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轉眼而逝。
江許澤正在給衛景沉診脈,探查完後,心裡暗暗驚歎,若普通人受瞭如此重的傷,怕是早就魂落黃泉。
哪怕僥倖活了下來,但也起碼需要半年才能養好身子。
可衛景沉的身體素質極好,不過幾個月便恢複差不多了,連腿傷也看不出分毫,健步如飛。
江許澤收回小迎枕,緩緩說道,“衛公子,您的傷勢已無礙了,但還是請勿亂動,傷口剛剛結痂.....”
衛景沉垂下眼瞼,精緻如玉石的臉龐滿是溫潤之意,“多謝江郎中了。”
江許澤不經意問道,“衛公子,你在小河村待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未見到有人找你?”
家裡多了一張吃飯的嘴,又是病人,到底是一筆開銷,若不是因衛景沉貴氣非凡,他早就將人扔到官府了。
衛景沉似乎冇聽出江許澤的試探,嗓音低沉醇醇,“我也想過這事,麻煩江郎中準備筆墨,我這便寫信寄到家中,讓他們來尋我。”
“正好我小時候讀私塾買了筆墨,我現在叫妤娘給你拿。”
話音剛落。
院外傳來一道焦急呼喊的聲音,“江郎中,我阿弟病了,已經燒的快不成樣了,你跟我去一趟吧!”
如今人命關天,江許澤匆匆跟薛妤說了一聲,便提著藥箱往外走了。
薛妤一年前分房搬家時聽江許澤說筆墨紙硯是和醫書放在一起。
薛妤循著記憶找了老半天都未找到,目光微抬,看到櫥櫃上隱約擺著一個紅木櫃子,打算拿下來看看。
可站在矮凳上,手指也堪堪碰到,薛妤哪肯放棄,咬牙踮起腳尖,努力想拿下來。
衛景沉見薛妤遲遲未出來,想到那小婦人的眼睛不好,眉峰微蹙,猶豫半晌,還是邁著步伐進去。
進去時便看到這一幕,日光透過窗欞傾斜而下,將房屋裡麵照耀的清晰可見,隻見因女子的動作,上衣衣襬微微上升,掐出一段纖細的腰肢,一掌可握。
見薛妤打算搬下櫥櫃上方的櫃子,身姿搖搖欲墜,衛景沉冷聲警告,“你不要命了!快下來!”
薛妤雖對衛景沉有些改觀了,但對那聲音殘留著恐懼,頓時就慌了起來,一下子冇注意到腳下,猛地往後跌下去。
正以為自己要被摔的頭破血流,下意識的緊閉雙眼,卻不曾想落入一個溫熱堅硬的懷抱。
鐵鉗般的手臂牢牢桎梏著她的腰身,鼻尖充斥著沉木的氣息,沉穩卻極為強勢闖入,臉頰不禁有些麵紅耳赤的。
她還是頭一次與除了夫君的男子這般如此親近。
她甚至可以感到男人衣料下結實的胸膛,隔著布料傳遞過來的溫度,有些灼人。
衛景沉感受著那一截腰肢的柔軟,軟柔無骨,修長的手指下意識微微用力,如同陷入進去般。
薛妤此時慌亂極了,根本冇注意男人的行為。
她並不習慣和男子靠的這般近,掙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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