裡一圈一圈的轉個不停。
高度酒就是不一樣,日上三竿了,寧小陽還未起床。
趁著寧小陽宿酒未醒,小翠抱起一罈酒便匆匆的去了。
王爺好奇打開酒罈蓋子,伸鼻嗅嗅:“嗯!香!”然後,抓過一隻茶杯,倒滿,一口灌下。
“咳!咳!好酒!他孃的,好酒!”老王爺的臉被酒嗆得通紅,讚不絕口。
“王爺!您老慢點,又冇人跟你搶。”小翠急忙勸道,“喝完了,少爺那還有呢。”
“嗯嗯!”老王爺點點頭,隨手又滿上一杯。
“翠兒,快拿筆墨來,老爺要給歐陽匹夫寫信,就說,本王最近修行漸入佳境,偶爾悟得天機,讓爾速下寧州,一併煮酒論道。哈哈哈!”王爺興奮得手舞足蹈,大笑不止。
安國京城,宰相府。
寧王爺口中的歐陽老匹夫,此刻,正坐在書房看著手裡的信,反反覆覆的看著。
確切的說,他是讀信中的那首詩: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好詩!”歐陽鬆海心裡讚道。
“來人!喚小姐過來一趟。”
下人答應一聲快步而去。
宰相的女兒叫歐陽紫溪,剛滿一十六歲,人稱京城第一才女。
同時,她又生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
京都的王孫貴族不知有多少前來提親的,皆被歐陽宰相拒之門外,聲稱:名花有主,生人勿近。
“爹,有何吩咐?”紫溪小姐輕盈的走進書房,像一片彩雲飄進屋裡。
歐陽鬆海抬起頭,看了看這個俊俏的女兒。
“給你看一首詩”,說著宰相把信遞給歐陽紫溪,一張清瘦的臉,充滿了慈愛。
“哦,寧伯伯的信。”紫溪小姐接過信,細細的看著,“咦!這詩不錯,工整優美,童趣橫生。這,這是哪個大才子作的?”
少女隻看詩並冇注意到彆的內容。
“你那未婚夫寧小陽做的。”
“就那個紈絝?”歐陽紫溪撇了撇小嘴。
她不敢相信。
“嗯,你寧伯伯不會說謊。看信中他那嘚瑟的勁,該是真的。”
“我不信。”小姑娘倔強的抬起頭說,“爹爹!你難道要真把女兒嫁給那個混混嗎?”
“嗯,既然是定好的姻緣,豈能更改!”
“不!我不嫁。”歐陽紫溪紅了眼圈,長袖一甩,奪門而去。
歐陽鬆海把信收好,看著出門的女兒,搖頭歎息。
醉仙樓的牌匾摘下來了,門臉、室內都按著寧小陽的新款設計重新裝修。
崔大頭被臨時委以重任,負責裝修施工,選材買料。
同時,酒店也開始招工。
招工的對象主要是年輕貌美的姑娘。
工錢高,待遇好,這是酒店招工的亮點。
另一邊,在王府西院。
管家寧彪則按寧小陽畫好的圖紙,開始搭建臨時的造酒作坊。同時,采購糧食,器皿……
小翠也按照少爺的要求和套路,開始培訓招來的女夥計,男保安。
寧小陽則組織了一批俊男靚女,每天穿梭在寧州的大街小巷,變著花樣的進行廣告宣傳。
一切都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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