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登上高位,皇後迫不及待把尚不是太子的二皇子撫養權搶了回來。
可二皇子早已被養得孤僻淡漠,又加上皇後更加喜愛五皇子,對於皇後更加不親近了。
這才導致如今這種局麵。
衛景沉回到東宮時,天色早已暗淡了下來。
雲劍見太子從宮中回來了,上前迎道,“殿下,您終於回來了,劉大人他們正在書房裡等您商議要事。”
衛景沉神色毫無波瀾,淡聲,“孤知曉了,這便過去。”
等處理完失蹤的這段時間積壓的事務,已經三日後了。
中途,衛景沉隻睡了三四個時辰,似乎不見半分疲憊。
雲劍擔憂至極,上前關心道,“殿下,您已經快兩夜未閤眼了,不如先歇會兒吧?太醫也說了,您的身子還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衛景沉修長白皙的手指翻動著奏摺,看了眼外麵的天色,暗晦濃黑,“退下罷。”
雲劍到底隻是個侍衛,不好再說些什麼。
退守至門外。
燭火搖曳,衛景沉將送上來的摺子看得差不多了,這才叫了人送水沐浴。
疲意逐漸湧來。
男人很快沉沉睡了過去,不知怎麼他竟是夢到那山野村婦坐在床沿邊上。
她的眼睛似乎好了,瞳仁漆黑,亮晶晶的。
倒映著他的身影。
纖細的手指扯著他的衣袖,萬分主動,攀扯了上來,眉眼皆是旖旎,讓人心神顛倒。
下一秒,又換了場景。
身陷柔軟之中,掌中皆是雪膩,硃紅極豔,衛景沉不禁看得有些恍了神,熱意湧上。
等再反應過來時,大掌早已掐著女人的腰肢,留下紅色指痕。
耳畔似乎還殘留著那女子的勾人低吟。
衛景沉猛然睜開眼睛,鼻尖縈繞著一縷縷熟悉的龍涎香提醒著他。
此地是東宮。
並非江家小院簡陋至極的居所。
心底陡然浮現一抹失望。
想到方纔所夢到的旖旎夢境,女子像是妖精般勾著他,纏著他,喉嚨裡時不時發出甜膩的輕吟。
如他在小河村裡與她共度的每一個深夜,抵死交纏。
不過一個念想,衛景沉腹部湧上一陣熱意,好半晌都未平息下來。
守在門外的奴仆昏昏欲睡,裡頭忽然傳來一道聲音,“來人。”
內侍猛地清醒了過來,連忙走了進去,低著頭,視線落在地麵上,恭敬道,“太子殿下,有何事要吩咐?”
“去打些冷水來,孤要沐浴。”
嗓音有些低啞。
內侍心裡愣了一下,太子睡前不是已沐浴過了嗎?
但想歸想,卻不敢耽誤衛景沉的命令,連忙叫人去打了些水來。
水很快送來,衛景沉揮退身邊的人,浸入水中,闔著眼。
藉著水的溫度,才漸漸將熱意褪去。
翌日。
“殿下,您找屬下有何事吩咐?”雲劍一大早便得到太子的召喚,以為殿下有什麼大事需要部署。
衛景沉端立在書案前,聲音聽不出情緒,“她如何了?”
雲劍愣了一下,好半會兒才反應過來,太子說得是薛妤,有些訕訕。
“殿下,屬下以為您不在意那女子,並未派人盯著。”
而且那女子已懷了江許澤的骨肉,任哪個男人再喜歡這個女人,也不會不在意的。
更何況高傲矜貴的太子。
且太子回京數月,一直都忙於事務,並未問過那婦人,雲劍自然也冇有放在心上。
衛景沉眉峰微攏,他知曉這不能怪罪雲劍。
因東宮事務繁忙,又加上他並不願被一個女子所羈絆,這纔沒有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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