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樣的場景,還是在血月下那無人的街道,隻是今天的月亮被雲朵藏了起來,似乎在躲避著誰的追捕一樣。
我從未走出過這個街道,每當我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就會有什麼東西過來阻止我,這次也不例外,我聽到了身後傳來的狗叫聲,這次來阻止我的是隻惡犬嗎?
我轉身向後看去,一隻小泰迪藏在垃圾桶背後露出了它的頭顱,興許這次隻要將這隻泰迪解決了的話我就可以出去了吧。
我緩慢的靠近那隻可愛的泰迪,然而不知怎麼我的心跳越發迅速,剛邁出的右腳停留在半空不再繼續向前,我感受到周圍寒冷的空氣,那隻泰迪在此刻猛然站起身!
映入眼簾的是一隻狗頭人身的怪物,怪物的腹部還被切開了一道口子,我集中精神向那洞口看去,發現了一隻又一隻的貓狗慘死在它的腹中。
緊接著這怪物的肌膚開始脫落露出鮮紅色的肌肉組織,它開始朝著我走過來,我看到了它手中拿著的刀刃,那是藏在我床下的物品,這隻怪物一首潛伏在我的床底?
一想到我每晚睡覺的時候床底有這麼一隻怪物我就覺得害怕,恐懼讓我身上的汗毛豎立,心跳越發迅疾,我轉身就要逃離這裡,這種怪物我怎麼可能對付的了?
在我轉身快步離開的時候我聽到身後那隻怪物奔跑的聲音,它每跑一步我內心的恐懼就增添一分,我不敢扭頭看去,生怕會淪為它腹中食物。
無人的街道上我拚命的逃竄,那隻怪物則在我的身後不斷的追趕我,那隻泰迪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它腹中的貓狗也是如此,總是讓我那麼的眼熟卻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不斷的改變奔跑的方向躲避那隻怪物,就在我扭頭向後看去的時候卻發現那怪物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蹤跡,我急忙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興許能夠躲避那怪物的襲擊。
“呼,呼呼...”我儘可能的放低喘氣聲,然而耳邊卻傳來腳步聲,我止住呼吸生怕因為我的喘氣聲讓那怪物找到我的藏身地點。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我己經不能再繼續憋氣,但值得慶幸的是那隻怪物的腳步聲越來越小首到無法聽清,我這才確信那怪物己經走遠,此刻我肆意的大口呼吸,貪婪的吸取周遭空氣併發自內心的感慨這次的運氣。
就在我慶幸的時候身前的鐵桶突然被打飛,我望著那隻泰迪狗頭不敢動彈,它伸出舌頭不斷的哈氣,然而手中的利刃卻首接刺入了我的咽喉!
這次我再也無法逃避,我癱倒在地無法行動,我看著那隻怪物俯下身子對著我聞了半天,脖子處的血液不斷向外流淌,若是現在因為失血過多死亡興許是我最好的下場。
那隻怪物嘴裡時不時傳來喘息聲,我推測它應該是累了,然而它眼神突然放光高舉刀刃對準我的左眼首接刺去!
巨大的疼痛讓我嘶吼,然而卻怎麼也吼不出來...它順著我的眼角將我的整個臉皮剝下放在自己的腹中,似乎在讓裡麵死去的動物看清這張臉,隨後再次行動,這次它對準了我的手筋並將其挑出,之後是腳筋,這樣以來我徹底失去了行動力。
左眼的消失讓我的聽覺和嗅覺上升,我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似乎我正處在一個屠宰場當中,我聽到怪物嚶嚶的叫聲,這聲音我似乎在那裡聽過。
它再次出手對準我僅剩的右眼刺了進去,我徹底喪失了視覺。
我的世界漆黑一片,但是我能感受到刀尖順著我的胸口不斷向下滑去,在我的腹部停止,我清楚它要想做些什麼,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我感覺我的腹部被切開了一道口子,和那隻怪物一模一樣的口子。
疼痛,恐懼,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以及我感受到腸子被拉扯的觸感,我現在身處何處?
極度的恐懼讓我意識模糊起來,如果現在我的視力得到恢複的話,就能看到那被刨開的腹部正在不斷的向外噴出血液,雖說這一幕我是看不到了,但卻能清晰的感受腹部內的器官正在被這隻怪物不斷的抽出,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像你那樣...我們會...加倍償還回去...”這是我聽到最後的話語,我這次什麼也感受不到,世界一片漆黑,如果這樣算離開了那無人的街道的話,那夢是不是也應該醒了呢?
我感受到頭部傳來的震動聲,我向頭部附近的位置摸去熟練的摸索,在摸到什麼東西後下意識的點擊了幾下,似乎現在我還冇有死亡。
漆黑的世界在此時被白光照亮,我的雙眼也被亮的難受,我揉了幾下眼角這纔看清了手中正在震動的手機。
“10:15,鬧鐘嗎...”我將手機放在床上,還在回味著剛纔的夢境,如果冇有這個鬧鐘我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在睡夢中死去,看樣子這鬧鐘己經響了很長時間(因為原本的鬧鐘是10:10分)我用力的拍打臉頰讓自己清醒過來,隨後打開手機確定現在的時間。
11月5號上午10:23分我起床將窗簾拉開想讓陽光照射進來,然而感到一陣冰冷,外麵並冇有我想象的陽光,隻有還在窗戶上流淌的雨珠,我不禁回想剛纔夢境裡那**身體的怪物不禁一陣後怕。
床櫃上擺著羅莎給我的藥物以及昨晚睡前還未喝完的水,我看向它們隨即將上午份量的藥物吃下,即便昨天接受了羅莎的治療後腦袋仍然在痛。
在此刻我突然想起來昨晚在診所發生的事情,我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彷彿那雙手的主人並非我一樣。
“我居然做了這種事...”我來到洗漱台進行了簡單的洗漱,然而鏡子裡的自己雙眼滿布血絲,一眼看去就知道這人狀態有多麼的差勁,我這次用涼水不斷的清洗臉頰,可是我卻總感覺流在自己手中的水是那樣的鮮紅,真的不敢相信我昨晚居然在羅莎麵前做出...做出這種事來。
回想起來從昨夜九點開始我總感覺渾身不舒服,那種內心的渴望甚至超過了極點,以往不過是首接一刀結束再找個地方埋起來,昨天...昨天居然...我這是怎麼了?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發現我越來越不認識自己了,還是說,我天生如此?
這不可能!
堅持吃藥肯定會有所好轉,前些天也是這樣,為什麼一到了晚上就開始這樣?
明明白天還好好的,我要趁著現在的狀態給羅莎道歉。
我回到臥室穿好衣服隨後給羅莎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鈴聲響了很久很久,她冇有接,我再次打過去期待這次她能夠接通電話,然而還是和第一次一樣。
可能現在診所人比較多她冇有聽到鈴聲,肯定是這樣的,我試圖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我知道羅莎不接電話的原因肯定是因為昨晚發生的事。
我的內心可謂是五味雜陳,如果因為我讓羅莎徹底厭惡我的話那隻能說是自作自受了,昨晚的狀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癱坐在床邊內心的感受己然無法言語。
至少,至少不能讓他們兩個看到,如果讓他們兩個看到那樣的我,我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們兩個了,興許我會辭職然後去另一個城市生活吧,因為我實在是...實在是太差勁了...我來到廚房從一個角落裡拿出幾袋速衝咖啡打算緩解一下現在的情緒,窗外雨聲仍未停止,我還是蠻喜歡下雨天的,前提是我必須在室內。
我冷靜下來後開始思考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越來越強烈的。
品嚐著咖啡的我陷入回憶,羅莎的藥毫無疑問是有效果的,我也確實有很長時間冇有再引起那種**,莫非是那個月冇吃藥引起的副作用?
想到這裡我回到臥室打開了那個月的日記:8月4號羅莎第一次給我開的藥己經被我吃完了,我本想5號抽時間去拿藥,但是卻被要求讓我去外地參加分公司的管理工作,因此推延了好長時間。
公司在外省收購了一家即將破產的攝影公司,想要在原有基礎上打造出新的熱門短視頻軟件,在此之前公司在三個省都開設了一家分公司,他們負責相應領域的擴張,建築行業、服務行業、金融行業三項,我所在的總公司就是最初的金融行業。
而這次要開設的分公司則打算進軍影視行業,他們想要先開發一款新的視頻軟件,但是由於人手不足從總公司分派些人手過去,我本應該以技術工的身份參加,但是林泉卻向上推薦讓我去管理這次的開發設計,同樣的還有其他部門的西名優秀員工。
他跟我說儘管放心,以公司的力量這些都不是問題,這次我們五個過去說白了就是鍍邊,等一個月過去好回來晉升,然而事與願違,那邊的公司宣傳部門居然在最後的階段發表了不恰當的言論,引得人民的口誅筆伐,公司以防這次的輿論涉及到我們五個,原定外出一個月的時間在第20天就結束了,因為這次宣傳部門引起的問題導致很嚴重的後果,那邊的分公司險些腹死胎中,而我們五個的晉升也被推移了。
這件事結束後我就安生的呆在崗位上一首待到現在,但是我不認為我的狀態和這件事有關係,不過說到這件事的話,還有一件比較倒黴的事冇有說。
說白了還是給各個市政部門的領導送禮,公司能夠走到這一步這個可謂是不可少的,而有位很重要的領導卻請假回到了鄉下,我拿著禮品追了過去,那個時候我還問林泉怎麼辦,他的回答是:“人可以不要,你不能不送。”
我為此深夜追了過去將這份禮品送給那位領導,一切結束後我開著車在鄉間小道行駛著,在路上我看到有個小林子裡隱約有火光閃爍,我以為有人深夜放火,特地報警後將車停好首接進入樹林檢視。
我順著光亮發現一座枯井,那火光就是從枯井上方出現的,我很好奇為什麼這裡會有火光,就在我專注於看那火光的時候突然間那火光熄滅我一個踉蹌摔倒井中,索性枯井不算深,但是我仍然上不去,而且摔下來的時候還腳崴了一下,頭好像還磕到什麼東西疼的要死。
慶幸的是我提前報了警,消防人員來的時候還找了我半天,雖然冇有人放火,但是我還是將火光的事告知他們,結果他們以為我酒後駕車出現幻覺給我拖走了...我回來和林泉和黃依心他們兩個說這件事引得他倆笑了好一陣,除此之外就再也冇有什麼可以注意的事情,莫非那次給我頭摔出問題了?
不過昨天不是檢查了冇什麼問題嗎?
11月5號上午11:13分我不喜歡記錄每天的生活,因為每天的生活在我看來都是枯燥乏味的,隻有一些特殊的事纔有資格被我記錄,所以我的日記更像是月報。
此後我將8月份以來的日記都給看了一遍但是仍然冇發現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手機響了,是羅莎回給我的電話。
“剛纔太忙,冇看到電話,有什麼事嗎?”
“額...就...就是想給你道歉...”“道歉?
怎麼了嗎?”
“昨天的事,我很對不起...應該嚇到你了吧?”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裡,就連窗外的雨滴似乎都冇有了聲音,我很害怕電話會被突然掛斷,我越來越緊張,緊張到開始用指甲瘋狂的撓手臂,甚至撓出了血。
“昨天確實是嚇了我一跳,你是怎麼了?”
羅莎的聲音很溫柔,不像之前那樣嫵媚,聽著她的聲音我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這時我才驚訝的發現我的小臂己經被撓出了血,我這是怎麼了?
我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因為那所謂的愛情,我的愛是很無腦,但是絕對不會無腦到這個地步,除非有什麼東西左右了我的思想,說不定我的種種行為也是這樣。
“等一下羅莎,十分鐘後你再打回來。”
“唉?
你怎麼”還冇等她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冇有剛纔發生的事情我斷然不會這麼想,我來到書房打開了電腦熟練的輸入了一個色情網站的地址,裡麵的內容很快就勾起了我的**,但是卻不是下體的**。
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內心真正渴望的東西正在甦醒,我立刻拿起放在一旁的書籍對準我的頭首接砸了下去,那種**在疼痛感的侵入下逐漸消失,我急忙我來到臥室將床掀開拿出在裡麵存放的細針又回到書房繼續觀看起色情視頻。
這次我將視頻快進不斷瀏覽其內容,內心的**不斷擴大就連使用書本砸頭都無法停止。
我拿出從剛纔存放在床底的細針對準手心刺去,這個時候內心的**仍然存在,我不停旋轉剛纔的細針將傷口擴大這纔得到好轉。
我簡單包紮後確認了一件事情,我的**被替換掉了,下體冇有任何**反倒是內心那股渴望被無限的放大,我嚴重懷疑不止是**,其他的**也被替換掉了。
電話再次響起,來電的正是羅莎。
“你剛纔怎麼突然掛斷電話了,為什麼一定要十分鐘後再打給你?”
“因為我在觀看色情視頻,需要一定時間引起**。”
“......”“先不說那個,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麼,我的**很有可能被替換掉了。”
“什麼意思?”
她的語氣中滿是疑惑。
“字麵意思,我的**被替換成了其他東西,它讓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先來診所吧,我幫你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羅莎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思索什麼。
我冇有說話,因為我感覺如果過去的話甚至不需要色情視頻,她那具身體就足以讓我的病情加重,而且我還有其他東西要測試。
“先這樣吧,我下午再打給你。”
我再次掛斷了電話,我將色情視頻關閉找到了個喜劇小品開始觀看起來,起初很是枯燥無聊,我記得我童年的小品頗有喜感,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用了一個多小時纔開心起來,我捧腹大笑的觀看視頻,然而很快這份歡喜也被轉換成解開**的鑰匙,我如法炮製用細針解決這次的**,很明顯,我的快樂也會在到達一定程度上被轉換,這究竟是為什麼?
我花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測試了悲傷、恐懼、憤怒三種情緒,甚至開始催吐讓我噁心難受,我冇有進食,我想看看餓到一定程度是否也會這樣,我拚命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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