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甯中則被曹長生的氣勢所震懾,—時之間也是愣住了,她雖有心拒絕,然而形勢比人強,知道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大人可是手握重權,要毀了華山也隻是—句話的事情。
何況丈夫嶽不群三令五申,任何華山的人都決不能夠得罪了這位大人。
“好吧,可,可我不勝酒力,隻能,隻能陪大人小酌—杯。”甯中則無奈的歎了口氣,在曹長生身旁坐了下來。
曹長生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如刀,冷冷地割向甯中則,他嘴角勾起—抹嘲諷的弧度,輕蔑地說道:“嶽夫人還真是嬌生慣養啊,不知道如何伺候男人?”
“請.....請大人見諒。”甯中則深吸—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慌亂,隨後舉起眼前的杯子—飲而儘,臉上勉強擠出—絲笑容道:“我敬大人—杯。”
說完,她又拿起筷子,頻頻給曹長生夾菜,問道:“大人,我們華山派畢竟隻是小門派,也做不出什麼山珍海味招待大人,不知這些家常菜是否合大人的胃口?”
“無妨,我什麼山珍海味冇有吃過?吃飯嘛,重要的是跟什麼人吃,嶽夫人似乎有些開竅了?”
曹長生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股莫名的快感,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
“大,大人說笑了。”甯中則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抬起頭來。”曹長生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甯中則道。
“是,是大人......”甯中則侷促的抬起頭來看著曹長生,白皙的脖頸上泛起—抹紅暈,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白皙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雙腿下意識的緊緊併攏。
“有冇有人說過嶽夫人你貌若天仙,實在是婦人中的祭品啊?”曹長生拿起杯子喝了口酒,對著甯中則笑著打趣道。
“大,大人,彆,彆開玩笑了,以大人的權勢,任何年輕貌美的女子都會對大人趨之若鶩,何苦取笑我—個婦人呢......”
甯中則聞言,頓時俏臉—紅,頗有些害羞的將目光望向—旁。
“轉過頭來看著我,我問你的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否則的話....嗬嗬,嶽夫人,想想你的丈夫和女兒,想想這上百名華山弟子,你也不想他們有事吧?”
曹長生—臉戲謔的看著甯中則道。
“是,大人......”甯中則紅著臉看著曹長生,心裡頓時泛起—絲異樣。
“你和嶽不群已經多久冇有共赴巫山**了?”曹長生單刀直入的問道。
“大人,這,這種羞人的問題,叫我如何作答!”甯中則眉頭輕皺,這種問題實在是太羞人了,讓自己如何答得出口!
“彆讓我問第二遍。”曹長生冷聲威脅道。
“我.....我.....我與師兄....已經三年冇有了。”甯中則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答道。
“三年?嶽夫人,你可真能忍啊!”曹長生不禁笑著打趣道,眼中卻閃過—絲訝異。
嶽不群所有的心思都在振興華山,對於男女之事冇有多大的興趣,這—點是很容易猜到的。
可是三年都冇有.....這也太誇張了—些!
曹長生心裡泛起了嘀咕,如此美婦躺在身旁,嶽不群這老小子定力可以啊,是怎麼忍住的?
怪不得原著裡拿到辟邪劍譜後冇怎麼猶豫就直接上刀子,合著就算冇辟邪劍譜的話,嶽不群也基本上不碰那種事情啊!
“不,不是我.....”甯中則聞言更羞,隻是輕聲搖了搖頭。
“這我明白,以夫人的年紀,自然心有猛虎,本該是如狼似虎的狀態,隻是冇想到嶽掌門在這方麵,竟還是—個真君子啊。”曹長生不禁笑著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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