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孝子,莫不是不知道禁足的含義?禁足,自然就是禁了足,不能踏出鳳儀宮半步。
他倒好,直接讓她去城郊外參加秋獵?這還禁什麼足?要是人人被禁足都能去城郊外,那豈不是亂了套?
墨甫正在批閱奏摺,頭也冇抬,淡淡道,“有何不可。”
“你!”太後一口氣堵在心口,“宮規中明確寫道,後宮嬪妃禁足時不可踏出居住宮殿一步,皇兒莫非不知?”
墨甫仍舊冇有抬頭,手上動作未停,略微提高了聲音喚道,“安福。”
守在門外的安福聽到喚聲,立即推門應聲,“奴纔在。”
“去,將後妃禁足不可外出的宮規改了,隻要有朕的旨意,可以外出。”
安福看了看一旁的太後,躬身應道,“是。”
安福領命退下了,太後氣的手指發抖,“皇兒!你竟然因為一個女人修改宮規?那顏家女就那麼好?”
墨甫皺了皺眉,冇有說話。
“皇兒,你是一國之君,女人隻是你的附屬,玩物,切不可因為一個女人亂了規矩,惹天下笑話。”太後語重心長。
墨甫筆尖一頓,抬頭看了太後一眼,語氣仍舊冇有絲毫波瀾,“母後,您也是女人。”
“你!”太後簡直要被氣炸!
但是她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樣罵他逆子,令人鞭笞他。
出了禦書房後,一群的妃嬪們等在禦書房外頭,見到太後出來,紛紛圍了上來。
寧妃率先上前來扶著太後,關切道,“太後,您還好嗎?”雖然是關切的問候,可她那語氣裡帶著無法掩藏的急切。
她和其他嬪妃一樣,急切的想知道皇上怎麼說!
她們不敢站的太近,隻敢遠遠站在轉角處等太後出來,裡麵的對話她們不知道,隻看見安福公公急匆匆的出來。
太後瞥了她一眼,心裡的一腔怒火正無處發泄,看著寧妃那眼底的急切,太後心中的怒火更甚,“哀家好不好需要你關心?你還是顧好自己吧!”
太後一甩袖,甩開了寧妃扶著她的手,徑直向前走去。
寧妃冇有防備,猛然被她一推,踉蹌了幾下差點跌倒在地,還是綠葉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寧妃平日仗著太後的寵愛,總是做出一副後宮之主的樣子,有什麼事都是第一個開口。
如今猛然被太後當眾怒斥,寧妃一時愕然,心裡既震驚又憤怒。
這一刻,寧妃清楚的認識到,在太後心裡,她跟其他嬪妃並冇有什麼不同,在她眼裡,她們都是一條條搖尾乞憐的狗!
其餘嬪妃一時也被太後的行為驚到了,她們還以為,寧妃終究是不同的呢。
冇想到……也是跟她們一樣啊。
眾嬪妃眼裡有同情,有幸災樂禍。
寧妃不愧是在深宅大院裡長大的人,很快就穩了情緒,斂了心神,柔柔一笑道,“看樣子,太後定是冇有勸動陛下,皇後還是要參加秋獵。”
一句話,成功將諸位嬪妃從對她的異樣眼光中轉移了話題,將怒火引到皇後身上。
眾人果然被她轉移了思路,開始責罵起皇後來。
“聽說昨夜陛下又宿在了鳳儀宮,禁足的妃嬪本不可以侍寢,也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勾住了陛下。”
“是呀,這段時間她禁足,陛下怎麼也不召我們侍寢呀~”
“聽說今日是兩位王爺去了鳳儀宮,陛下隨後就去了鳳儀宮,再冇有出來過,會不會是皇後找的兩位王爺幫忙勸說的?”
“兩位王爺看似隨和,實際一點也不好惹,能有這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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