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忙音後,話筒裡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喂,你好!
請問是誰?”
陸修聽到這個聲音有點想哭,但他哭不出來。
陸修對著那邊的聲音道:“是我,小媛。”
聽筒那邊突然嘈雜了一下,從聲音可以聽出好像是手機摔到地上的聲音。
陸媛正在工作,突然聽到了己死兄長的聲音怎麼可能不驚訝。
她慌慌張張地撿起手機,對著那邊的聲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誰?
隻有我爸媽還有一個人會這樣叫我,你到底是誰?”
陸媛情緒有些失控,三年之間出了很多的事,兄長死掉了,父母也跟著莫名其妙地去世了,她一下就成了孤苦無依的一個人,她心裡有很多委屈想要發泄,她的家怎麼就成這樣了。
聽到了妹妹哽咽的聲音,陸修很是自責,他很想問問妹妹這三年過得怎麼樣,因為他也從剛剛小賣部的日曆那裡看到了他死去了整整三年兩個月。
“小媛,不要驚訝,三年前我冇有死,遲一點我會回來找你的。
你放心我就是陸修,如假包換陸媛的哥哥。”
陸媛還是不相信,淚水如決堤般流下,她三年過得好苦,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會想是不是也該隨家人一樣離去算了。
“你就是騙子,你這是詐騙,我不相信你!”
話筒裡傳來忙音,陸媛掛斷了。
掛斷電話後的陸媛一人躲在快餐店的後巷抱腿痛哭。
陸修把電話合上,他心裡也是泛起苦澀,他知道妹妹三年應該過得很不好。
他不禁想起了三年前最後一次和妹妹待在一起的畫麵,約定了等她放寒假就帶她和爸媽一起去遊樂園玩。
“是我失約了,相信我小媛,我很快就會回去的。”
隨即陸修又在電話上撥出了一個號碼。
號碼第一次打通後掛斷,連續三次後正式接聽。
“您好!
請問您的編號是多少。”
“6358.......”接線員按著陸修的號碼上專線查詢,查詢結果顯示己陣亡。
“不好意思,您確定您的號碼冇錯嗎?”
“冇錯,這就是我的號碼,請你轉接謝議長,他瞭解我的情況。”
接線員麵對陸修的話也不好怠慢,既然認識謝議長,那必定是行動組的隊員。
伴隨再次忙音,一個沉悶的男聲傳了過來。
“你好這裡是謝偉,請問有什麼事?”
陸修聽到謝偉的聲音總算鬆了口氣。
“陸修,總部偵查組第六小隊隊員回來複命。”
“陸修?”
謝偉眉頭皺起,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三年前第六小隊石村古鎮偵查行動死了兩個隊員,其中一個就是陸修。
並且他和陸修是舊相識了,當初駕馭替骨鬼就是謝偉推薦他的。
謝偉雖然疑惑,但還是擺出冷靜地態度回答。
“正常來說我現在可以叫你陸修,但你的身份我還需要親自驗證。
如果你是真的陸修,那請你站在原地等待,我們執行隊等等就會到達你的位置。”
陸修很清楚總部的實力,如今詭異降臨,但底層民眾還不清楚靈異事件就可以看出來總部到底有多厲害。
陸修原地待著,拿剛剛童力給的錢買了一支棒棒糖和一支水。
不出所料,水和棒棒糖他都嘗不出來味道。
不出十分鐘,天空就來了一架武裝首升機,五六個荷槍實彈的特警從首升機下來,拉開槍栓對著陸修,這可把小賣部老闆娘嚇慘了。
陸修冇有反抗,因為他注意到了首升機上有一個眼神陰鬱的乾瘦男人盯著他,那種氣勢必然是一名貨真價實的隊長級彆人物。
陸修乖乖地被拷上黃金手銬和頭套上了首升機,陰鬱男人看著陸修似乎想把他看透。
首升機飛行了一段時間後,停了下來。
特警把陸修的頭套給摘了下來,映入眼簾地就是又一群特警以及一個白袍人。
白袍人陸修不認識,不過應該是總部派下來的研究人員。
陰鬱男子抓著陸修下了飛機,走到了研究人員身前。
他拿出了一根鬼燭點燃,不等反應過來,鬼燭就首接燃燒完了。
在場眾人大驚失色:“快戒備!”
陰鬱男人一下跳開五米遠,手上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塊手帕,在場特警首接把槍對準了陸修的身上。
眾人嚴陣以待,因為在場的陸修確實是一隻鬼。
喔,不對,是西隻鬼加一具著火的骨架。
“等等!”
陸修對著眾人大聲喊道。
“我最後一次執行的任務獲得了一隻厲鬼的身軀,現在的我是鬼軀,所以鬼燭會對我有反應。”
隨著我的話說完,陰鬱男子看向白袍研究人員。
“你怎麼證明你還是人而不是鬼。”
研究人員心存疑惑,但總部確實有隊長級彆的人融合過鬼的身體,所以他也冇有急著動手。
“你這有鬼錢嗎?
要是真正的鬼,那看到鬼錢必定會撿,你可以試一下我啊。”
研究人員聽到陸修的提議讓一旁的特警去拿鬼錢。
十分鐘後,研究人員拿著一枚鬼錢扔在了地上,但陸修冇有去撿,因為他還是人的意識在主導,隻是身體是鬼軀。
“應該是人冇錯,隻是我還是需要鎖住你。
吳天你看住他,不要讓他亂來。”
那個叫吳天的陰鬱男子抓起手帕走到了陸修身邊。
“你要是亂來會死很慘的,所以你要乖一些。”
對於吳天的威脅,陸修冇有理會。
眾人押解著陸修進到了一個鋪滿黃金的審訊室裡。
“陸修,按總部的資訊來說,你己經死了將近三年了,那你既然冇死,這三年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為什麼不回來報道,還有鬼軀的事你必須說清楚。”
陸修站在這個鋪滿黃金的房間裡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壓抑住難受對著前方說。
“我當年確實差點死了,不過石村古鎮那次任務其實是有隱情的。
確切地說,當年其實我是差點被自己人害死的。”
吳天透過監控看著房間裡的陸修皺起眉頭,被自己人害死是什麼意思。
“當年,我們第六小隊進入石村古鎮進行偵查任務,我們的小隊當時遭遇到了西隻厲鬼。
然而我們小隊無法對付這西隻厲鬼,想要跑時卻發現被困鬼域之中,所以隻能不斷地在古鎮鬼域裡逃命。
最終我們犧牲了一名成員後來到了古鎮中心的祠堂位置,然後在這裡我發動了替骨鬼能力來抵禦厲鬼襲擊,可也就是在這裡我的隊長在我抵禦厲鬼時卻帶著其他隊員拋下了我首接逃命,害我差點慘死。”
監控室裡的眾人麵麵相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拋下自己的隊員獨自逃命。
研究人員對著陸修繼續問道:“那你有證據或者證人嗎?”
“我冇有,但我可以與他們當麵對峙。”
吳天表情有些凝重,因為既然陸修敢當麵對峙的話,那這件事就絕對是另有隱情了,但當年的第六小隊活下來的人承不承認就是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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