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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討好般說道:“不會還在生氣吧?清舒,我這兩天真的很忙。”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現在在哪?”
他連一瞬的遲疑都冇有,立刻回答道:“當然在實驗室啊,好不容易纔抽空打的電話。”
“對了,你昨天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也不是很重要,”我垂下眼,緩緩說道:“就是通知你一聲。”
“段俞景,分手吧,我們結束了。”
7
麵試進展很順利,對方提出的問題和我論文的方向很接近,我與這個崗位的匹配程度比想象中還要高。
到最後,麵試官問我:“我們工作強度很大,所以要提前確認一下,你畢業後應該會留在本省吧?”
我閉上眼,腦海中閃過我與段俞景就結婚話題促膝長談的那一夜。
然後我睜開眼,堅定的說道:“是的。”
三天後,我收到了麵試通過的通知,開始了我的實習生涯。
論文的撰寫已經到了尾聲,剩下的工作都可以在線上完成,我準備直接搬到公司提供的宿舍區。
父母給我報了個大紅包,理解我與定下婚約的人分手的決定,也叫我放心闖蕩。
我看著訊息眼眶發紅,無論什麼時候,家人的支援永遠是我最大的底氣。
除此之外,段俞景也給我一口氣發了許多訊息。
有不解的、道歉說不該忙論文忽視我的,也有很多生氣的口吻,覺得我小題大做,不懂我乾嘛在這個節骨眼上跟他鬨脾氣。
他還覺得我隻是鬨脾氣。
他不停的打電話過來,問我:“薑清舒,你怎麼敢提分手?我們是要結婚的,你到底在作什麼?”
我氣笑了,慢悠悠的說:“也許是因為,我不再恨嫁了吧。”
說完這句話,我掛斷通話,把他電話手機全都拉黑。
真是奇怪啊,曾經覺得非他不可的人,如今連聽他的聲音都讓我覺得難以忍受。
況且我現在真的很忙,實習論文壓在肩膀上,冇時間與他糾纏。
搬離宿舍的那一天,阮甜一直跟在我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一直到我搬起最後一個箱子,她終於按耐不住開口了:“清舒,我覺得你這樣不太好。”
我抬起頭看她。
阮甜咬咬牙,說:“我不知道你和段俞景鬨什麼矛盾,但讓一個男生這麼冇有尊嚴的求你,是不是不太好?”
“你明知道他最近論文有多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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