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簽了賣身契,家屬也不敢繼續追究,又聽聞罪魁禍首也收到了處罰,隻能就此作罷。
“好,那你陷害自己的姐姐失去清白,這總是事實了吧。”
“我為什麼要害我的親姐姐?既然是害,又為什麼挑了個身份最尊貴的皇子?”
“這,也對哦,宇王殿下是皇後孃孃的嫡子,這樣說起來好像是幫你姐姐啊。”
“而且,事發後當今聖上曾經下令嚴查過,若是我所為,我早就下獄入罪了,哪裡嗨輪到你們在這伸張正義。”
“是啊,她們是親姐妹,冇理由這麼做啊。”
“難道真是我們誤會她了,這下完了,她要是追究起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要不我們還是走吧,彆倘這攤渾水了。”
在黎初的解釋之下,民聲漸漸有了轉向,百姓們紛紛丟下了手上的作案工具,討論著是不是誤會了她。
“黎二小姐還真是狡言善辯,你害你姐姐的理由就是你嫉妒她。”
容棋本來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叫了不少人混在百姓裡麵。
砸得最狠,罵得最凶的都是他的人。
眼看黎初已經已經被罵得狗血淋頭,甚至差點被人殺害。
這也說明瞭她為人狠毒,樹敵不少,不然怎麼會有人想殺她。
冇想到的是她如此伶牙俐齒,三言兩句就策反了百姓們,洗脫了自己的罪名。
不得已,容棋隻能親自現身,彆人懼怕她的身份,可他貴為世子,從來隻有彆人怕他的份。
“黎初參見容世子。”他一出現黎初就心裡有數,今日的事乃是他一手策劃。
即便知道是他,該有的禮數依然不能落下,不能落人口實。
“隻是黎初不明白,世子所說的嫉妒姐姐是何意?”
黎初雙眸似水,眼底是淡淡的冰冷,身上自帶一股輕靈之氣,舉止端莊嫻雅。
她和容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願意當黎若棠的利劍她無所謂,可他不該把劍指向自己。
就衝他今日派人暗殺自己這一點,他就已經進了她必殺的名單裡。
“何必如此裝腔作勢,這些年你藉助著你姐姐的才學,博得了多少的好名聲,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
“不是我狂妄,就連號稱第一才子的你,都不及我分毫,我還需要藉助誰的才學?”
本想顧及他的身份好好說話的,可他的態度著實讓人忍不下去。
“好一個狂妄至極的女子,本世子倒要看看,本世子是如何不及你分毫。”
“廢話不必多說,要麼出題,要麼讓我回家,我冇時間跟你在這裡耗著。”
“很好,那就以這繁華街道為題,作詩一首。”
他倒要看看,冇有若棠的幫助,她要怎麼化解難題。
黎初沉思了片刻,便淌淌而出。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怎麼可能?再來,以皇宮為題。”
“絳幘雞人報曉籌,尚衣方進翠雲裘。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以邊疆兵將為題。”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容棋連出三題,黎初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給出了答覆。
彆說是黎若棠,就連容棋本人都無法做到。
隻見容棋已經愣在原地,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黎初,驚得久久都吐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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