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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國安低頭沉吟一會兒後開口表達他的觀點,“屬下認為此舉甚好。”
沈星喬將目光轉向陳由,後者冇有說話,隻是點點頭附和羅國安的話。
“既如此,那便開始吧……”羅國安和陳由很快便按照她的法子進行分組,選出小隊長,分配各個小隊的任務。
九月十三日傍晚,聚豐鎮小豐村上。
秋日的金烏西沉山巔,將西天的飄雲映照成各種顏色豔麗的晚霞,一匹快馬從村口停了下來。
篤篤篤的敲門聲十分清脆,金淑芬甩了甩滿是水的手出了廚房,“來了來了!”
門一打開,是熟悉的信差,他開了口,“金娘子,這信估計是等急了吧!”信差從懷裡取出信封和一個裝了銀錢的荷包。
金淑芬接過,一看上麵熟悉的字眼,知道是沈星喬寄回來的,她激動地道了幾聲謝謝,然後取出袖袋裡的銅錢遞了上去。
信差連連揮手拒接她的銀錢,“金娘子,沈軍爺給過了,我先走了,趕著黑前送最後一家呢!”言罷未等金淑芬說話,便轉身牽馬出了小豐村。
金淑芬無奈將門鎖上,向廚房走去,“清月,星喬她回信了!”
“快與我說說星喬說了什麼?”她不識字,幸而星喬和清月識得,不必像她如此做個睜眼瞎。
清月快速瀏覽完,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這次逾期好幾日纔回信,她都快以為人冇了,半夜總是被噩夢驚醒。
看見金淑芬那急切的模樣,她挑了至關重要的來說,“她說她一切安好,前些日子打了勝仗,故而未能及時將信送回,她還升任到營長之位,讓我們不用擔心她。”
金淑芬聽完後雙手合十做著祈禱,口中呢喃,“阿彌陀佛,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那有提到何時回來嗎?”自從兩年前北狄大肆來犯邊境,星喬便一去未曾回來,但也隻有常常打仗才如此,想到此更是擔心。
清月搖搖頭,失落地垂下頭。
見狀金淑芬歎氣,“北陽離這裡不足百裡,總會回來的,她平安無事便好。後日正是十五,清月與我一同去法禪寺裡還願,然後多燒點香,求菩薩保佑星喬平平安安。”
“好……”
寧和七年·九月十四日,北境·北陽衛軍營。
一大早,沈星喬便來到操練場上訓練,自從做上營長後許多事不必她事事躬親,她有了更多的訓練時間,想要練習的內容也更為自由。
羅國安和陳由二人按照她的方法操練隊伍,雖見效暫未可知,但營中兩百人的紀律性和積極性確實有所提高,眾人對她的命令也無有不從。
正當她放下長弓準備練槍時,褚良的親衛李瑭找上了她,“沈營長,將軍有請!”
沈星喬有些疑惑,自己一個小小營長,褚良為她親頒任命書已然青睞,現在更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便向他微微一禮,“勞駕李親衛帶路。”
跟著李瑭到主將大帳時,帳內褚良和副將白雲啟俱在,餘下兩人身著甲冑,或身高體壯,或氣勢凜凜,是趙成和夏甫兩位參將。
除了她這個小小的營長,餘下幾人就算是她旁邊李瑭也是五品以上官身,算是北陽衛軍營最有權力的幾人了。
除褚良這個總兵以外,其餘人皆好奇打量沈興橋這個少年營長,襲射哈木顏那一箭雖未曾見過,但也在軍中人口裡聽過,甚至褚良也讚賞有加,這個少年日後了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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