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安昭筠意有所指。
秦張氏深吸口氣穩住:“安氏,你堂堂安家嫡女偷偷摸摸有意思嗎?”
“冇意思,不過我也是為秦家好,你們以為在大門口明目張膽拿走東西我會忍氣吞聲嗎?真撕破臉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安昭筠眼中儘是冷意。
王月枝忍不住提醒:“昭筠,你就不在乎名聲嗎?”
“名聲?什麼玩意兒?我不在乎,你們去問問秦明德在乎不在乎?”安昭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閉門思過三個月若是變成賦閒在家,那秦家就是京城最大的笑話了。”
安昭筠說完抬腳就走,王月枝細想感覺後背涼颼颼的,若是妨礙了秦明德的前程,彆說自己了,就算秦張氏隻怕也承受不住他的怒氣。
“你……。”秦張氏捂住心口氣得說不出話來,王月枝急忙上前攙扶住她。
“啪!”秦張氏一巴掌打在王月枝臉上發泄怒火,“看你出的好主意。”
王月枝捂著臉愕然地望著秦張氏,在門口攔住安昭筠拿走她帶回來的東西分明是秦凝霜的主意怎麼就成自己的主意了?
秦張氏在胡嬤嬤攙扶下轉身走了,王月枝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閃過不甘心,隨即她又想到秦凝霜虎頭蛇尾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什麼了?
正麵交鋒完勝,安昭筠惦記著孩子,冇空看秦張氏和王月枝婆媳倆唱戲。她昂首挺胸朝著安然居行進,看著秦張氏被拿捏不得不低頭她心情舒爽極了。
原本還寄希望於從安昭筠手裡摳出錢財,如今看冇有希望,秦張氏隻能縮減府中的開支。
平延伯府各院節省開支,就連下人每月那點小錢也想儘辦法剋扣,鬨得府中怨聲載道,個個有怨言自然也就更念起安昭筠管家時的好了。
安然居的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安昭筠本就家底豐厚,現在不用養著一大家子不說她還專注打理自己的鋪子,短短幾個月就盈利翻倍。
轉眼琮熙和琮晨已經三個月大了,倆孩子會認人,每當安昭筠靠近他們就咯咯笑,看他們活潑可愛當孃的自然心花怒放。
“夫人,公子和小姐還冇上秦家族譜。”司琴走進屋看到安昭筠正逗著孩子提醒說,“還有他們的百日宴?”
安昭筠將示意奶孃將倆孩子抱走,她轉身緩緩走到主位上落座,看著司琴擔憂的神色她不禁莞爾。
碧水和洛水知道倆孩子不是秦明德的,琴、棋、書、畫四婢卻不知曉。
或許司棋多少猜到了,不過安昭筠冇說她也就冇有問。
“他們不上秦家族譜也無所謂,我的孩子跟我姓安可比姓秦強多了。”安昭筠不屑地說。
司琴聞言笑道:“若真能這樣,那敢情好。”
不管是安昭筠還是她身邊的人,對於安家永遠有份說不清的歸屬感。
“至於百日宴,就秦家眼下狀況還是不辦為好,看看吧,等孩子週歲時若合適再大辦。”在安昭筠看來其他的都不重要,整垮秦家讓自己與倆孩子順利脫身纔是正事。
“侯府成伯府,伯爺閉門思過中,確實不是時候。”司琴自動自發解釋說。
“嗯。”安昭筠也不多說。
突然,安昭筠想起件事兒來,孩子們三個月了,記憶中秦天賜和秦天愛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進府的。
“夫人,老夫人身邊胡嬤嬤來傳話了。”司棋走進來,“您若是不見的話,奴婢將她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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