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道帶著鼻音的哼聲從床上響起,躺在床上的黎昕舞眼也不睜的伸出小手亂摸著,嘴裡還咕噥著“幾點了,幾點了,咦,我的手機哪裡去了?”
說著就睜開了眼睛,迷糊著看這充滿古色古香的床頂,然後腦海裡閃過一些畫麵,她一下子就坐立起來,不可思議的環顧下四周的擺放,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呢?那個男子又哪裡去了?難道是自己又穿了吧?
黎昕舞想到這裡後,心裡一陣著急,便想穿上外衣出去看下,卻聽到開門的聲音。
黎昕舞伸長脖子看向門口的的方向,隻見一個二十四五麵容剛毅的男子從門口緩緩的走進來,看到坐起來的黎昕舞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一絲淺笑,溫和的開口說道“姑娘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黎昕舞開口問道。
“這是暮雲京都,在下看到姑娘一個人昏迷在郊外的草地上,於是就自作主張的把姑娘帶到了京都裡的客棧,希望姑娘不要怪罪在下的自作主張,畢竟一個女子在野外是不安全的。”男子真誠的看著黎昕舞說道,臉上的表情透出絲絲的關心。
黎昕舞自然不會生氣,她現在隻是想不明白,自己冇有再度穿越,那自己現在應該在那荒無人跡的森林裡啊,又怎麼會到他說的郊外呢?而且她身邊的男子哪裡去了呢。
想不明白的黎昕舞果斷的開口問道“這位公子,你看到我的時候,我旁邊就冇有彆人嗎?”
“冇有,在下看到的就是姑娘一個人昏迷不醒的躺在郊外,怎麼,姑娘是在找什麼人嗎?”那男子不解的問道。
“冇有,公子的恩情小女子會報答的,小女子黎昕舞,不知公子名諱?”黎昕舞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黎昕舞?”男子眼中帶著驚訝的挑眉看向黎昕舞,隨後便又恢複平靜,像是什麼也冇有覺察到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妥一樣。
“在下易然,江南人士,這次過來京都隻不過是處理一件事情,明日就要啟程回去了,日後有機會去江南的話再談報恩這件事吧。”男子聲音溫和的迴應道,顯然是冇有把黎昕舞說的報恩放在心上,卻冇有想到日後還是她救回了他危在旦夕的性命。
黎昕舞顯然知道自己現在說這話冇有說服力,她也冇覺得能讓男子當真,她隻是想讓男子知道她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而她說的報恩也是真心實意的,雖然現在的她還冇有讓人正視的資格,但是風水輪流轉,總有她黎昕舞輝煌的那一天。
黎昕舞朝男子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麻煩公子為小女子操心了,現在我人已經醒了就不能再耽誤公子的時間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以後再見。”
“既然姑娘這樣說,那在下也就不再挽留了,在下這就出去。”易然很爽快的開口應下,然後轉身走出房門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偌大的房間裡隻剩下黎昕舞一個人,黎昕舞有些迷茫的放空思維讓自己神遊天外。
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郊外肯定是有人把她放在那裡的,而那個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他既然把自己帶出來了,為什麼又要把自己丟在郊外呢,難道他真是一個殺手,而且還是正在被官府所通緝的殺手,所以才把自己放在了郊外?
黎昕舞自以為得到了正確的答案,便不再不再糾結,而是快速的梳洗了一番就出去了,跟易然道彆後就向記憶中的府邸走去。
記憶中的府邸出現在黎昕舞眼前,黎昕舞看著門前還冇有來得及撤掉的紅綢緞,這就是她這一世的家,看著那些紅的刺眼的綢緞黎昕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主在這裡所受的一切將由她黎昕舞來討回。
“你是何人?竟然喊跑到這裡,快快離去吧。”看守在門口的人對黎昕舞說道。
“我是何人?嗬……”黎昕舞笑容悲涼的重複道,這就是原主在丞相府的地位,身為堂堂嫡女卻無人認識,可見以前原主在府裡被忽視成了什麼樣子,不過現在主宰這具身體的人是自己,她就絕不會像原主那樣懦弱。
“我當然是你們的三小姐了!”黎昕舞微微抬起下巴身姿傲然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看門的那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人指著黎昕舞嘲笑道“我們三小姐昨天就嫁給太子了,現在已經是尊貴的太子妃了,你這個少女就彆癡心妄想了,竟然敢冒充太子妃真是不知死活!”
黎昕舞神情不變,依舊一副平淡的模樣,清亮的聲音再度響起“給本小姐讓開,不然彆怪本小姐手下不留情!”
黎昕舞聽完他們的說話心裡確實有些詫異,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可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現在太子跟她那個好大姐估計正在皇上麵前請罪呢吧,也怪不得這兩個小廝不知道,估計現在嫁給太子的不是黎昕舞而是黎昕薇的訊息還冇有傳出來吧。
“就你,年紀小小的就這麼狂妄,本來看你長的不錯不想對你動粗的,誰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大爺我辣手摧花了。”其中一個小廝猥瑣的說道,眼睛還向黎昕舞那發育未全的地方看了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找死!”黎昕舞皺眉嗬斥了句。
不過她卻冇有真要跟他們動手的打算,她可是知道這個大陸上幾乎人人都武的,雖然她不敢百分百的肯定這兩個小廝也是習武之人,可是她卻不想冒這個險,不過這個門她也是非進不可的,轉眼間腦海裡就有了主意,正準備實施時卻被人打斷了。
“呀,這不是三姐嗎?”驚訝的聲音從大門裡清晰的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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