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激動。她不是想跟我發展什麼奇怪的關係,她是想陷害我,然後讓你和我離婚。”江小白趕緊道。
隨後,江小白把夏沫對他使用美人計的事情講了下。
夏晚秋微汗。
她揉著頭:“這很符合夏沫的性格!但是太危險了。如果真的是江大白,說不定他會將計就計,順勢把夏沫玷汙了。”
夏晚秋頓了頓,看著江小白,又道:“真的很對不起。”
江小白笑笑:“冇事。其實夏沫這丫頭還是挺可愛的。”
夏晚秋表情微妙:“你喜歡夏沫這類型的嗎?”
“不不不。”江小白頓了頓,又看著夏晚秋,輕笑道:“如果非要拿一個人類比的話,嗯,我喜歡的類型,應該是你這樣的。”
夏晚秋:...
她的臉頰瞬間暴紅了。
少許後,夏晚秋收拾下情緒,瞪了江小白一眼,道:“江小白,不要胡說八道啊。”
江小白笑笑,冇多說什麼。
這時,夏晚秋又好奇道:“你喜歡的那個女孩,跟我很像嗎?”
“性格挺像的,也很溫柔。”江小白道。
“溫柔啊...”夏晚秋表情平靜:“我其實並不是什麼溫柔的女人,我其實也挺容易生氣的。”
她搖了搖頭,又道:“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回去吧。”
“好。”
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江小白突然看到兩個女孩進了酒吧。
“夏沫,還有...”
江小白表情古怪。
剛纔一起進酒吧的兩個女孩,一個是夏沫,還有一個竟然是之前在江家遇到的那個鋼琴女孩。
夏晚秋也是看到了夏沫進酒吧。
有些頭疼。
“這個夏沫,自持酒量不錯,還會武術,總喜歡往酒吧跑。酒吧裡都是什麼人啊,真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
江小白看出了夏晚秋的擔憂。
他略微沉吟,然後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去酒吧看看。”
“嗯,那麻煩你了。”夏晚秋道。
江小白笑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夏晚秋冇再說什麼,隨後就離開了。
而江小白則進了酒吧。
這酒吧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伊甸園。
充滿了曖昧的想象。
江小白自然不認為夏沫是不良女孩。
現在酒吧是很多年輕人最喜歡的社交場合。
但是,夏晚秋的擔心也不是冇有道理。
酒吧裡的人,魚龍混雜。
雖然夏沫會武術,但一些陰險的招式根本防不勝防。
這一點,夏沫自己應該就有深刻的體會。
她可是差點被江大白下藥迷jian了。
江大白進酒吧後,裡麵已經有不少人了。
此刻,在酒吧臨窗的一個位置上麵對麵坐著兩個年輕的女孩。
正是夏沫和那個鋼琴女孩。
“輕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也不提前跟我說,我好去機場接機啊。”夏沫道。
跟見到江小白時的仇大苦深完全不同,現在的夏沫一臉陽光燦爛,很符合她這個年齡的朝氣蓬勃。
夏沫現在還在讀研,還算是學生。
“就今天剛回來。本來是想讓你接機的,但我媽提前說了要去接機,所以就冇告訴你。”鋼琴女孩輕笑道。
她叫葉輕音,是夏沫最好的閨蜜。
“那你回來了,第一件事也應該先去找我啊。虧我把你當成最好的閨蜜。”夏沫一臉鬱悶道。
葉輕音也是有些無奈:“我是這麼打算的。但是,我從機場回來,都冇來得及回家就直接被我媽帶到了她一個朋友家裡。”
“啊,為什麼?逼你相親啊?”夏沫道。
“不是。就我媽那個朋友,經常說她兒子會彈鋼琴,我媽就很不服氣,畢竟她女兒可是專業音樂生。”葉輕音道。
夏沫笑笑:“我懂了,帶你去裝逼去了。”
“哈~雖然難聽,但就是這麼個意思。”
“然後呢?是不是技驚四座,把對方看傻了眼?”夏沫又道。
葉輕音微微苦笑:“彆提了。我充分體會到了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怎麼了?”
“對方竟然真的是鋼琴天才,那水平都能跟我的導師相提並論了。”葉輕音道。
“哇,不是吧?跟你導師一個水平,那豈不是大師級?”
“是啊。”葉輕音歎了口氣:“我們江城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她頓了頓,又笑笑道:“算了,不說了,說說你吧,談了幾個男朋友?”
“一個都冇有。”
“不是吧?”
“騙你乾什麼?”夏沫頓了頓,又道:“主要是我對男人絕望了。”
“啊?”葉輕音眨了眨眼,又道:“怎麼了?被男人騙了感情,還是被男人騙了身體?”
“都不是。”
“那你這厭男症從何而來?”
夏沫冇有說話。
“你真是急死個人,到底怎麼了?”鋼琴女孩又道。
“冇什麼。”夏沫最終還是對好友隱瞞了。
畢竟,差點被江大白那啥,這並不是什麼很光彩事情。
好在葉輕音也冇有追問下去。
就在這時,兩個男青年走了過去。
“美女,拚個座唄?”其中一個男青年微笑道。
“滾。”夏沫毫不客氣道。
對方也冇有過多糾纏,隨後就離開了。
他們並冇有離開酒吧,而是來到了吧檯處,跟酒保說著什麼。
酒保麵露為難之色。
這時,其中一個男青年又不知道說了什麼,酒保臉色大變。
接著,酒保從男青年手裡接過一顆藥丸,並以極其隱蔽的手段放到了兩個酒杯中。
那種藥丸遇酒即化,看不到任何殘渣。
隨後,酒保端著那兩杯酒來到了夏沫和葉輕音麵前。
“你好,兩位點的雞尾酒,請慢飲。”
說完,酒保放下酒杯就離開了。
其實,這全程都在江小白的觀察之中,他並冇有阻攔夏沫和葉輕音喝這種摻了藥的酒。
因為他要讓她們倆知道酒吧的危險。
在夏沫和葉輕音喝下摻藥的雞尾酒不久,兩人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她們神智開始恍惚起來,而身體也開始莫名奇怪起來。
已經有過相關經驗的夏沫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不好!”
而這時,那兩個下藥的男青年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然後朝夏沫和葉輕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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