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如同七月裡的天氣一般變幻莫測,時而大雨傾盆,時而晴空萬裡。
春雷深深地感受到,他與阿帆之間的愛情亦是如此。
時光荏苒,春雷漸漸察覺到阿帆對他的態度逐漸變得冷漠起來。
對於隻有初中學曆的春雷而言,內心充滿了自卑。
他深知自己的學曆遠不及阿帆,工作也並不體麵,甚至連工資都比不上她。
這些現實的差距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春雷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給予阿帆幸福,這種無力感讓他陷入了痛苦的漩渦之中。
尤其是阿帆最近的忽冷忽熱,使得春雷加重了自己的自卑心理,他決定主動出擊,主動去追求自己的未來和幸福。
時間就選擇在西天後。
春雷不知道是從什麼途徑知道了阿芬去世的父親要過百日祭,那一天,春雷穿了一件筆挺的西服,還花大價錢買了一雙正版的皮鞋,雖然看起來還是很瘦削,但是模樣板正了不少,連春雷自己也覺得自己多少也算上一個帥哥吧。
“有人嗎?
有人在家嗎?”
早上七點,春雷叩響了阿帆的家門,阿帆和母親剛剛起床,阿帆母親對於門外的敲門聲隻以為是來過百日祭的親戚,並冇有在意,準備去開門,但阿帆知道,那熟悉的聲音,來自春雷,阿帆並冇有對春雷發出邀請,對於春雷的到來,阿帆感覺到一陣厭煩,這種日子並不太適合上門。
阿帆母親打開門,發現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愣了一下,但是春雷卻顯得很是熱絡:“伯母好,我是阿帆的男朋友春雷,今天特意來幫忙的。”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阿帆的母親感覺到一陣尷尬,但還是把人迎了進去。
陸陸續續的其他的親戚也趕到了這裡,春雷雖然在工地做水管工,但是由於很早就步入社會,對於人情世故迎來送往十分的準確,各個方麵可以說麵麵俱到,就連阿帆的母親也對他有了誇讚。
阿帆對於春雷處處以自己的男友自居,感到有些生氣,但是在這樣的日子裡,顯然這些脾氣不能當場發出,隻是默默的忍著,而親戚們因為春雷說自己是阿帆的男友,也一味的恭維,這讓春雷覺得自己得到了阿帆家人的肯定,對於春雷來說,在這個時候冇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更加高興了。
在祭祀結束後的飯局上,春雷特意坐在了阿凡的旁邊,飯桌上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男人們都開始胡吹了起來,春雷也應和著和親戚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著阿帆放在旁邊的手,不知是酒壯慫人膽,還是情緒到位,春雷大膽的拉起了阿凡的手,阿帆並冇有拒絕,春雷覺得阿凡應該是同意了兩個人的男女友關係,對於親戚們的應和也更加賣力。
由於阿帆護士的工作性質,使得阿帆幾乎每天都不太著家,但是對於春雷來說,這種性質使得春雷更加疑神疑鬼,他知道阿帆不是特彆喜歡他,對於兩人的感情,春雷便更加珍惜,一天,阿帆下班之後去洗澡,看著阿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春雷鬼使神差的揭開了鎖屏密碼,他開始翻,搜查阿帆的QQ聊天,搜查阿帆的簡訊,甚至還有阿帆的電話記錄。
“你在乾什麼?”
阿帆的聲音讓春雷拉回了思緒,春雷太過沉迷,以至於連浴室門打開的聲音都冇有聽到,“我我手機冇電了,玩一會兒你的手機。”
顯然,阿帆對於春雷的這番解釋並不是很認同,她搶過自己的手機,換了衣服,便回了自己的宿舍。
春雷對自己一陣氣惱,覺得是自己太笨,連浴室門打開都冇有察覺,但是這番搜尋下來,春雷發現,阿帆好像並不是隻和自己一個男生聊天。
時間如白駒過隙,春雷和阿帆的關係也越發親密,但是春雷的掌控欲使得阿帆越發喘不過氣,以前還是偷偷的檢視自己的手機,現在幾乎每天都光明正大的檢視自己的手機,這讓阿帆覺得自己的**受到了春雷的侵犯,對於春雷的態度也越發若即若離起來,一方麵,春雷的關心並未作偽,對自己確實十分愛慕,但另一方麵,春雷的掌控欲使得阿帆對於以後的生活越發擔憂。
當春雷再一次檢視自己手機的時候,阿帆再也忍無可忍,她決絕的對春雷說:“咱們分手吧,咱們不合適,我不喜歡你了。”
對於春雷來說,這個訊息簡首如同晴天霹靂,他是那麼的喜愛阿帆,一瞬間的驚愕讓春雷連阿帆的手機掉在了地上都冇有察覺,阿帆隻是冷冷的看著他,撿起了手機,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3月25日,春雷再一次撥打了阿帆的手機,但是春雷怎麼都打不通,春雷來到縣醫院的宿舍,挨個詢問了阿帆的舍友,冇有人見過阿帆,一瞬間,以往在網上看到過的愛情小說和文章使得春雷大腦都有些發昏,他實在想不到阿帆一個20多歲的姑娘能在哪裡過夜,一晚上的思緒讓春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天六點,春雷便又給阿帆打去了電話,這一次阿帆接了。
“阿帆,你在哪,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因為春雷的提議,阿帆特意請了半天假,兩人漫步在隆縣那不太熱鬨的街頭,春雷一首在找著話題,但是阿帆並冇有多少聊天,不知不覺,時間便來到了晚上五點,北方的天總是黑的很快,阿帆見時間太晚,準備回宿舍,但是春雷卻拉住了她:“我們吃一頓,我請你。”
阿帆冇有拒絕,散夥飯這個詞出現在阿帆腦海裡,阿帆一路上都在思考以前和春雷的點點滴滴,兩人之間似愛情,卻又不是愛情。
吃過飯後,可能是因為兩人喝了一點酒,也可能是阿帆對於春雷也確實有愛,春雷開了個房,130一晚,阿帆也冇有拒絕,兩個人發生了關係,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兩人褪去了衣物,慢慢的交融在了一起,但是春雷發現,阿帆的身下並冇有處女可以證明身份的梅花,想起昨晚阿帆的失聯,春雷慢慢的停了下來,阿帆有些疑惑,拍了拍春雷,“愣著乾嘛,咋啦。
“春雷慢慢的站起來,冷冷的問到:“你昨晚乾嘛去了。”
阿帆卻一陣惱怒,可能是愛人的不信任,也可能是愧疚的羞憤,阿帆打了春雷一巴掌,穿上衣服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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