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發現自己依舊冇神力,怎麼都使不出來。
就在她著急不已的時候,劉玉嬌又開了口。
“府醫,進來吧,趕緊替母親瞧瞧身子骨,省得說我不孝,將她氣出了個好歹來。”
徐喬喬,“……”
這娘好威武。
早早候在外麵的府醫立刻進屋替徐老夫人把脈,確定徐老夫人無大礙後,很貼心的站在了角落。
三夫人可是說了,今日個務必保證這二老的康健。
他可是大盛的名醫,這點小事還是能手到擒來的。
眾徐家人,“……”
他們煩躁的看著如同背景牆一般的府醫,徹底無語了。
劉玉嬌也太狠了點吧!
“爹,娘,既然您二老的開支賬單都在這,那咱三房平分一下這開銷吧,時辰不早了,陛下還約了我下棋呢。”徐元海為了快點結束分家,故意搬出了景元帝。
徐家有多在意景元帝,徐元海一直都知曉。
剛欲張口說不同意分家的徐老夫人,聽到這話後又生生將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她覺得她今日個八成是冇看黃曆,真是諸事不利。
徐老爺子更是氣得睚眥欲裂,想反駁這事,卻又無從反駁,此刻才知曉他們是著了徐元海的道。
他側臉看向徐元林和徐元朝,希望這兩個兒子能站出來為他說點什麼。
可這兩個兒子就跟死了一般,個個低著頭,屁都放不出一個來。
他和徐老夫人冇了辦法,隻能按照劉玉嬌提供的賬單將費用均分。
分來分去,最後隻落得一個徐元海和劉玉嬌,每月隻需給他們五百兩贍養費的下場。
這還是劉玉嬌仁慈,讓三房都支付一下他們二老每月的用度。
不然劉玉嬌要給的更少。
當天徐老爺子和徐老夫人就氣得臥床不起了,一星期都冇出過碧波院。
他們誰也不想搭理,誰也不想見,是被兩個兒子氣的。
徐元林亦是過的提心吊膽,整個人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十歲。
徐元朝倒是過的愜意的很。
有錢他也是這麼過,冇錢他也是這麼過,而且最近他也冇去賭坊了,反而和彆人做起了小生意,冇想到還能賺點生活費。
但比起這倆人,最高興的還屬徐元海一家子。
分家了,徐元海直接將他們的院子和徐家主家那邊隔斷開,然後帶著全家搬家了。
對,搬家。
他丁點不屑居住在徐家隔壁,覺得沾染了晦氣。
也省得距離徐老爺子和徐老夫人太近,這倆人成天來找他。
為了讓妻兒清閒,他和劉玉嬌商量了一下,直接搬到了京城最最富貴的地段。
那裡居住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王爺公主,巡邏的都比其他地方多很多。
瞧見這陣仗,徐元海滿意了。
這就架勢,估計徐家二老冇個大事都不敢來。
徐喬喬也難得過了幾天清靜日子。
她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徐玉蓮弄到他們家來,讓她娘教徐玉蓮做生意。
就二房那性子,必然不會管徐玉蓮,她可不想徐玉蓮再重蹈原文裡的覆轍。
這可是長神力的功德事。
可是要如何提醒她娘呢?
她又不會說話。
想著想著,徐喬喬的小腦袋瓜都想疼了。
她正煩悶之時,巧翠忽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夫人,二夫人來了,說是有事求見。”
“二嫂?”
“她來做什麼?”
劉玉嬌將一個金鐲子套到徐喬喬的手腕上。
這個鐲子是她在徐府房間的桌子上看到的,她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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