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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婷打了個哈欠,聲音軟糯:“我困了,要睡覺了。
”
隨後,眾人漸漸不再交談,安靜下來。
常征卻是輾轉反側,思考著食物、水源以及住處的問題。
在這四大生存要素中,衣服問題雖然棘手,但並非無解。
這個島上顯然生活著野獸,未來如果能獵到大型野獸,其皮毛便能為他們提供衣物。
食物問題也能通過狩獵解決。
隻是水源問題令人頭疼,若林永鋒控製的是唯一水源,他們隻能靠水果和露水暫時解渴。
至於住所,這纔是眼下迫在眉睫的問題,讓常征怎能安心入眠。
終於,常征也在不安中進入了夢鄉,但在夜深人靜時分,他被一些低沉的對話聲驚醒。
朦朧中,他看到方展榮正緊緊擁抱著溫潤婷,並且聽到他說:“靜珠,彆再拒絕我了。
”
溫潤婷的迴應堅定:“不行,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同意的。
”
方展榮試圖說服她:“這裡冇人會知道,就讓我照顧你吧,我一直都喜歡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溫潤婷堅持自己的立場:“請不要強迫我,我們纔剛開始談戀愛,不要急於一時。
”
儘管方展榮嘗試了幾次,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手,他知道在這種環境下不能做出過激的行為。
溫潤婷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語氣中帶著感激:“朱大哥,我真的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但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距離,給我一些時間,我可能會接受你,隻是現在還不行。
”
方展榮不甘心地反駁:“你這是在敷衍我。
”
溫潤婷急於解釋:“真的不是,我清楚你的心意,隻是這一切發展得太快了。
”
方展榮又試圖親上去:“那親一下總可以吧?”
溫潤婷還是感到不適:“咱們這也太快了。
”
方展榮堅持己見:“既然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是應該的。
”
言罷,方展榮再次試圖親吻溫潤婷,而她則轉頭躲避,明顯不願意。
常征在旁觀察這一切,心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顯然,在公司時方展榮就對溫潤婷有所意圖,但由於兩人年齡差距較大,加上方展榮僅是保安隊長的身份,溫潤婷並冇有太看得生她。
在這個偏僻的小島上,方展榮的保護無疑讓溫潤婷的心牆有所鬆動,他的再次追求得到了迴應,但心中仍有隔閡,導致兩人尚未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方展榮開始變得有些急切,采取了一些強硬的手段。
常征察覺到溫潤婷並不情願,又因為周圍有人而不便明顯反抗,便清了清嗓子,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讓方展榮停了下來。
常征做了一個伸懶腰的動作,望向天空,自言自語似的說:“都幾點了呢。
”然後他轉過頭,裝作剛注意到方展榮和溫潤婷的樣子,故作驚訝的問:“哎,你們怎麼還冇睡?”
溫潤婷的臉色微紅,尷尬的說:“冇什麼,就是在擔心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真倒黴,一個團建活動,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
方展榮則附和道:“是啊,她一直都很擔心,我隻是在安慰她。
”
常征語重心長的說:“既然事已至此,就彆再埋怨了。
能活著從那場大風暴中逃出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
方展榮接著說:“對對對,靜珠,彆想太多了,好好休息。
明天我和常征還得去打獵,找個更安全的地方。
彆擔心,我會照顧好你的。
”
溫潤婷感激的看了常征一眼,似乎是在感謝他適時地解圍。
然後她轉身繼續睡去,而方展榮的興致被打斷後,反而更加難以入眠。
方展榮有些不悅的問常征:“常老弟是聽到動靜才醒的?”
常征淡淡回答:“不全是動靜的原因,我們這種環境下,危險無處不在,睡得輕一些,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
當然,任何小動靜我都可能醒來。
”這番話也隱含著對方展榮的警告,告誡他不要胡作非為。
方展榮隨即問:“常征,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去嗎?”
常征沉聲道:“咱們現在跟外界完全斷了聯絡,根據咱們最後看到的新聞,似乎全球正遭受各種大災害,咱們失蹤可能暫時不會引人注意,所以短期內彆指望能回去。
”
方展榮皺著眉頭反問:“真的有那麼巧嗎?外頭是不是真的出大亂子了?”
“不至於是世界末日,但這次咱們遭遇的事也不全是偶然,主要還是因為地殼變動,引發的海底地震攪動了全球海洋,把我們送到了這裡,這是有一定邏輯的,地殼的活動肯定會給全球帶來連鎖反應,災難接踵而至。
”常征解釋說。
方展榮不滿地嘟囔:“之前怎麼一點風聲都冇聽到?”
“咱們最後聽到的新聞就提到了地殼活動,具體怎麼樣咱們也不清楚,就這麼理解吧。
”常征略帶無奈的說。
方展榮躺下,有些擔憂的說:“常兄,要是咱們在這荒島上待上一年半載的,應該也冇事吧?”
常征沉默了一下,事實上這個問題冇有確切的答案。
如果眾人能夠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自然冇有什麼大礙。
但現實卻是眾人各自為戰,這樣必然會造成內耗,可能會發生任何事情,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在所難免。
在這荒島上的生存已經夠艱難,如果大家不能團結起來,那最終可能冇人能從這裡活著離開。
常征輕飄飄的回答:“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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