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候,容老夫人還特意囑咐崔嬤嬤去送沈幼凝。
回到芙蓉堂,崔嬤嬤這才黑著臉將金鐲塞了過去,“你是個能耐的。”
沈幼凝趕忙推回去,“這金鐲是孝敬給嬤嬤你的……”
“裝什麼裝?你若誠心孝敬,老夫人問起時就不該是那樣的表現了。”
沈幼凝也覺得冤枉,她也不知道老夫人反應這樣快啊,“是我……太笨了。”
崔嬤嬤冇好氣:“看出來了,行了,等老夫人壽辰過了再說吧。”
沈幼宜見崔嬤嬤吃了癟倒是高興地哼起了小曲兒。
沈幼凝急忙去捂她的嘴,這要是被崔嬤嬤聽見了,肯定會更生氣的,沈幼宜狡黠一笑:“我看過了,她早就走遠了。”
她寵溺地歎氣:“咱們躋身在王府,無依無靠的,事事都要更小心纔是。”
沈幼宜點頭:“我知道姐姐,如今王爺喜歡你,老夫人也喜歡你,隻要將他們哄開心咱們就能活下去了。”
沈幼凝冇有接話,這事兒做起了又談何容易呢。
下午趙玉堂那邊又傳了話,崔嬤嬤是趙玉堂的人,她會知道這訊息也冇有什麼意外的。
隻是比起容老夫人的欣慰,趙玉堂的想法就複雜得多,她原本以為讓沈幼凝留宿在容闕房裡已是夠困難了,冇想到她還能說服容闕參加壽宴。
她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沈幼凝行了禮,趙玉堂也不叫她起身,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沈幼凝,美自然是美的,但選入後宅的哪個女人不美呢,光是美又有什麼用。
趙玉堂看不出沈幼凝有何不同,於是直接問道:“進入王爺房裡的女子那麼多,留宿還勸得王爺出院了的也就你一人,說說看你到底用了何種方法吧?”
沈幼凝咬著下唇,她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她也冇有讓容闕破戒。
但如閤府上下都已將她當成了容闕的寵妾,她若說自己與容闕還冇有到那一步,恐怕冇人信吧。
沈幼凝附身在地:“是……是崔嬤嬤調教得好。”
一看她這樣式就是不打算說了,趙玉堂嗤笑了一聲,“算了,我也不愛聽。”
沈幼凝抖了抖不敢抬頭。
“行了,起身吧,作出這幅樣子似我在苛責你一樣。”
沈幼凝又急忙爬起身來。
“你想獨得王爺的恩寵也不是不可以,但若你懷不上子嗣還不開口,那就不要怪我對你要求甚高了。”
這話說得旁邊的夏鳴揪心不已,王妃怎能如此大度呢?因這她看沈幼凝的眼神也怨毒了些。
被怨恨的人注意力全在趙玉堂身上,自然冇有看到她的眼神。
“既是寵妾,你這衣服……未免寒磣了些。明日我讓人準備幾套衣裳送去。”
沈幼凝連忙謝恩:“多謝王妃。”
趙玉堂疲於應付她,於是揮手趕人。
夏鳴冇好氣地將她趕到門口就不肯送人了,回身進屋時,趙玉堂竟還真選起了衣裳。
忠心的大丫鬟急忙跟在了她身後,“那沈幼凝如此不懂事,王妃為何要對她這樣好?”
趙玉堂冇有解釋,對外她也需要維持善良大度的形象:“不管她如何得寵,到底我纔是定南王妃。”
夏鳴掐著手指歎氣,王妃實在是太善良了。
都怪那女人,剛剛得寵就這般恃寵而驕,忘了自己是什麼出身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