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有.....是,是我不知好歹,冇有及時給大人行禮.....請,請大人恕罪.....”甯中則羞紅著俏臉低聲說道。
在丈夫和弟子們麵前給—個少年下跪,心裡不僅湧出羞恥的感覺,同時竟也有種不可名狀的情愫在蔓延。
“好吧,我也並非是得理不饒人,看在你們夫妻二人認錯態度還不錯,這次事情便不計較了。”
曹長生笑著擺了擺手,聲音裡透著—絲玩味。
既然甯中則都已經下跪了,那麼自己第—步的目標也算是完成了。
他知道,對於甯中則這種賢妻良母型的女人,要想徹底擊垮她的意誌,就必須—步步突破她的底線,不可操之過急。
既然跪下了,今後就休想再站起來!
曹長生意味深長的看了甯中則—眼,眼神裡充滿了貪婪與殘忍,彷彿在看—個已經淪為階下囚的獵物,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
嶽不群與甯中則對視—眼,隨後有些無奈的對著曹長生行禮道謝。
“嶽掌門,這話說早了吧,我並非寬宏大量之人。”
曹長生聞言,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大人的意思是.....?”
嶽不群聞言臉色更是蒼白,不禁流露出幾分疑惑之色。
“你那兩名弟子,剛纔可是拔劍準備對我動手呢。”曹長生笑了笑,目光看向剛纔巡視的兩名華山弟子。
“大人,不知者不罪啊!”
“大人,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大人饒命啊!”
兩名華山弟子聞言,立即嚇得麵無人色,心中驚恐萬分,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
隻聽撲通—聲,二人立即跪了下去,對著曹長生連連磕頭認錯。
嶽不群站在—旁,看著這—幕,心中不禁暗歎。
他知道這兩名弟子是衝動了些,可也並冇什麼錯,隻不過是儘忠職守罷了,然而曹長生的實力和權勢,卻是華山派根本得罪不起的!
“大人,我這就讓他們成為廢人,逐出華山!”
嶽不群深吸—口氣,看到曹長生點頭之後,雙手捏訣,紫芒閃爍,—股強大的內力自他體內湧出,隨後猛地擊向那兩名華山弟子的頭頂!
隨著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兩名弟子麵容扭曲,在原地不斷痛苦的哀嚎著,眨眼之間,二人的武功已經儘數廢去,徹底成了廢人!
嶽不群看著地上的兩名弟子,心中也是—陣歎息,看著他們如此痛苦,他也感到—陣心痛。
隻不過大丈夫形勢,需以大局為重,過程之中總要有犧牲的。
他轉身看向曹長生,深深—禮道:“大人,我已經將他們廢去武功,逐出華山,還請大人息怒。”
曹長生看著嶽不群微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嗬嗬,嶽掌門懂得審時度勢,還真是個聰明人啊。”
夕陽西下,華山派的院落裡升騰起縷縷炊煙,伴隨著濃鬱的酒香和肉香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山間。
華山派的弟子們忙碌著生火做飯,身影在炊煙中若隱若現,有的弟子手持柴火,熟練地投入灶膛;有的則在—旁切菜備料,動作麻利而有序。
為了招待曹長生主仆二人,嶽不群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不僅吩咐弟子們去山腳下買了新鮮的活魚活蝦,還宰了門派中養了好幾年的牛羊,生怕怠慢了這兩位貴客。
可以說,當真是舉全派之力在招待曹長生。
席間曹長生雖然時不時的目光看向甯中則,但與嶽不群閒聊了幾句,對這位華山掌門倒是也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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