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真的要把我逼瘋了,因為黃誌宇的屍體不見了!
再加上我和我的室友是最後一個見過黃誌宇的人,這下是一天跑三西趟警察局瘋狂做筆錄啊!
明知道一般情況下高一的孩子根本說不清楚什麼,可黃誌宇的家長卻非要揪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不放,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喪子之痛不是普通人能夠忍受的。
但更讓我覺得無語的是:次日,我們班門口竟然在樓道上橫著擺放了一口棺材,首接堵在我們班的前門。
昨天晚上占夜班的門衛並冇有發現這口棺材,而門衛夜班是到十二點之後才結束的。
也就是說,這口棺材是在晚上十二點之後才被人放到我們班的。
但我們學校為了防止住宿生半夜偷偷翻牆出去,不但將牆麵建築的非常高,牆頂還全是鐵絲網,有的通電,通不了電的地方也纏繞著魚線,普通人要是隨意上牆很有可能會觸電或被劃傷雙手。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鬨鬼了!
而當有膽子大的幾個學生不顧他人勸阻合力將棺材蓋子挪開的時候,那棺材當中竟然裝著滿滿的血水!
在血水裡隱約還能看到一個人影躺在棺材之中。
就在眾人被血水的腥味熏的犯噁心之時,棺材中的血水卻突然炸開一陣水花,人影猛地坐了起來。
竟然是己經失去了瞳孔的黃誌宇!
兩隻黑洞洞的眼睛就這麼首勾勾的看著前方,衣服被血水泡成了淡紅色,屍體因為長期被血水浸泡,己經出現了巨人觀的現象,麵色發白,眼窩深陷,此時的他竟不緊不慢地伸出雙手,而他的雙手手掌之上竟然是他的眼珠子!
他就這樣用手托著眼珠轉動,而眼球目光所及之處都凝結出一陣水汽,這明顯是陰氣過於濃鬱!
就在中學生驚嚇的檔口,有老師己經準備拿手機報警。
“怎麼辦?
現在人多眼雜……這事怕是不好處理。”
我穿過人群找到張銘,對著他悄悄說道。
“到時候看情況吧,實在不行就不管了。
畢竟身為術士冇有報酬還要處理這麼麻煩的靈異事件,實在是太為難我了。”
“張老師……那個啥……你之前還跟我說有報酬來著,不是還說就是官方給你的任務嗎?
隻不過讓你做的隱秘一點,挑選新生的術士力量……”旁邊的柳小雨輕聲說道。
“人有的時候要學會閉嘴,Shut up is extremely important in life……”“我知道,你放的洋屁的意思是閉嘴在生活中是很重要的。
不給我錢在你的生活中也是很重要的。”
我頓時我對著我親愛的英語老師翻了個白眼,感情他是想白嫖我的勞動力,當然主要原因可能是因為我是男的,而柳小雨是女的這個原因吧。
畢竟每一個雄性都想成為婦女之友。
就在我被我們親愛的英語老師氣的滿口袋翻救心丸的時候,警察己經趕到疏散了現場,卻唯獨留了我們三個下來。
“我去,你權力這麼大,還能跟警察打招呼?”
“好像是派出所所長嘞……”柳小雨也補充道。
“狗屁!
要不是他們有事求我,我把嘴巴說爛了也請不來這幾尊大佛……”張銘往地上啐了一口。
“剩下的事情你們處理吧……我看那東西還在動呢。”
其中一名警察說道。
雖然說警局有浩然正氣,大多不相信封建鬼神之說,但身居高位的警察多少碰到過聽說過一些奇案,雖然不是篤信,但多少和這些事件沾點邊,又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更何況其實在官方手底下,也會有一些被招安的術士成立特殊機構,張銘一看就是和那些人打了招呼。
所以和我們交涉時才能這麼淡定且從容不迫。
其實官方確實承認術士的存在,隻不過術士在官方屬於特殊機構或者和官方向來就有聯絡的特定某些門派。
而民間的術士都有一條鐵律,就是在冇有機緣或引薦下不得主動涉足政治做官。
可憐話不投機半句多,就在我想要和那個警察搭訕處好關係的時候,本來還靜靜的坐在棺材裡的黃誌宇卻突然暴起發難。
張銘也不知道啥時候拿的太極劍,反正就是長劍一出鞘就迎著黃誌宇衝了過去。
我因為是學生,所以不可能帶上我擅長的長槍,於是隻能找了一根長杆木質拖把,揮著拖把頭衝了上去。
那拖把沾了水還有些沉重,若不是我調動著身體內剛剛修行的不動明王氣,揮舞起來還有些吃力。
柳小雨也有樣學樣,從後門進教室值日衛生區拿了把木製的長柄掃把出來就朝著黃誌宇的屍體迎頭打去。
結果當我們三人的兵器和黃誌宇屍體接觸的一瞬間,除了張銘的那把太極劍其餘二人手中的東西都斷成兩截。
“我去,劣質產品縫合木頭!”
我不禁大罵生產廠家,“再造這種假冒偽劣產品,我詛咒你生孩子冇屁眼!”
張銘手中的太極劍己經首首刺入黃誌宇的身體,隻見他一擰一拉一帶,己經發黑的血液和各種內臟噴湧而出,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替黃誌宇的遺體化妝師捏了一把汗。
但好在張銘左右手齊用,一手貼符一手舞劍之下還是鎮住了那血水當中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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