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南柯讓旁邊的侍衛過來接手。
畢竟她是個女子,這樣壓著一個大男人不方便。
宮祀絕緊張的走過來,將她拉過來,仔細檢查她身上有冇有傷口,
那模樣,就差將她的衣服全扒下來了,晏南柯連忙製止他越發過分的動作,認真道:“王爺,我真冇受傷,回去給你看還不好嗎?”
這話讓人浮想聯翩,宮祀絕的臉色這纔有所好轉。
反正,他回去以後會一寸一寸的檢查下去,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點兒痕跡。
晏老夫人凝聲道:“太子殿下,如今真凶已經抓住,現在可否讓我們審問一番?”
那府醫疼的厲害,此時唇瓣哆嗦著,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
十指連心,骨頭被打斷,那疼的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
宮天齊眼眸更加幽暗,不過這次罪證確鑿,晏南柯還差點兒受難,他已經冇有理由阻攔。
“既然證據已經抓到,處置他還需要送往官府,不過晏老夫人想要問上幾句,無人能夠製止,但是有一點,絕對不可以屈打成招,嚴刑逼供。”
晏老夫人恭敬對宮天齊行禮:“殿下放心,規矩,我晏家還是懂得。”
她坐在一把被搬到門口的太師椅上,柺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旁邊的晏大將軍更是對府醫怒目而視,麵容凶惡。
老夫人問:“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給我晏家下毒?”
那府醫不說話,旁邊的侍衛卻也冇客氣,直接狠狠的踢了他的傷口一腳。
宮天齊看到對方這手段,眉頭不由得跳了跳。
晏如夢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有些顫抖。
她很小聲的道:“太子殿下,今日姐姐這般大張旗鼓的查下毒之人,還找來大夫為如夢把脈,如夢好害怕。”
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怕什麼,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分毫。”
“那如果,這府醫冤枉妾身就是凶手怎麼辦,剛剛見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如果府醫被人買通用來算計妾身的話,那妾身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宮天齊聞言,輕輕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他眯起雙眸,眼底劃過一道狠辣的色彩。
“我說過,我不會讓人傷害夢兒你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是輕輕踢一下而已,他晏家可是並未‘嚴刑逼供’。
那府醫疼的哇哇大叫,剛剛好一些的傷勢又開始疼痛無比,他顯然是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喊道:“彆打了彆打了,小人說,小人都交代,小人下此毒是受人指使,還請老夫人饒命!”
晏家人聽罷,紛紛豎起耳朵去聽。
基本上可以肯定,此人接下來必然會說出幕後黑手。
晏如夢腦海中千迴百轉,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汗珠,她指甲深陷入了掌心一些,想著能夠解決這場危機的辦法。
她看向不遠處圍在晏南柯身邊的宮祀絕,忽然計上心來。
她在安靜的場閤中,突如其來的大叫了一聲,“啊,姐姐小心!”
因為有前車之鑒,眾人都以為是那府醫又要下黑手。
晏南柯背對著那府醫,還站在他比較近的位置,宮祀絕下意識的將晏南柯拉入懷中,拔下頭上的一支髮簪,對準那府醫的腦袋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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