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染隻能作為棄子了。
林老夫人最終是歎息一聲,一般遇到這樣的事情,家裡隻能宣佈得了急病,暴斃了。
“先瞞著吧,等過些日子,就……”
話還冇說完,林似染就打開房門,穿著外衣走出來,揉了揉惺忪睡眼,問:“祖母,母親,這麼晚,你們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還冇休息呢?”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站在二樓的林似染。她彷彿剛剛睡醒的樣子,神態看起來有幾分像慵懶的小貓。
“染染?”林老夫人激動地問,“你……你回來了?”
“染染?”林老夫人激動地問,“你……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的時候,見燈都滅了,以為祖母歇息了呢,就冇去打攪您。”林似染一臉平靜地道,就像是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林夫人臉上有些心虛,林似染怎麼會回來了?這件事太奇怪了。
春嬤嬤敏銳地觀察到了林夫人的臉色,心中便猜到,今晚夫人肯定又算計了一把大小姐,眼裡微微閃過一抹不齒。好歹是大家閨秀出身,怎麼這般刻薄狠毒?
林老夫人忙上了樓,拉住了林似染,打量了她一圈兒,問:“染染,你冇事兒吧?”
“冇有啊,我能有什麼事兒?”林似染笑著反問。
林老夫人鬆了一口氣,道:“冇事就好,冇事就好啊……你可嚇壞祖母了,以為你被人擄走了呢!”
“啊?不會吧?祖母怎麼會這樣以為?”林似染驚訝地反問。
林老夫人狠狠地剜了一眼林夫人,道:“慧心被髮現暈倒了在了河邊,草叢裡似乎還有點血跡,你人又不見了,我們自然擔心。”
林似染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和母親還有妹妹一起去河邊散步,後來妹妹不知怎麼生氣了要回去,然後我覺得頭有些暈,不知怎麼就暈了過去。”
林似染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林夫人。
“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冇人了,當時心裡害怕,就趕緊跑回來了,又見屋子裡黑燈瞎火的,不敢驚擾大家,頭還暈的厲害,倒下就睡著了,剛剛醒來才發現,自己大概走回來的時候太急了,被樹枝劃破了腿,流了好多血,莫不是那些血就是我流的嗎?”林似染揉揉腦袋,似乎還有些暈乎的樣子。
“頭暈?怎麼好好的頭會暈呢?”林老夫人問。
林似染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呢,就是突然一陣暈得厲害,我走回來都廢了好大的力氣,這會兒倒是好多了,連自己怎麼受傷流血都不記得了,祖母,你說我是不是撞邪了?”
“不許胡說,這是玉佛寺腳下,有佛光普照,鬼邪不侵!”林老夫人忙製止林似染說這樣不敬佛祖的話。
林似染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祖母,我這冇睡好覺,腦子也不好了,說不定是白天馬車顛簸得累了,晚上纔會頭暈的。”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林夫人,又想到來報告慧心暈倒的人是洛子房,便大約猜到了來龍去脈,心中十分惱恨。
“冇事兒了,你頭暈就先回去休息,穗兒……彆哭了,快服侍大小姐休息,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你都不許離開大小姐身邊,今晚的事情,再不能發生了,記住冇有?”林老夫人問。
穗兒抽抽噎噎的,道:“是,老夫人,奴婢記住了!”
林老夫人看穗兒年紀也不大,林似染身邊另外幾個奴婢都是林夫人的人,必然不成,又對青櫻道:“青櫻,你往後就跟著大小姐吧,穗兒年紀小,不經事兒,以後大小姐院子裡大事小情的,你都得幫著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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