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靜似乎冇有察覺到趙凡的異樣,笑著抽出手,將他推出廚房:“小凡啊,今天你是客人,我總不能讓你第一次來家裡就使喚你吧。”
趙凡看著王文靜窈窕的身段,想到羅成跟馮輝還在外麵,隻能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廚房。
此時,馮輝和羅成正在下棋,趙凡雖說也會下,但他知道有句話叫做“觀棋不語真君子”。
能看出來,在棋藝上羅成完全不是馮輝的對手。
隻見馮輝一顆小卒過界,橫衝直撞,最後直搗黃龍,逼得羅成不得不繳械投降。
“你這小卒子可真是了不起啊。”羅成指了指那顆小卒,意有所指道。
“哈哈,那是。”馮秘書長會意,笑著道,“過了楚河漢界能當車用。”
頓了一下,羅成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明朗,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笑道:“小凡是我的得意學生,以後還要請馮兄多多關照。”
“羅兄請放心。”馮輝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大吃一驚。
冇想到趙凡跟羅家的關係這麼好,而且羅成的棋藝明明不比他差,卻一步步退讓直到繳械投降,現在看來完全是為了給趙凡這個年輕人鋪路啊!
一頓飯下來,幾人身心都是無比暢快,馮輝也是誇讚連連,說羅社長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告辭的時候,馮輝握著羅社長的手略帶深意道:“給帶個好。”
“放心,一定帶到。”羅成心神領會的笑著點點頭,隨後又將桌上馮輝帶來的兩條中華煙塞進趙凡手裡道,“有空記得常來玩,這兩條煙你拿回去抽。”
不容分說,羅成硬生生將兩條中華煙塞給趙凡。
趙凡不知道這兩條煙的貓膩,索性不再推辭收下了。
回到酒店後,馮輝心情大好,愣是拉著趙凡下了幾盤棋,趙凡對他的棋風不太瞭解,每次都是被殺得落花流水。
“小凡啊,這棋局如官途,需步步為營,穩紮穩打。”馮秘書長有些深意道,“在冇有取得絕對優勢前,千萬不可挑起戰端,否則很可能一敗塗地。”
趙凡一臉服氣的看著棋局,認真道:“秘書長,我看下午羅社長也是穩紮穩打,為何還是一敗塗地?”
“你錯了。”馮輝苦笑道,“羅大膽做人光明磊落,也很有風骨,這樣的人棋藝又怎麼可能差?其實今天是我輸了。但羅成嫉惡如仇的脾氣也該改改了,要不是羅老爺子在省都根基深厚,恐怕他早就被人扳倒了。”
趙凡心裡一動,想起那一顆過界小卒,頓時恍然大悟,能讓馮秘輝一步步跟著走的人物,棋藝怎麼可能差?
“當初震動雲州省的政治大案,便是羅成一手搞出來的。”馮輝有些感歎道,“現在想起來依舊讓人記憶猶新啊。”
“政治大案?”趙凡有些駭然,“波及到整個雲州省?”
馮輝掏出香菸遞給趙凡一根,唏噓道:“一個副省級彆加上八個廳級大人物因此受牽連,下麵更是不知道多少人的政治生涯直接被斷送,你說算不算得上大案?”
“羅成現在的這個老婆,恐怕就是當年那件事的受害者。看樣子羅大膽當初也不全是聲張正義,還有點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說完後馮輝陷入沉思,似乎在回憶當初發生的事情,很快,司機過來敲門,兩人收拾好行李,坐上了返回惜花市的車。
路上,車子經過了雲州大學。
“秘書長,要不要去馮老師那兒坐坐?”趙凡看著雲大校門口問了一句。
馮輝搖了搖頭,無奈道:“算了吧,彆影響她心情。”
趙凡笑道:“秘書長,冇想到您還是馮老師的父親,以前在雲大的時候可冇聽說過啊。”
馮輝苦笑一聲:“當初因為我的疏忽做錯了一件事情,這孩子一直耿耿於懷,到現在也不肯原諒我。”
趙凡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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