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她當然賤。
不賤她當初能這麼瞎眼的愛了這個惡魔那麼多年。
此時,江意濃根本就不想跟薄霆夜說話,她眼睛睜開又無力的閉上。
她耳邊聽到那個男人的冷蔑嗤笑:“嗬,就這麼不想看見我?那我就讓你見見那個野男人,放人進來。”
“是,薄總。”保鏢聽從命令的打開病房的門。
傅望津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臉色蒼白不堪的江意濃,她的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半邊臉腫脹,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意濃你怎麼了?”
傅望津慌慌的自己推著輪椅到了江意濃病床前,心疼的眼睛發紅。
他曾經剛遇到江意濃的時候,她就傷的那麼重,好不容易一年養好了一些,怎麼才一天,就又變成了那個樣子。
都是這個姓薄的!
一向溫柔斯文的傅望津,憤怒的一拳狠狠朝薄霆夜打了過去。
薄霆夜猝不及防的捱了一拳,唇角出血。
他危險冷眯的審視著輪椅上的傅望津,冷笑的揩了揩唇角的血跡。
“她倒是好本事,出去一年就能勾引一個,你護她護的積極,那你知道她骨子裡是個什麼女人麼?”
“薄霆夜,不要說--”
江意濃痛苦嘶啞著聲音想阻止。
但已經來不及,她耳邊已經響起那個男人的譏諷:“她曾經為了我能跟她上床,像隻哈巴狗一樣可憐的在我腳邊,苦苦哀求我……”
江意濃頓時渾身發僵發冷,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一定要這麼一遍遍侮辱她。
“你--閉嘴!”
這種對人格的侮辱讓傅望津怒不可遏,他想狠狠再打薄霆夜一拳。
但薄霆夜怎麼可能不還手,他冷笑著同時幾拳狠厲揮出去,就讓傅望津連帶輪椅重重的摔在地上。
“嘭!”
這一聲巨響讓江意濃眼瞳猛的收縮:“望津!薄霆夜,你住手!”
江意濃想拚儘全力下床阻止薄霆夜,但卻連站都站不穩,直接從病床上滾了下去。
她直接撞到了床頭櫃上。
手上原本輸液的針頭直接被扯斷,半截針頭就紮在她的血管裡,這股劇痛疼的她臉色煞白,悶哼一聲:“唔~”
傅望津心猛的一疼。
這個蠢女人!不知道疼麼?
薄霆夜鬆開傅望津,想要抱起江意濃,但人兒卻本能的避開他的大手,倔強的眼淚浸滿眼眶:“彆碰我!”
她就算是死了,也不需要這個男人的任何憐憫。
江意濃想扶著櫃子站起來,但因為跳車,她腿骨都折了,根本站不住。
“撲通!撲通!”
江意濃一連摔倒好幾次,最後她牙齦都疼的咬出血,她已經不奢望能夠站起來了,她渾身是血的朝著傅望津爬過去。
傅望津的腿還有站起來的希望,她不能讓他在地上再受傷。
“給我站住!”
薄霆夜看著這樣的江意濃,胸腔裡早已瀰漫了滔天怒火。
“不許去!”
他狠狠的命令她。
但江意濃直接無視了,這讓從未被忤逆過的薄霆夜,氣的一把將人兒從地上狠狠扯過:“還敢不聽話?江意濃,既然你今天非這麼犯賤,我就成全你!”
瞬間,江意濃被他毫不憐惜的丟到病床上,他高大修長的身軀直接強勢壓了下來,無疑是當著傅望津的麵宣誓主權!
“撕拉~”
霎那,江意濃的上衣被撕爛,他還要當著麵羞辱她!
“唔……薄霆夜……滾唔!”
江意濃紅眼掙紮的厲害,但她整個身子像被壓了一座大山,根本動不了。
她的小嘴也被堵住!
她甚至說不出話,隻剩下嗚咽聲和不甘啪啪往下掉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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