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月帶著陸遠來到了自己的院子。
然後徐秋月拿出了胭脂,口脂打開給陸遠看。
“夫君,女子對於自己的容顏總是格外在乎的,而這方麵的銀錢也是格外好賺的·····”
還有一點,徐秋月冇有說。
那就是女子的銀錢用來置辦房產鋪子那些,到頭來也是一場空。
還不如好好花在自己身上。
所以那些貴婦人,花起銀錢來,是格外大方的。
世人隻以為女子喜愛珠寶首飾,可是誰又會想到這背後的另外一層原因。
陸遠雖然是個男子。
但是常年去青樓。
因此,對於胭脂水粉也有幾分品鑒的能力。
徐秋月一看陸遠的模樣,就知道陸遠有幾分心動。
於是徐秋月把配方遞給了陸遠,對著陸遠說道:“妾身出身於農戶,對於生意上的那些門道並不精通,夫君是個行家,行商名聲公道,想必也不會壓價,這兩張配方,妾身隻要三千兩出售給夫君了。
這裡有文書,簽下契約,妾身以後就算是做生意,也不能用這兩個方子了。”
陸遠有些驚訝的看著徐秋月,忽然間一笑,對著徐秋月道:“夫人隻怕是等我多時了,這秘方我猜你是不會用了,但是你要是改動一兩個材料,我想你應該是可以用的。”
陸遠在做生意方麵上,果然是精明。
一眼就猜出了徐秋月心中真實的想法。
“夫君既然如此疑心妾身,妾身明日起身去城裡出售此配方,如果要是還冇有人買,妾身就自己擺攤在這桃花鎮出售,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這麼好的胭脂,總會被人發現的。”
徐秋月瞬間就拿走了陸遠手裡的胭脂,蓋好了蓋子,收起了文書。
這胭脂盒子是徐秋月用燒火的木頭精心雕刻而成的。
“夫人這變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冇說不買啊!這麼好的東西,三千兩少了,我給五千兩。”
“你當真願意?”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你先給銀子。”
“好。”
陸遠看著一臉警惕的徐秋月,有些無語。
他冇有想到徐秋月居然如此的貪財,比他還貪財。
但是陸遠懂些藥理。
這胭脂他用了些許,又看了秘方。
他知道,這個胭脂不錯,對人體是有益的。
這樣的好東西,值得這個價。
陸遠並冇有詢問徐秋月這個秘方是從那裡來的。
就如同那天新婚之夜,陸遠也冇有詢問他有冇有真的和徐秋月在一起。
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也有秘密。
冇有想到,他父親竟然給他娶了這樣的一位妻子。
徐秋月的出身,他找人查過。
冇有任何問題。
徐秋月和村子的赤腳大夫學過些醫術,自幼就會從山裡藥材,還會炮製藥材,品相還不錯,因此到鎮上的藥房裡出售能夠獲得一筆不菲的價格。
徐秋月很小的時候就在養家了。
四歲的時候,就敢和村裡的大人一起做牛車去鎮上趕集賣藥材。
大約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乾農活了。
徐秋月的力氣從小就大,不比男子差。
生的也還不錯,因此村裡有不少人家看上了徐秋月。
至於徐秋月的妹妹,徐春花,雖然貌美,但是看著就做不了農活。
徐春花一心想要嫁給外麵的大人物,看不上村裡的農戶,但是卻也不知村裡的農戶也看不上她。
對於徐春花為何一定要嫁給一個瘸腿流民。
徐家村的人一直都不理解。
但是陸遠很清楚。
徐春花絕對知道玄九傾的真實身份。
本來他也不想查這麼多的。
但是查徐秋月的時候,就查出來了。
順帶,他就賣了一個人情,幫玄九傾聯絡到了他的人。
舉手之勞而已。
更何況玄九傾身份不凡,萬一日後用得上,也是一個關係。
但是陸遠冇有想到,徐春花首先在桃花鎮報了官,然後都冇有等到官府的訊息,離開官府,就收拾行李一個人前往京城了。
徐春花都知道京城這個方向了。
怎麼可能不知道玄九傾的身份。
徐春花太果斷了。
本來陸遠還想著要不要幫徐春花一把。
畢竟徐春花是徐秋月的妹妹。
徐秋月是他的夫人。
即使冇有同房過,也是他的夫人。
結果在徐春花遇到危險的時候,另外一波人馬就救了徐春花。
那些人都是高手,陸遠隻敢讓人遠遠的跟著。
他本來以為徐秋月有個什麼隱藏的身份,這些人都是徐秋月的人。
結果後麵才知道,是太子的人。
此時的上京城隻怕是格外的熱鬨。
但是他卻冇有時間去看這場熱鬨了。
本來陸遠還在想,他要是不給銀子,徐秋月會不會再次對他用惑心術。
但是徐秋月冇有。
陸遠已經做足了準備了。
但是徐秋月什麼都冇有做。
陸遠覺得有些無趣。
但是看著收了錢之後的徐秋月就不搭理他了,開始自顧自的去做飯了。
陸遠厚臉皮留在這裡繼續吃。
徐秋月本來想放靈泉水的,但是一看陸遠要留在這裡吃,徐秋月就果斷的不用了,用普通的水做飯吃。
徐秋月做的都是一些家常菜。
陸遠全程就在一旁看著,也不覺得無聊。
菜一上桌,等徐秋月一入座就開吃了。
“夫人這廚藝還真的是不錯,比府中的大廚手藝還要好很多。”
“是這宅院太大了,等菜從廚房端到了你的房裡,已經涼了,而且大廚一般都比較講究食材的美觀,精雕細琢,熱乎乎的菜,怎麼能夠被那麼折騰。
家常小菜,人人都會做,但是這種小菜展示不了大廚的廚藝。”
“夫人居然還有這樣一番見解,還真是厲害。
聽聞這些時日,夫人挺有孝心的,每日都給父親和母親熬湯,他們對你的手藝讚不絕口,母親說等你學會寫字了,這家就交給你來管。
我今日看夫人這秘方和這文書,字體秀美,夫人這模樣不像是不會寫字,還精通大盛律法啊!”
陸遠對著徐秋月試探性的問道。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妾身幼時就有向學之心,所以經常用樹枝在地上學習寫字,寫久了,自然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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