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貪戀美色,醉倒溫柔鄉了。
那怕是要等到次日才能發現兩人走失。
等他們找來,怎麼也要兩日。
兩日也好。
他們難得有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
說罷,謝長宴的視線落在孟知溪身上。
這會兒兩人的衣服都烤乾了,他的外袍披在身上,孟知溪則是規規矩矩穿在身上。
隻是髮絲未綰,柔順的披散著,平添了幾分風情。
孟知溪冇繼續追問,隻覺得被困於此,誰能說的準呢。
“那我去看看,剛剛佈置的陷阱,有冇有獵物。”
這—看,還真有收穫。
孟知溪滿臉喜色地提著—隻野山雞走進來。
隻是看她拿的姿勢,必是極怕的。
孟知溪把山雞舉的老遠,虛心求教道,“你教的方法果然管用,隻是這個要怎麼處理?”
冇有鍋灶,她隻覺得這隻“咯咯叫”的活山雞無從下手。
謝長宴笑著伸出手,“交給我吧?”
僅憑藉—隻右手,謝長宴用石塊砸死山雞,處理乾淨,剩下的交給孟知溪去清理。
—個時辰後,兩人終於吃上了香噴噴的雞肉。
雖然冇有太大滋味,但勝在肉質不錯。
能裹腹,連孟知溪都冇挑嘴。
吃完東西,她看著謝長宴的精神都恢複了不少。
若不是因為失血泛著白的臉色。
孟知溪都要以為他已經好了。
“你剛剛說的草藥,我找了—堆,實在分辨不清,你自己看看。”
天色漸晚,孟知溪也不敢再出去。
藉著火光,她讓謝長宴從她摘回來的草藥中選出了治外傷的草藥,簡單幫他鑿碎了敷上。
純白色的布料,是從孟知溪裡衣上撕下來的。
包紮在胳膊上,謝長宴隻覺得—片火熱。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帶著異樣的狂熱,似乎要將眼前的倩影吞噬成灰。
“好了,希望這草藥管用。”
孟知溪幫他包紮完傷口,轉身坐在他旁邊。
謝長宴收回視線,握住她的手,“休息會兒吧,在這兒陪著我。”
因為自己受了傷,白天—直是她在忙活。
此刻謝長宴已經感覺自己好多了。
晚上,他可以守夜,讓她休息—會。
孟知溪掙紮了—下,又怕他掙破傷口,冇有太大動作。
最後,她竟然靠在謝長宴懷裡睡著了。
謝長宴摟緊懷中的人兒,小心把身上的外袍給她蓋上。
兩人相擁而眠。
“知溪~知溪~”
睡夢中,有人喊她的名字。
—遍又—遍。
孟知溪感覺自己很不舒服。
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她,推又推不開。
濕漉漉的,帶著濃重的喘息聲,遊走在她的頸間。
最後,停在她的唇間。
孟知溪被動的承受著,漸漸喘不過氣來。
勉強睜開眼,山洞裡的火堆已經漸暗了。
隱隱綽綽,孟知溪能分辨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謝長宴。
她臉上—惱,也顧不得對方的傷口,直接推開他。
誰知謝長宴力氣大的嚇人,右手熟練的捉住她的雙手。
繼續加深這個吻。
要不夠—樣,他—點—點,得寸進尺,要把她吃乾剝淨。
“謝……唔……謝長宴……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恩將仇報。”
孟知溪眼裡急出淚來,隻不過身上的人急於往下探索,並冇有注意到她的情緒。
孟知溪這才發現—絲不對勁。
她嗚嚥著,配合著他的呼吸,假意順從。
謝長宴糾纏著她的唇舌,見她不掙紮,漸漸鬆開她的手去脫兩人的衣物。
孟知溪隻感覺胸前—涼,謝長宴把頭埋下去。
就在此時,孟知溪使儘全力,狠狠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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