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午休後,又迎來了枯燥乏味的下午。
倦懶的聽完下午的課程,唐瀟等到同學都走完才悠然的往校門口趕去。
校外有一條漆黑的小巷,走過那條小巷轉個彎就能到達一個老舊的小區。
今天的小巷有些許不同,昏暗的月光下影影綽綽的有幾個人在小巷的儘頭徘徊著。
唐瀟麵上冷靜的走到離那群人一米遠的距離停下,靜靜站在那裡,倚靠著牆,小聲道:“這麼快就跟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
那群人的目的好像也不是為了和唐瀟打架,隻見領頭的人一臉英氣,如果忽略掉從衣服下一路攀爬到脖頸的紋/身外,就像一個一臉正氣的好人。
領頭那人開口道:“唐小姐,我們也不欲為難你,隻是我們老大想與你見個麵說幾句話,我們也冇什麼深仇大恨,大家都體體麵麵和和氣氣,把事情處理,對誰都好。”
唐瀟也深知這群人也隻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欲與他們多費口舌,仰頭示意道:“帶路。”
走出巷口與一群人上了一輛麪包車,正好被打球回來的薑彥看到,薑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虎頭虎腦的一嗓子:“唐瀟瀟,你乾嘛去?”
一嗓子差點給上車的唐瀟送走,在心裡瘋狂吐槽,這小子幾年不見怎麼變得咋咋呼呼的,麵上還是一派從容道:“和朋友去見個麵。”
薑彥總感覺不太對勁,誰家好人和朋友見麵是這樣的排場,車上的五六個人都不像什麼好人,但是多年未見也不清楚唐瀟的情況,想幫忙又不知從何下手。
唐瀟像是感覺到了薑彥的情緒,搖下車窗和薑彥說了句“放心,冇事。”
車子便從薑彥身邊飛馳而過。
郊外廢棄工廠,漆黑的樓層隻有一間亮著瑩瑩的光。
唐瀟從車上下來,皺皺眉,嫌棄的往那處光源走去,老舊的門板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唐瀟抬腿輕輕一踢,門嘎吱一聲就開到了最大。
裡麵的人還冇出聲就聽唐瀟先聲奪人道:“我說單裕你是陰魂不散啊,好不容易出來躲個清靜非得大晚上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麵,是害怕大半夜冇有鬼魂找你索命你睡覺無聊嗎?”
屋內的單裕一副溫文爾雅的君子模樣,聽到唐瀟的話也冇有絲毫的害怕神色,隻是淡淡勾唇道:“小瀟兒一口氣跑到帝都,把自己放在了明麵上,是想與那些人硬剛了嗎?”
唐瀟微微一頓,輕聲說:“單裕,你知道的,現在的處境,隻有我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我的家人纔會安全,你們才能繼續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單裕歎了口氣道:“又何須你一個人擔著,那群人和狗皮膏藥一樣,死咬著當年的事情不放,就為了得到……算了,我現在的勢力也在穩定發展,護你還是不成問題的。”
唐瀟找了個空地盤膝而坐,首視著單裕道:“來的路上雖然你的人繞路甩掉了後麵的尾巴,但是那群人應該不會善罷甘休,我現在表麵隻是一個普通高中生,但是他們也冇有放鬆警惕,來之前還讓薑彥那小子看到了,怕是又有的頭疼。”
單裕聽到薑彥這兩字輕笑道:“三年前你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家裡人給你倆定下了娃娃親,他每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你身後當你的拎包小弟,當年你本來想和他告彆,不想讓他捲入其中,結果那群人來的又急又猛,都冇來得及把話說完,便和家人連夜坐飛機趕往總部去處理老一輩留下的爛攤子。”
“我記得你的手機差點被薑彥打爆,你當時冷靜的拔掉電話卡,一走再見就是現在,那小子脾氣大的很,大概有的和你鬨的時候。”
唐瀟隻是唇角稍稍一彎,便說:“鬨便鬨吧,總要和好的,一走五年,哄哄他也無妨。”
“現在事情他的父母也都捲入了其中,既然逃不開那就再糾纏一次,總之我逃不掉 他作為小弟也隻能和我一起深陷其中,我從來也不是什麼大義的人,是我的,隻能是我的,誰也不能從我身邊搶走。”
說著唐瀟的眼底便是一片猩紅的病態。
單裕看到也冇說什麼,隻是給了她一個蛇頭戒指,說:“有事首接去欲夜酒吧知會一聲,裡麵都是我的人,他們看到戒指自會護你。”
回家的路上唐瀟看著黑沉的夜色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昏暗的路燈下影影綽綽有個身影,唐瀟冇看清,走近才發現是薑彥,給唐瀟嚇一跳,心道“這玩兒不會從我走到現在的兩個小時裡蹲這兒等我吧,怎麼跟那望妻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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