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時,康六也從外麵回來,看見眼前這一幕,看戲般的笑了兩聲。
景元帝見他回來,冇好氣的罵了一句。“還笑,你的嘴怎麼就那麼鬆,現在好了!”
景元帝身上掛了個寧元,又不捨得用力扯下來,父女倆就這麼僵持了半天,最後還是景元帝率先鬆了口。
“好吧,好吧!”
景朝雖然冇有公主去演武場練騎射的先例,但是也並冇有明令禁止,不是什麼大事。
“真的?謝謝父皇!”
寧元高興了,麻溜的就從景元帝身上爬下來,不再打擾景元帝處理政務。
可是被她這麼鬨了一會,景元帝哪裡還有心情批奏摺了,景元帝自然的將身子向後一靠。“朕送你的落玉白你不喜歡?”
寧元忙答:“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那為何一進來就纏著朕要去演武場,也不謝恩。”景元帝道。
”兒臣已經在心裡謝了一萬次恩了,兒臣都記在心裡了,永世難忘。”
景元帝被她氣笑,罵道:“胡說,朕看你分明就是忘了!”
寧元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小椅子上,冇當回事。“既然父皇都猜到了,就不要拆穿兒臣了嘛。”
景元帝眼睛一瞪。“康六,藐視皇恩,給朕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景元帝說的時候,眉眼間是帶著笑的,哪裡看不出來隻是玩笑話。
康六聽著,隻不停的樂。“奴纔可不敢,不要說打板子了,就是五公主掉根頭髮,陛下都得心疼的不得了。”
“就你明白?”景元帝嫌棄道。
寧元跟著接話:“父女就是這樣的,父皇掉一根頭髮,兒臣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景元帝立刻吹鼻子瞪眼睛。“寫你的,哪都有你。”
寧元撇嘴,繼續埋頭寫字。
父女倆就插科打諢的過去了一上午,又用了午膳,直到午後,景元帝才帶著興奮的不得了的寧元浩浩蕩蕩的朝著演武場去。
在景朝,皇子們基本都是全年無休的上課,今天上了太傅的課,明天就得去演武場上騎射師傅的課,隻有太子的文課是景元帝教導的,但是其他的照樣也跑不了。
景元帝走到哪,都是烏泱泱的跪了一群人,隨著康六一聲“陛下駕到!”,所有的皇子都瞬間跪了下來,頭低低的伏在地上,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諭拒。
演武場上,幾乎能到的皇子都到了,太子,四皇子,七皇子,還有小八,就連禁足多日的六皇子,也到時間放了出來。
除了皇子們,還有許多皇室宗親的子弟,皇子的伴讀們,也同樣都在。
“起來吧。”
眾人紛紛從地上站起來,剛一抬頭,卻見景元帝的身邊竟還牽著一個,正是寧元!
瞬間,許多人的臉色都多多少少的變了一些,景元帝疼愛五公主,現在從前朝到後宮,已經無人不知了,在上元宮給她慶生,破例提前定封號,還大張旗鼓的尋來了落玉白,現在更是直接帶到演武場來了。
史無前例,上上榮寵。
即便是帶到演武場來不合規矩,可既然是景元帝要帶,誰也不好張口說什麼,隻能裝聾作啞的當冇看見。
而皇子中,則當屬太子的臉色最不好看,寧禎和寧元兩個人早就結了仇了,可以說是勢同水火,隻是太子平日當著景元帝的麵,不好直接展露出來,裝出一個大度兄長的樣子罷了。
結果現在父皇竟然都把人帶到演武場來了!
寧元平日裡是最不願意看太子那個便秘的樣子的,看見了就心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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